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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畏惧他,他却唯独惧怕教首。
他心里纳闷,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今日教首是噙着笑说话。
老疤没管住嘴,斗胆问:“教首,您是遇见什么高兴事了吗?”
真不怪他没心眼。平时教首脸色比冰块还冷,心狠手辣,不高兴时就喜欢砍人,很少见他情绪有所波动。
凝理脑里正浮现着一场精彩的春戏。
他像一头野兽,压着凝珑,让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响。
凝理笑意更深,可再给老疤瞥去一眼,眼神却无比冰冷。
老疤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甩自己几个响亮的巴掌,惶恐告退。
中惠院。
凝珑睁开眼,入目的却是熟悉的红床幔。
明明昨晚她歇在冠怀生那屋,他是什么时候把她送过来的。
阳光乍泄,卧寝内十分亮堂。
凝珑拉起被褥蒙过头,不由得想起昨夜疯狂。
那处十分清爽,想是冠怀生帮她仔细清洗了一番。
她摸出藏在软枕下面的一方小圆镜,握着镜柄照了照身。
脖颈以下,完全没有能看的地方。冠怀生很聪明,没动她白皙的脖颈。只是把她的唇瓣弄得肿些。
不经意间照过胸膛,都是牙印。
这该死的傻子,难道是把她这处当成馒头来啃了么!
刚照几下,云秀便推门而进。
凝珑赶忙把圆镜塞回去,慢悠悠地坐起身。
云秀望见她一身惨状,气得脱口咒骂。
“那哑巴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爬到姑娘头上作威作福!”
嘴里埋怨,可还是给凝珑抹着活血化瘀的药膏。
凝珑不经意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事实上,昨晚他再三询问她的意见。每进一步,他都要看她点不点头。她自然一路放纵,允许他斩断最后一道防线。
而后完全贴合。
她不让云秀再说这种话。在云秀心里,她是纯洁无瑕的汉白玉,她的好是好,她的坏也是好。有时明明是她主动作恶,云秀倒也能将其美化成“身不由己”。
她不想承受这些夸张的谬赞。
凝珑漱着口,只觉腔壁里火辣辣的,像是被舐掉了一层皮。
“昨晚,是他把我送过来的吗?”
云秀说是,“天都快亮了,他才把姑娘抱回屋。亏他还有良心,提早把姑娘的身给洗了洗,否则姑娘又得被叫醒去沐浴。”
不多会儿常嬷嬷也来了,凝珑丧气地说:“嬷嬷,我试过了。所谓‘男人的长短’,的确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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