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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子,你发什么愣?」小春一个叫喊,让齐雨猛然回过神来。齐雨连忙大喊:「不对,你怎么可能是十四皇叔之子,十四皇叔多年前早已失踪,如今谁也不晓得他的去向,他人不在,你想说什么都是随你在说。但皇族血脉又岂容你这小子随意玷污,这事绝不可能!」「可能不可能,见着皇帝便知分晓。我和我的宁王爹长得也有两分像,宁王是他亲弟弟,见着了,他肯定也认得出来。」小春笑着,跟着又说,「唉,小四子,你干嘛就这么不放心我呢!我只诓过你一次,而且还是小小的诓一下,你无须如此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齐雨对这赵小春真是恨得牙痒痒的,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这么在意他。「杯弓蛇影的可怜家伙!」小春笑叹了口气。「你……」齐雨直指小春。「我怎么着?你到底想不想救你的皇帝爹?」闹够了,小春正了正脸色,道,「如果晚了迟了,人给死了,那可就不干我的事罗!药是你献上去的,你也算同伙,到时皇帝位子没了你的份,可别怨我。」「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齐雨恨恨下令。立刻有士兵拿着麻绳过来,将小春牢牢捆了,捆得扎实。「唉唉唉,这位兄台,劳烦你温柔些行不,我细皮嫩肉的,经不起你这折腾啊!」小春软言软语地说,但眼一挑唇一勾,刹那风华,竟惹得捆他的士兵整张脸顿时红了通透。「……」小春眼眨了眨,「这位兄台……您……用不着羞成这样吧……脸简直比那落日红霞还红……」「赵小春,把你的嘴给我闭上!」齐雨不悦地道。士兵慌忙将小春捆好,把绳索的另一端交到齐雨手上,捂着脸立刻落荒而逃,躲入兵将群中。「嘴长在我脸上,哪是你说闭就闭的?」小春回了句。「你再敢调戏我的士兵,看我不塞了你!」「塞什么塞,朝人说两句话就叫作调戏,那你四皇子刚才众目睽睽下调戏我这良家妇男多少次了,这里所有人可都看到了,叫你抵赖不了。」103「你……」「你你你……你什么啊你……我有哪里说错了吗……」「我割了你的舌头!」「好啊,来啊,有种你就割,看到时候谁给你的皇帝爹治病!」小春可不怕了。俩人就这般吵吵闹闹,一路在禁军的护送下,一个骑马、一个走路,往天子所居的皇宫方向慢慢走去。但可怜的是,堂堂一个骑着骏马威风凛凛的四皇子,却比不上用两只脚走路气焰嚣张的赵小春,不管开口说什么,总叫这个大胆草民顶撞回去。小春虽然被缚,但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甚至比骑着马的四皇子还威风!「哈哈……」说到最后齐雨完全回不了嘴,只能涨红着脸堵着气,小春这才一抒这些日子所受的闷气,得意地笑开了怀。几万大军才行到围住皇宫的红墙黄瓦之外,便听见宫里头传来的丧钟之声。「皇上驾崩……皇上驾崩……」内侍们仓皇惊乱的声音此起彼落,透过迎面袭来的冷风,幽幽地传送到皇城之外。齐雨一听,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只听得他大叫一声让开,便策马向前狂奔。小春身上绑着的绳索另一端还攥在齐雨手里,齐雨这么一扯一拉,小春闷哼了声整个人往地上跌去,被齐雨拉着硬生生往宫内拖曳而去。随着马匹一路被拖行,拽过大拱门,磕过汉白玉桥,行经午门时小春猛地睁眼,瞧见那殿前阶梯又高又陡,被扯上去可不得了,吓得死爬活爬硬是爬了起来,奋力两阶三阶不停跳,免得真拿自己的细皮嫩肉去撞了石阶。「奶奶的……」好不容易到达金銮殿前,齐雨的马停了下来,小春双脚发软地站在大殿前头的广场,手插着腰剧烈喘息。雪越下越大了,鹅毛似的雪花片片砸落,殿前广场上积雪颇深,一脚踩下去便直没了靴子。金銮殿上灯火通明,小春喘够气,抬起头来瞥了眼……再瞥了眼……「奶奶个熊……」他吓得大叫。空旷的金銮殿内余音缭绕,「熊熊熊熊熊熊熊熊……」地回荡个不停。从金銮殿殿前的屋脊上垂下了条绳子,绳子高高吊起个身穿黄袍的人,而且那个人,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剩颈部以下的尸首而已。「父王……」在小春受惊的同时,齐雨长啸怒吼,双膝一屈,笔直跪倒在雪地上。金銮殿内空荡荡地,只有几个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内侍与侍卫,皇城里头一片死寂,连方才敲丧钟的人也没敲了,鬼魅阴森的气氛蔓延在这本该热热闹闹的大年夜里,让此处宛若死城一般,静谧得吓人。「人死不能复生,四皇子你节哀顺变吧!」殿檐上忽有阴冷笑声传来。小春定睛一看,原来屋脊上老早就坐了个人,只是那人靠着没星没月的夜色将身影藏得好,加上屏气凝神隐藏气息的功夫又高,所以直到对方发声了,他才发现还有活人在。只是当小春仔细看了几眼,将对方看清楚以后,眼睛差点没瞪到掉下来。「大师兄……」小春鬼叫了起来,声音都抖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八大派围攻得跑去躲起来避风头了吗?」「兰馨你竟然弑君犯上,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齐雨站了起来,怒目相向。「九族?我兰家九族早在八年前就被诛光了,哪里还有什么九族?」兰馨也在屋脊上站了起来,凛冽寒风里,他笑得花枝乱颤,邪魅的眼里却尽是杀机,周身弥漫着强烈杀意。师兄今儿个可是杀戒一开,遇神斩神遇佛斩佛,谁挡谁就惨。小春看了小心肝噗噗噗地直跳,浑身冒冷汗,从来没这么惊过。望了一眼黑蒙蒙的天,小春这才想起今天是兰家八年死忌之期。而从师兄对皇帝下毒那年算起,也满三载了。原来那凶狠的毒与要死不活的疼,是师兄让皇帝为自己一家服的丧,今日期满,师兄便来取皇帝的脑袋了。只不过皇城里一片寂静,想来那些无辜的宫女嫔妃侍臣守卫们,也一起被邀下去陪皇帝老子了。「唉……」小春叹了口气。数以万计的禁军在他们之后随即赶上,全奔至金銮殿。104禁军统领下令弯弓射箭,但齐雨立即挥手阻止,急切地说:「不行,会伤了父皇遗体!」小春在一旁是雾里看花不清不楚,也不晓得齐雨说这话究竟是真心怕伤到他的皇帝爹,还是害怕为了捉拿凶手罔顾先皇,之后落人口舌。几百名士兵遂执刀执枪,一个迭一个,层层堆栈攀上金銮殿顶去,一批要解下皇帝遗骸,一批则朝那兰馨而去。突然,就在那眨眼瞬间而已,那些士兵痛苦地捂着胸口,一个接着一个从屋檐上滚落。当他们摔到地上时,小春连忙跑过去,发现这些人脸色全都变黑,活脱脱是中毒症状。小春才想往怀里拿药,却发现自己让人捆得像粽子似的,双手无法自如活动,跑过去想让齐雨替他解开,才跑了一半路又想到齐雨肯定不会那么好心替他解绳索,心念一动,索性自己运气劲断绳索,但却没想到这么妄动,先前和云倾打斗时所受之创再度复发,又叫他一口血喷了出来。「赵小春,你怎么了?」齐雨见状大惊。「死不了。」小春淡淡抹去血渍,从怀里掏出独门解药,随手勾一个还活着的起来,先喂了他一颗,跟着要他去救其他人。小春跟着往齐雨跑去,连忙道:「快把那些人叫下来,我大师兄擅用毒,奶奶的……爷爷我没料到这大魔头今日会来,只带了一瓶万灵丹而已,根本不够救人!」兰馨耳朵灵,倒是听见了:「赵小春,你说什么大魔头?再说一次看看。」小春猛地一个转身,原本的焦急神情在见到兰馨后,唰地变了脸,连忙堆起笑容朝屋脊喊道:「师兄你听错了,我哪说什么大魔头了,我说的是大美人啊!」「哼!」兰馨佞笑,朝着小春说,「爱耍嘴皮子,好啊,上来多说点给你师兄听听,顺道让师兄疼一疼你。瞧,才放你在东方那里一个月罢了,看你瘦成了什么样子,原本的包子脸都变笋尖了。」一旁的齐雨连忙将手下撤下来。原来兰馨在整个屋脊和金銮殿上都下了毒,无论任何人只要靠近他或皇帝,都难逃毒发一死。「对了,东方呢?你们小俩口不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吗?怎么,这会儿却没看到他?难道你二人感情真的淡得这么快,是他腻了你,不要你了;还是你厌了他,不喜欢他了?」兰馨轻声笑着,「没关系,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告诉师兄,师兄绝对会替你讨回公道,不会便宜那个欺负我们家小春的负心人。」被说到痛处,小春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这个师兄……真是讨厌……」小春咬牙,低声喃喃道。「顾着叙旧,要紧事倒是忘了。」兰馨忽而跃向前来,一脚踩在吊着皇帝尸体的那根绳上,动了动,皇帝的身体便跟着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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