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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苏瑾小主对他如此痴迷。

申屠刹玩味的看着阿娅，黑眸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一个野兽正在盯着到嘴的猎物般，“看够了吗？”

“……”我倒是想说没看够，奈何开不了口。

阿娅点了点头，又感觉说‘看够了’有点不妥，赶紧摇了摇头。

“怎么？还没看够？那继续看？”申屠刹又将脸靠近了一点，阿娅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申屠刹呼在自己脸上的气息。

申屠刹这样子对一个婢女着实有点惹眼，李源公公都没敢继续回头看皇上和阿娅，一直在旁边盯着，生怕皇上这个样子被谁瞧见了。

然而……这场面还是被最不该瞧见的人瞧见了。

苏瑾小主躲在附近的一棵树的后面，捏紧了拳头：该死的臭丫鬟，果然是来勾引皇上的，敢跟本小主抢人，你怕是活腻歪了……

阿娅有点担心被人瞧见，赶紧推开申屠刹，又往后退了两步。此刻真的好想说一句‘男女授受不亲，请皇上跟奴婢保持一下距离’啊！

申屠刹的神情微微一颤，“你慌什么？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娅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比如说，你是某个大臣的遗孤，看见了不该看的，选择了闭嘴？亦或者是别国派来的刺客，准备随时对朕下毒手？”申屠刹眯着眼睛看着阿娅，“毕竟哑巴这个身份能够帮你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阿娅能够感觉到申屠刹眼神里的危险气息，但还是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使劲摇头。

申屠刹嘴角邪魅的勾起来，“你逃不过朕的手掌心的。”

“……”

--苏府

从皇宫里回来的一路上，苏瑾小主都一言不发的握着手帕。阿娅一路上回想着申屠刹说的话，一直呆呆的看着马车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秘密……吗……

回到苏府，苏瑾小主就粗暴的将阿娅丢进一个偏僻的房间，双目怒瞪，一脸狰狞的看着阿娅。

阿娅被她这么突然的粗鲁举动吓到了，从地上畏畏缩缩的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她一个巴掌打趴下，阿娅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耳鸣，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