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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年（第1页）

小年过完就是大年，61年的腊月没有三十，廿九就是除夕，中午有好吃的，棒梗和小当没吃早饭留着肚子，就为了中午那一顿。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大早开始忙活上了，今年过年，易中海提议，聋老太太，易中海夫妻二人，傻柱兄妹二人，一起到贾家过年，别人还没说话，傻柱就举手同意了，清澈愚蠢的笑容，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简直没眼看。

贾张氏和秦淮茹把肉，菜切好，鸡块剁好，鱼处理好，然后就等傻柱大厨大显身手，外边的锅蒸米饭和馒头，米饭馒头熟了以后，再用这锅炖鱼，鱼炖好后就焖着，时间越长鱼越入味，厨房里的小锅炖鸡，鸡要炖得时间长一点，这样鸡肉才会烂糊，脱骨，入口即化！两小时后就可以把鸡盛出来了。

接着就是炒菜了，借着几家准备的材料，傻柱做了熘肉段，木须肉，又做了个回锅肉，把之前卤的猪头切了一盘，9个人6道菜，每道菜量都很大，又买了10瓶北冰洋汽水，相当丰盛了。

而院子里的其他人家都传出了香味，过年了，就算家里条件再差的人家，也要咬咬牙，中午添一道荤菜，晚上包一顿白面饺子。

贾家这边，开饭前，一大爷易中海说了开场白，大意就是希望大家都越来越好，邻居之间要互相帮助等话，然后就开饭，大家就埋头开始干饭，谁都没有吭声，吃饱后都抱着肚子不动了，菜还剩不少。

贾张氏吩咐棒梗把碗筷收拾厨房，不用洗，老人认为除夕洗碗会洗走福气，财运，现在虽然说要打破迷信，不讲这些，但是习惯还是留下来了！约好下午一起包饺子，众人就散了！

4点钟，天还没黑，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就来了，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过来了，大家开始和面包饺子，由于贾家61年喜事多，就出了2斤肉，剩下的易中海出2斤，傻柱出2斤，就决定包一个肉丸的饺子，人多，饺子就包得快，很快肉丸饺子出锅了，中午的肉菜热了热又端上了桌。

吃饭前，棒梗和小当跪下给聋老太太，易中海夫妻俩磕头拜年，各自说了几句吉祥话，两人笑呵呵地应了，每人各给了两块钱压岁钱，棒梗小当一人两块。

棒梗刚美滋滋地准备放进兜里，就对上了秦淮茹的目光，手一顿，把钱又掏了出来，“妈，这钱太大了，我怕拿丢了，你帮我收着吧！”

说完把小当地压岁钱也拽了出来，一起交给秦淮茹，好兄妹要有难同当，小当还小，不懂钱的用处，看哥哥把钱拽走了，嘿嘿直笑，以为哥哥在和她玩。

棒梗苦着脸，这钱给出去了，还能回来吗？真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秦淮茹看着儿子耷拉着脸不高兴，把四块钱装进兜里，又掏出了两毛钱，给了棒梗，“这两毛钱是给你们俩的，明天去供销社，买点糖块甜甜嘴！”

棒梗接过了钱，说：“谢谢妈妈”他苦中作乐地想，好歹还回来点，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第二天噼里啪啦地放炮声，吵醒了棒梗，他爬了起来顺便叫醒了小当，给小当穿好衣服，出去洗脸刷牙，把小当收拾好，开始吃早饭。

吃完了早饭，陪奶奶收拾好桌子，就领着小当出去拜年了，棒梗两辈子做人，脸皮厚和谁都能搭得上话，总共20户人家，除了被抓的张家，他自己家，傻柱家，一大爷易中海家，还剩16家。

他挨家挨户去拜年，吉祥话说来就来，小当人小又爱笑，非常招人喜欢，把人家哄得很高兴，大方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一人给了5毛，其他人有给1毛的，也有给5分的。

就算最抠的阎埠贵，也一人给了2分钱，花生瓜子两个兜子更是装满了，棒梗和小当还回去送了一次。

棒梗领着小当还去了其他的院子里拜年，虽然没有再得压岁钱，花生瓜子也弄了不少，压岁钱每人也有两块钱，回到家里，棒梗得意极了正想把这四块钱都收自己兜里。

然后梅开二度，再次对上了秦淮茹的目光，秦淮茹把手伸了出来，示意棒梗自觉一点，棒梗叹气，胳膊拗不过大腿，谁让他是儿子呢，磨磨蹭蹭地把钱拿了出来，放到秦淮茹的手里，笑嘻嘻地说，“妈，您看，这是儿子孝敬您的，您好好收着啊。”

秦淮茹噗呲一笑，“行啊，现在享到我儿子福了，真好啊！”在棒梗眼馋的目光下，秦淮茹把钱放进了兜里，又拿出了两毛钱，“妈不要你的，妈帮你收着，这两毛钱你和小当拿去花吧！”

棒梗心里流着眼泪，把钱放进了自己兜里，果然妈妈都是骗人的，这钱进了妈妈的兜里，还想要回来？做梦比较快！

过完了大年时间就更快了，初三轧钢厂就上班了，同时，贾张氏也开始了她工人阶级的日子，由于是双职工家庭，糊火柴盒的活计就被街道收了回去，贾张氏也不在意，有工资的人了，就不和贫困家庭争这几个辛苦钱了。

吃完了元宵，棒梗就开学了，棒梗现在是二年级下学期，班主任还是阎埠贵，小学的知识对于棒梗来说是手拿把掐，所以轻轻松松第一名，凭借着力气大这个本事，打遍学校无敌手，走到哪都被尊称为：老大！

人开心时间就过得快，一眨眼来到了4月份，秦淮茹已经到了预产期，肚子很大了，贾张氏和棒梗都不敢睡太熟，提前和阎埠贵说好了，借他的自行车送秦淮茹送医院，报酬是一块钱。

一直到4月21日，农历三月十七，晚上7点，秦淮茹开始喊疼，今天正好周六，阎埠贵和自行车都在家，贾张氏打发棒梗去喊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再去阎埠贵家借自行车，棒梗答应一声，连忙抓了一块钱跑了出去，把人都喊来，把一块钱塞到阎埠贵手里。

拿着钥匙打开自行车，推到了家门口，一大妈出来扶着自行车，秦淮茹痛得不能走，贾张氏拽不动她，易中海招呼一声，傻柱一把抱起了秦淮茹走出去放到了自行车后座，看到傻柱的动作，贾张氏面色一变，但是情况紧急，她也不能再说什么，抓起提前整理好的包袱，往兜里塞了30块钱，就跟了上去。

易中海叮嘱棒梗好好看家，看好小当，也跟了上去，现在几人的情形是，傻柱推着车子在前面走，秦淮茹坐在车后座疼得哎呦，一大妈在左边扶着秦淮茹，贾张氏挎着包袱在右边扶着秦淮茹，棒梗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禁感叹：他们看上去可真像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