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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上烧的水已经沸腾,热气托着锅盖当啷作响,不过此时躺在土坑上的青年却没有丝毫反应。
青年叫做柴北防,精通药石针灸,在石门镇开了家医馆,四年前进山采药从崖壁上摔下来,摔成了活死人,一直在病床上躺了四年的时间。
醒不来,死不了。
这对寻常百姓之家无疑是天大打击。
好在是其妻管娥儿始终不离不弃,照顾了柴家四年。
将近晌午。
管娥儿端着浓稠的小米粥进来,放在桌上晾了晾,从火炉上水壶拎下来,然后把毫无意识的柴北防扶坐起来,一勺一勺地喂他。
碗里的米粥不时溅起,米粒粘在柴北防枯瘦的脸上。
画面尽是悲哀……
刚把一碗小米粥喂完,当当几声门环的声音响起。
管娥儿听见动静,使劲地擦了擦通红的眼睛,理好发丝出门相迎。
来人面相似五十来岁,面白无须,体型偏富态,一身油光水滑的上好缎面,腰带嵌玉,手里柱着根贵气逼人的檀木手杖,好像集合了故事话本里所有为富不仁的土财主形象。
“蒋大师。”管娥儿螓首压得极低,盯着鞋面的眼睛里闪过浓郁厌恶与恨意。
这位蒋大师自然就是宗门审查的第二位杂役弟子蒋末。
别看这位当初在修仙界时候,意图玷污女散修、遭遇危难撇下同门独自跑路,节操稀碎,但回到了故土关邑县石井村,那也是荣归故里的仙师,让百姓们既敬又畏的存在。
一如青楼里从良的姑娘,只要不碰见熟人,谁能知道人家还曾见龙卸甲?
蒋末拄着拐杖进了门,“我过来看看北防的病情,把门都关上。”
蒋末是柴北防医术上的师傅,这四年以来没少为柴北防费心费力,也时常拿银子接济柴家,俨然师徒如父子,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
但管娥儿很抵触蒋末,立了好半晌,才无奈关上院门。
蒋末走到厢房前,用手杖把棉帘子挑开了一扫缝隙,往里面瞅了瞅,然后自顾自地走到另一间屋子。
“娥儿,过来。”
蒋娥儿惨然地笑了笑,宛若行尸走肉般走到门前。
突然间。
她从袖口摸出一把剪刀,狠狠地压在了纤白的脖颈上,所用力道极大,直接就把脖颈刺出了一缕血迹。
“你别在逼我这那些肮脏事了。”
蒋末看着徒弟媳妇,没有因她胁迫露出半分慌张,玩味儿地摩挲在手杖,“你刺下去,我绝对不会拦着,不过柴北防没人照顾肯定会死。”
管娥儿咬牙切齿道:“若是我相公知道他得师傅这四年都做了什么,也绝不会愿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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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婆婆年迈体衰,你死了,她很快就会冻死饿死。”
“我……”
管娥儿手握的剪刀渐渐松了些,那张俏脸写满了人间无奈。
蒋末眼眸中闪过阴毒,笑道:“我有一种名叫三年香的毒药,人中了此毒以后,会从脚趾开始腐烂,一块一块直至蔓延到头顶,遭受三年折磨方死。现在是不是可以在你婆婆身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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