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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听话,转过身去……别看。
将夜攥紧掌中握着的竹节,一双杏眼上浮,泛出眼白,渐渐露出凶狠,似护主的幼犬般狠狠戮向不远处站着的众人。
这些人大多在苍梧城后山神脉岩洞时,将夜就见到过。
将夜原本就知他们对师尊的敌意很深,又揣测构陷师尊是那妖邪,心中愤恨地要命。
他狠狠瞪着他们,紧攥竹杖站起来:“我自然是……要护住师尊的。”
幼狼一般的少年紧捏着手中的劣质武器,一步步朝那些人走去。
他知道自己修为不济,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就是飞蛾扑火,是热焰燃雪,可是不得不这样做。
或许一开始只是害怕师尊被世人以污名,而后黑化,最终自己会因原文剧情惨无人道地死在师尊手中,而不得不护着师尊。
可是现在,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怜爱师尊,同情他千年前的遭遇,还是因为自己生出了难以表述清楚的私心。
总之,他明白自己这样做绝不后悔,心甘情愿。
愿望一旦强烈到魂灵都为之喧嚣震颤的地步,体内便会爆发出常日里难有的力量,他不知自己脊骨中隐隐破壳的力量是什么,只想着要驱逐这群讨厌的人。
“谁要碰我师尊?谁敢碰我师尊?!”
平时温吞惯了的少年,在这一刻却凶悍无比,龇出犬牙,幼狼到底是狼,不可欺辱,不可轻视。
但他又不过是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再凶悍也就那样。
于是有人道:“仙尊自己都承认了,他杀了钟离师兄,即便是身为仙尊,受人尊敬,也不该无故杀人,总要给个交代的!”
他……他说师尊杀了钟离泽?
将夜想起来了,他在起初的难以接受中慢慢缓过来,噩梦连篇中总算是想起自己亲手杀了钟离泽这件事。
依旧……难以接受。
可在师尊的安危和名誉面前,将夜只能深深地将那份恐惧往心底藏了又藏。
他一醒过来,就感受到腕上灼烧的弟子契,烫得皮肤生疼,他蓦然意识到弟子契是师徒之间彼此感受到对方状态的一个桥梁,他不知道师尊发什么了什么,整个水榭只有他一人,他心惊胆战地找了下来,就看见师尊瘫软在地……
而如今,他们竟认为钟离泽是师尊杀的吗?
“胡言乱语!”
将夜太生气了,他握着竹杖,本能地挥向那个开口说话的修士。
一道灵流从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竹杖中甩出,竟掀起一阵骇浪,犹如巨鲸拍岸,飓风卷潮,裹挟着强悍的灵力将那修士甩出数丈之远,重重撞击在一颗虬粗的树上,蓦地口吐鲜血。
谁也没想到,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能挥出这样强悍的灵力,众人没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将夜。
那修士强撑着痛苦,不忿道:“怎么?仙尊杀人不给交代,还要继续灭口吗?”
师尊不给交代?那钟离泽下毒手就给交代了吗?
为何他们要这么针对师尊?
为何这个世界就不能对他善良一点,更何况,钟离泽不是师尊杀的……
将夜急了:“是谁说的?谁说是我师尊做的,他没有,那明明是……”
“将夜!”
一声强撑意识的呼唤,止住了将夜无意识险些开口的话,回头看去,是师尊苍白着脸,皱着眉唤他。
“你过来……”
将夜眼眶倏然一热。
他忙不迭丢了手中的竹节,奔回师尊身边,眼眶通红,还蓄着盈盈泪珠,颤抖着哽咽道:“师尊,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云谏的状态确实很差,整张脸苍白地犹如宣纸,轻颤喘息的唇也褪了颜色,额间更是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将夜除了能看到他颈侧的那朵重瓣红梅幽幽燃光之外,云谏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根本看不出伤势,却像是濒死!
云谏这个样子让将夜无从下手,几乎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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