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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提携爱护之恩,更重要的是,皇上将琰琰你许配给我,这份恩情高于天地,宁子玖一生都无以回报。”宁毅说着眼神不由灼热起来。
静平被他这么盯着心里也热烫烫的。
“如今你的嘴也抹了蜜似的,知道怎么哄我开心。”
宁毅听此话忙说:“子玖句句真心,我以往总不知娶妻生子有什么好,那些古人写了许多情诗,什么你侬我侬,忒杀情多。在天愿在比冀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以往总不明其义,以为文人酸腐写的。如今才知,情到深处便只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静平被他这几句说的心跳如雷,在抬头看他,就他眼眸灼烈如火,仿佛要将自己吞吃了似的。她心中竟有几分害怕,又隐隐有些甜蜜期待。
“你还说你不知其义,这些情诗你念的倒是十分顺溜。”
“我……”宁毅有些着急,他此时心烈如火。进宫时便想着要快些回来,他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此时她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反而嘴拙不知从哪句说起。
“你什么?”静平看他脸都红了,不由又想逗他,“你分明是……”
静平还没说完,嘴就被他堵住了。宁毅倾身过来,手撑着炕榻的扶手边,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嘴唇。
他自知身上灰尘多,怕弄脏她的衣服,便不碰她,可他如今亲她经验倒是丰富多了,吮着他清甜的气息便有些情难自己。
静平被困在炕榻和他的身体之间,只觉得他身上好烫啊!
即使他没有抱自己,静平都给感觉他身上散发的热量。他的舌更是横冲直撞的,静平的眼神不免迷离起来,紧紧抓着炕榻边闭上眼回应他的亲吻。
许久之后,宁毅感觉自己自己快要失控了,有些艰难的放开她的唇。看她的唇瓣被自己亲的嫣红,又心神一动低声说:“琰琰,今晚我们……”
“我们什么?”静平也猜着他想说什么,也是害怕紧张的得。一双水眸难免带着羞意,却又期待他真的会做些什么。
“我们,圆房好不好?”宁毅终于说出来。
静平脸上火辣,她忍着羞意说:“当日你说为夫妻者,必然是心意相通,彼此扶持,相守到老。如今,你能做到了吗?”
“子玖此生,只愿跟琰琰彼此扶持,相守到老。”宁毅神色郑重而认真。
静平等的便是他这句话,虽然心里默许了,还是免不了害羞:“便是要圆房,也不是现在,怎么都要晚膳之后。”
宁毅却听的清清楚楚,他万分的喜悦,只说:“那我先去净房洗浴。”
真是个傻子!
静平看看他模样,不由笑了。
我们圆房吧(二)
静平不通男女之事,想到晚上要圆房,心里难免紧张,便将李嬷嬷叫过来。
要问这种事,静平难免还是有些不自在。
“李嬷嬷,我的嫁妆里是不是有一些压箱底的嫁妆不曾拿出来?”静平记得她要出嫁时,母后给了她一些所谓女子压箱底的娃娃,教的便是男女之事。
当时她见了,压根不想看一眼,心知自己绝不可能让宁毅碰自己。
谁知最终她还是要跟自己的驸马圆房,她十分想研习一下,不至于晚上跟驸马圆房,会慌了手脚,若是做不好怎么办呢?
“公主是指?”公主的嫁妆都锁在云涛楼,自从搬到公主府,公主之前办喜乐楼时,驸马添了不少银钱过来,皆是他数年来在军中俸银。
虽然不多,但是连日来府中用度都够用了,除了公主平日给下人的赏赐,基本没有动过嫁妆,所以她都极少去云涛楼。
“我母后不是在我出嫁时,给了我一些精美的瓷人吗?你寻出来,我想看看。”静平极力镇定的说。
李嬷嬷是老嬷嬷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其实她在公主身边伺候,驸马和公主虽然日日住一个屋,有没有真的圆房她一清二楚。
公主床前的软榻,日日都有睡过的痕迹,想必驸马就睡上面。
只是这事儿,李嬷嬷也不敢问主子,自然就装聋作哑了。
今日公主却问那些箱底货,她这个宫中老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有那么一个箱子,奴才这就去拿过来。”李嬷嬷说着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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