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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凡尘往事不堪回首,了缘和佛祖有缘,施主放过他,便也是救赎了自己。”
慧娴公主没有回去,来的时候是抱定主意要把人带回去的,自然也不想轻易放弃。
……
瑾俞和端木青共乘一骑回京都,和来的时候一路忐忑不一样,她这会儿只有伤感。
“遁入空门不一定是坏事,古有怀素和尚名留千古,以凌子言的才华,也一样可以。”端木青舍不得看瑾俞消沉,想方设法的开解她。
原本就想把这事解决了,不让瑾俞担心,他一大早带着瑾天就是打算把凌子言劝回去,但凌子言根本不见他们,没想到瑾俞来了。
终究没有办法把凌子言劝回去。
“他被伤的太深了,与其说遁入空门不好,倒不如说是他的解脱。从此不管那些腌臜的事,这才能活出真正的凌来。”瑾俞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又是荣华富贵害人不浅。
“这些事情不少,能不能看透,就看个人了。”
世家子弟,每个人肩负的责任各自心里有数,孰是孰非,有时候也无法下定义。
……
转眼就到了三月下旬,瑾俞她们返乡的日子到了,临行前瑾俞和木子又去了一趟太白寺。
慧娴公主因为孩子的原因,不能继续留在寺庙,再多不舍也只能回京都养胎去。
凌子言这次没有出来见瑾俞,只让小沙弥带了一句话:缘聚缘散,惜缘随缘莫攀缘,前尘往事随风,世间再无凌子言,唯有出家僧人,了缘。
瑾俞知道这是不会再见自己的意思了,无奈只好把给凌子言一些吃用的东西交给沙弥,还给寺庙添了不少的香油钱。
当小沙弥把那几箱子衣物,还有那些日常用品送到厢房退出去后,盘腿坐在榻上闭目礼佛的凌子言,湿了眼眶。
这一世他仿若活过几辈子了一样,年少轻狂之时,便得了一个才名远播,鲜衣怒马,烈焰繁花。
志得意满也好,风流倜傥也罢,都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时,志向自然也高。
正以为春风得意稳步前进时,他又从从云端跌落尘世,生生把过去十几年的风光都给打落。
直到遇到那个自强自立的姑娘,仿佛如那年三月拂面而来的春风一般,吹散了他头上聚拢的乌云,吹化了他心头的郁结,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了。
正当他以为自己重获幸福的时刻,那只操纵他命运的手,又开始了运作。
那个阳光大方的姑娘,不习惯他的碰触小心翼翼的避开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又是一片灰暗。
身不由己,那么他的心就由自己做主!
若是抛却这副破皮囊,能得到畅快呼吸的自由,那么现在是另一种新生。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了缘忙快速地转动手里的佛珠串,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佛经,几个轮回后,起伏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面上已是一派安然。
前尘往事亦如过往云烟,从此世间再无第一才子凌子言。
……
☆、回程
客船从三月底,一直走到了四月中旬,还没有抵达辰州。
半路上许林居然追了上来,说是巡视周边的酒楼,瑾俞一路上晕船吐的天昏地暗,大家对于他的到来,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
端木青对瑾俞的晕船束手无策,带来的大夫开的药瑾俞吃完吐的更厉害了,不能听之任之了,护国公提议上岸走陆路,他年纪那么大了,加上端木老爷身体也不好,瑾俞怎么敢让他们在马车上颠簸那么长时间,自然是拒绝了。
既不能走陆路,又不能把两家的长辈留在船上不管,最后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在船靠岸添加补给的时候,大家便当做去游玩,在岸上多住几天再启程。
即便这样临到辰州下船,瑾俞还是瘦的脱了型,在京都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又被消耗完了。
当晚众人在辰州驿站落脚,皇帝的诏令很早就传到了辰州,辰州知府带着下属来接的驾,从知府到一个封地的官员,这也算升官了,对上头的县主自然是想尽办法效忠表忠心。
无奈瑾俞被折腾的头重脚轻,简单的敷衍了几句就把人打发了,完全没有心思应付这些人。
那知府领着属下大大小小几十号人,只来得及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形一闪而过,便被高大的身形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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