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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像是要止不住。

染红了林月明衣衫，染红了他们身下巷子的水泥地。

“宋云开，你坚持住，宋云开你坚持住”

林月明颤着声，哭着

有泪珠跑出来，一滴一滴止不住，像地上的血。

地上的他，伸手似是想要帮女孩擦掉，却看见自己满手的血。

又放了下来，在自己身上擦。可哪里还有不染血的地方。

救护车的声音传来。

地上的苍白的少年开了口

“林月明，你……你喜欢过我吗？”少年的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女孩无措的用手捂住少年的伤口，抬头看着少年的眼睛疯狂的点着头。

“嗯，宋云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

闻言，地上虚弱的少年，嘴角咧了起来。

不可一世，痞着笑

“老子……就知道”

“嗯……宋云开，你坚持住，你坚持住”

巷口，白衣服的人涌了进来。

救护车的灯光打在巷口，照在少年的脸上。怀里的少年闭上了眼，嘴角带着笑，像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少年被抬上了救护车，林月明仍旧坐在地上，她似乎又看到了校门口的那棵海棠树，那满树的海棠花。

她看着那有光的方向，轻声的念念道

“宋云开，你看，海棠花，又开了”

那一幕幕，像是一张张褪色的黑白照片。在她脑袋里翻滚，自动成了影像

“他叫什么名字”

“宋云开”

“宋云开，我喜欢你，我想做你女朋友”

“回学校好好学习吧，咱俩……”

“你好，宋云开，还记得我吗”

“宋云开，做我男朋友吧”

“嗯”

““往后，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欺负她。不管是是谁，只让要我知道”“是谁我就弄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