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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懂啊?不是,这啥蛊啊?怎么这么不正经呢?
左姬磷:哎、哎,真相了不是?咱们荆南族造蛊,本来就是为了繁衍来的,正经蛊怎么繁衍?你说怎么繁衍?是有人非要把不正经的蛊,当正经用,可不就听起来违和了么?嗤,活该!
气氛直接尴尬了起来,崔闾直接一个大无语,“现任圣女和那拥有你替命蛊的死士,先行繁衍出一个圣子卵备着,等李雁的孕母蛊成熟期用不行?”
凌湙摊手,“雁儿身上的蛊就是他俩的繁衍体,再用,就近亲繁衍了嘛!族老会不会同意的,再说,我当时把替命蛊给出去时,咳……放话说永不收回的。”
好嘛!
原来是打脸了,现在不得不用更珍贵的圣王蛊合盅,去跟人谈条件要回来。
崔闾嘴巴动了动,怪他道,“你也是,当年话说那么满。”
却是没推辞接受替命蛊的事。
废话,他又不傻,能长命百岁,他当然想活久一点,想要看着儿孙们平安顺遂一辈子再离开,这样的机会哪里找?送上门来就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太上皇灌茶,一口一口的,“我当年只想解除婚约,哪能顾及今后之事?再说……”总觉得那替身蛊上过别人的身,咳,不纯血了呢!
崔闾一副等他后面话说出来的样子,却不料太上皇竟然打住了,明显是咽了什么主意的样子。
凌湙假作无事状,摆手,“等去了荆南你就知道了。”
回头得想办法断了那只替命蛊的供续链,那死士养了它这么些年,二人间应当已经产生供应链了,他若强收回来,圣女那就要当寡妇了,他不能太自私了,且若叫崔闾知道,因他之故,害失一条人命,怕是不愿接受那收回的替命蛊。
一只王蛊,一辈子只能续一只替命蛊,想重续,除非前替命蛊死,或脱供,但愿这些年,那死士有能力接下替命蛊的反噬力,别给脱供的替命蛊吸成人干才好。
凌湙有些发愁,是真难得发愁,他的圣王蛊正是强盛之龄,替命蛊亦非一般人能驾驭,这些年若非他收着力,凭那死士的能力,根本养不住,他要怎么能在不伤害到别人的性命之下,收回呢?同时,依崔闾的身体条件,恐怕也无法一上来,就能承受得住替命蛊的噬心之力。
崔闾敲了敲桌几,狐疑道,“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那可该我说了啊!”
凌湙抬眼,就听崔闾轻咳一声道,“崔家祖上,与荆南蛊族那边,当有个不大不小的过节,嗯,我是愿意跟你去的,但前提是,荆南那边肯不肯让我踏足他们族地,你最好提前去信问问。”
既要往荆南去,有些事就得安排好了再走,两人都不是心血来潮的年轻人,身上都担着重任。
凌湙既打定了要带崔闾往荆南走一趟,那关于荆南与博陵崔氏之间的祖上恩怨,自然是要查清楚弄明白的,也不光是听崔闾说,他也得听听荆南那边怎么讲,但最终结果,无论谁对谁错,都不是能阻止他将崔闾带往荆南的理由。
他了解过往,是出于对荆南蛊族的尊重,但过往不涉及现在,尤其崔闾现在的身体状况,容不得他慢慢花时间来调解两方纠葛,他身上的圣王蛊,足以压服所有蛊虫,令它们蛰伏。
崔闾身上御寒的夹袄,和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的大氅,在别人看来富贵逼人,甚有大老爷派头,但在凌湙眼里,那就是身体发虚的象征,是不健康的身体状况,才需要的外在保护措施。
哪像他和幺鸡,年纪哪个不比他大?可他俩裹厚袄穿大氅了么?一年到头都是单衣薄衫,偶尔裹件描金绣银的披风,为的也是彰显身份气势唬人去的,大氅那密不透风的厚重物,裹身上跟聚火炉子一样的热死人,他和幺鸡压根穿不住。
哦,刚入江州那会子,受崔闾相邀去衙署后院喝酒那次,身披大氅隆重赴约,那是为了帅,是对于棋鼓相当者的尊重,还有一丝丝属于男人间的暗里攀比。
后来相处熟了,凌湙便再没穿过厚衣服,大冷天的身姿轻盈挺拔,健步如飞,叫裹成粽子的崔闾羡慕不已,一件万金难求的大氅,都裹不住他嫉妒到冒泡的心,常于闲谈中酸叽叽的吐槽两句,什么冬不保暖老来遭罪,贪凉会使胳膊腿生疼钻风,老人家要有老人家的自觉,手炉火盆不能离,免得病了还要累得儿孙来侍疾,哦,本府忘了,你是个未婚的老光棍。
逗的凌湙哈哈大笑,睇眼看他明明羡慕,却狂冒酸水的好玩样子,男人相处,除了公务,聊天说笑也不全是出口成章,谈文弄史,偶尔幼稚起来,不比顽童强多少,比身体、秀肌肉,也就不好意思像小儿般的,比尿程远近,不然指定是要往厕房里比大小的。
幺鸡那货就非要跟他比过,然后沮丧了半拉月,再不提比这茬了。
太上皇要被这小老头的酸样乐死,鼓动的身体肌肉,更撑的衣裳线条紧实,显露出青壮男子的傲人资本,更激的某府台破防,指着他开始曰圣人言,什么正衣冠束衣帽,乃君子礼仪,狂悖放浪有失君王气度等等等等,总之一个意思,少在我面前秀我逝去的青春。
更惹得太上皇插腰大笑,迈着大长腿站到某人身前,更故意的拿手在其头顶上比划,一副你就是鼎盛之年,论个头也比不上我的气死人样,没法子,咱这是先天优势,你羡慕不来,好悬把人气倒,那酸言酸语直叨的人耳根子疼,叫太上皇闷心里,想起来就去戳两下,然后会如愿再听到不重样的酸腔酸调。
太好玩了,这受古板教条长大的小老头,也不像现代人那样说直白的酸话,弄的文雅词腔换着花样酸,端着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气度,维持着所谓君子风范,言行表里反差巨大,把憋着坏故意来惹嫌的太上皇逗的打跌,某人只要一张嘴,他就开始拍着腿的直乐呵。
哈哈哈,这小老头儿!
好似故意般,俩人说开了后,凌湙就爱觑着没人的时候,压低嗓门喊某人小老头儿,故意气他,尤其在被使唤着出去干活的时候,就爱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腔调,似抱怨似调侃上一句“你这小老头是使唤我上瘾了是吧!”
然后垫着脚的,在某人的瞪视中,溜之大吉,留下一串洪亮的笑声。
幺鸡和王听澜他们也见怪不怪了,只对着崔闾更显了几分尊敬出来,凌嫚则左一个帷苏哥右一个帷苏哥,到了娄文宇这里,打前一句崔伯好悬没给崔闾呛死,一问之下,竟是跟了李雁的身份叫,觉得叫声伯伯亲切。
崔闾:……这打蛇随棍上的本事,自己真是自叹弗如啊!若然太上皇让他叫声哥,他也不能叫不出口,连最珍贵的替命蛊都许了他,那声哥也硬卡嗓门里出不来。
娄文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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