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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崖塌了,碎石满地,一座残破的石楼仍在苟延残喘,可怕的摩擦之声不时响起,随时都要崩塌。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中,彻底塌陷下去。
两道异常狼狈的身影从石楼中窜出,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破损不堪,到处都是可怕的伤口,两人的脸色都苍白之极,残留在嘴角血迹还未干,模样简直凄惨到极点。
阵王狼狈异常的看着完全塌陷的月之崖,浑身在直哆嗦,不用看他都能猜到天院进入月之崖的武者就剩他们两个了,要不是他们两个最后冲进石楼,怕是也要被埋掉。这一下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完全将天院派出来的精锐折损殆尽,一想到回去之后天院上下愤怒的声讨声,他显得晕死过去。
傅山一张俊脸都变形了,石楼随着月之崖塌陷而坠落,他在其中可是受尽苦头,就连门牙都掉了一颗。现在脑子似乎还在嗡嗡作响,傅山接连咳出几口鲜血来,一脸恨意的道:“一定是那个贱人干的!我就知道她一直藏在月之崖没有离开,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恶毒,完全想要将我们天院一网打尽啊。”
阵王刚挪动一下腿,就发现自己竟然蹩了脚,堂堂神藏境的超级高手蹩了脚,这事要是让其他神藏境高手听到会被笑死。心头一股恶气无从宣泄,死死盯着傅山,阵王几乎咬牙切齿道:“你凭什么肯定是那个女人所为?当初月先生进入月之崖,可是亲自搜过一遍,并未发现修为达到元识境的武者,你这样说出去有谁会相信?”
傅山感动一股可怕至极的压迫之力作用于身上,原本因为剧烈的碰撞内脏都有些移位,这一下彻底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阵王带来的压力非但没有小,反而越发的恐怖,傅山脸色煞白的道:“我们已经将月之崖梳理过无数遍了,按道理来说不可能还有月之崖的余孽存在,可月之崖绝不会自主崩塌,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月之崖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藏地点,比如就是那个传承之塔。”
“你说那个女人得到了传承之塔的认主?”
阵王心中一愣,传承之塔的守关者有多可怕他已经领教过,说实话他不认为有人能够闯过去。
傅山急忙道:“大人猜测的没错,那个女人一定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掌握了传承之塔,然后触动月之崖自毁,她的用心真是歹毒啊,咱们天院这次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阵王冷哼道:“别以为本作不知道那个女人让你弄湿裤裆这件事情,刚刚你说的都是猜测,想要用这个说服天院高层根本就不可能,咱们必须拿出真凭实据来才行。”
听到阵王再次提及弄湿裤裆这件事情,傅山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做的,也必须是她做的。这一路来她抢劫了我们天院那么多次,咱们也不在乎再往她的头上按上一次,只要找到罪魁祸首,咱们承担的责任就要小很多,起码不会被当做替罪羊。”
阵王眼中尽是恨意,死死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一定是那个女人所为,她肯定从什么途径知道月之崖的秘密,先我们一步知道传承之塔。”
傅山疯狂诅咒着妩玫,不断给她安上各种罪名,阵王阴沉着脸,默认了他的举动。
……
山风吹过,掀起妩玫的裙子,立于山之巅,让她显得飘飘欲仙,说不出的唯美动人。妩玫此时穿的是月筠平时穿的一身,她的脸色一片平静,双目远眺,不知道她此刻正在想什么。
月筠来到妩玫身旁,同样远眺着无尽群山,突然咬牙切齿道:“那混小子竟然半路将我们扔下,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妩玫淡然道:“这怪不得他,谁叫先前我说漏了嘴,让他怀疑上了我。”
月筠恼火道:“真不知道他跑什么,咱们又不会将他怎样。”
绿萝一脸忧色的道:“小姐啊,如今叶公子跑了,主人所需的【玉龙体】跟奇毒【晶人】的破解方法也没有了,咱们该如何是好?”
月筠恼火的道:“那小鬼千万别让本姑娘逮住,不然非得将他抽筋扒皮不可。”
妩玫倒没有月筠的恼火,她微微笑道:“他跑不了的,我在他身上留下了独有的香料,没有特殊手段根本消除不掉,只要靠近一定距离很容易就能闻出来。”
月筠的眼睛先是一亮,不过很快沮丧的道:“茫茫人海,想要找到那小子实在是太难了,就算小姐在他身上种下异香也没用。”
妩玫笑道:“你这丫头难道忘记月萌去了天院嘛,那小贼一定会去天院,咱们只要在必经之地派人去找,总能够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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