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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趁着冰山女王号补给的时候,阿拉吉娜干脆什么都不想地和费舍尔待在一起度过这还算安静的时光了,就连之前本地的黑帮派人来找她谈事情她都没有理会,其他懂气氛的船员也明智地没有来打扰船长的美事。
由于费舍尔的行踪被厄尔温德泄露给纳黎的事情,费舍尔现在也不敢在岛上乱走,尤其是阿拉吉娜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伊丽莎白的爪牙肯定会追上自己,而最好是将冰山女王号和阿拉吉娜从她的追杀中脱离出来,毕竟伊莎贝尔还在她的船上。
费舍尔打算等阿拉吉娜离开之后稍微高调一些,将自己要去北境的线索留给伊丽莎白,让她跟着自己去掺和一脚北境的浑水,这样阿拉吉娜也能安全一些。
说回酒店内的情况,其他船员都十分明智地没待在酒店之中耽误自己家船长的美事,所以一时之间只有阿拉吉娜、费舍尔还留在酒店内,就连奥茜都回船上盯着补充物资的事情了,这似乎也是阿拉吉娜和她商量好的,让她参与更多船上的事情同时还能让她有机会和船员产生更多交流。
而待在酒店内的费舍尔和阿拉吉娜虽然听起来有些无聊,事实上他们的生活还蛮充盈的至少对于费舍尔来说是这样的。
他之前实在是等待得太久了,所以现在一有机会便显得不知疲倦。
而对于阿拉吉娜来说,一开始感知到费舍尔的亲近还是十分高兴的,毕竟身为萨丁女国的女士没有一个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喜爱自己的,更何况还是费舍尔这样外表优秀、气质出尘的外国男人可很快,阿拉吉娜就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有时候她是真的会怀疑费舍尔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身为一位纳黎的男士竟然比自己这位来自萨丁女国的女士还要可怕许多。
白天亦或者是黑夜都是如此,费舍尔那灼热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让人不敢直视,生怕他将某种视线或是动作理解成奇怪的许可信号。
即使是如此小心翼翼,他们之间接触的时间还是十分久,阿拉吉娜总觉得这段时间待在费舍尔身边的时间仿佛被冰霜冻结而不知其快慢,感觉只是转瞬间迷迷糊糊一天就这样过去。
可明明如此,身为萨丁女国人的阿拉吉娜依旧秉持着“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的嘴硬原则,所以即使是自己已然有了吃不消的痕迹,她还是一言不发
第三日早晨,迷蒙的酒店房间之中,外面帕特硫申岛的天空才蒙蒙亮,透过窗纱将无穷无尽的活力注入这个刚刚苏醒的世界,也同时照亮了那床铺上互相依靠着的两人。
费舍尔早就清醒过来了,但他没叫醒身边的阿拉吉娜,这几天经过了难得释放,费舍尔感觉到自身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就连走路都生风、身体比羽毛还要轻盈的那种感觉,这不能说和亚人娘补完手册赐予自己的繁衍能力无关。
说起这个,这几天和阿拉吉娜在一起的时候费舍尔特意注意了一下避孕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敢保证亚人娘补完手册给自己加成的到底是繁衍阶位还是繁衍能力,万一是只提高繁衍种族上限而不动下限的那种加成那就不好玩了。
细嗅着身边那清新的海盐清香味,费舍尔将自己的目光从思索中暂时挪开,他看向了侧躺在自己身边陷入沉眠的阿拉吉娜,她的睫毛细长而密,和其他国度的女性都截然不同。
和往常她的面无表情一样,她即使是睡着也不会有额外的表情,只有那依旧放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做搂抱状的手臂证明着此刻她与自己的链接。
她的眉目如同冰雪,此时此刻却因为昨晚落下了一点疲倦,费舍尔轻轻将她搂在了怀中,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没想到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都唤醒了她。
她白色的睫毛如蝶翼般晃动几下,随后再睁开时便已然露出了那一双蔚蓝色的眸子来,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费舍尔,等到意识到自己待在费舍尔怀中之后她又从他的怀中爬了起来,转而将费舍尔搂在了怀中,随后她才说道,
“费舍尔,早安。”
费舍尔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那如同在证明自己“萨丁女国女子”身份的奇怪动作,但没有拒绝她的行为,只是也回了一句“早安”。
随着这一句简单的交谈之后,房间之中又忽而安静了下来,其实对于接下来的话题双方都心知肚明,从之前费舍尔告诉阿拉吉娜他要离开时她便料定会有这样的时间到来。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当然也不短,阿拉吉娜十分迷恋这样的日子,却也心知现在不是时候。
她只是。有些舍不得,所以这时才没主动开口说出来。
沉默充斥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几秒后还是费舍尔先开的口。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不得佩服起蕾妮的明智来,告别与分离向来不是一件可以轻易说的出口的话语,对于有感情的那个人更是如此,所以这可能才是每次蕾妮都喜欢不辞而别的原因?
“今天天气不错,起来吃早餐吧。”
费舍尔笑了笑,话锋一转地将房间之中还没完全苏醒过来的气氛变得活跃了起来,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从床铺上坐了起来,之前盖在他身上的被褥顺着他的背部缓慢滑落,露出了他壮硕的肌肉。
阿拉吉娜依旧待在床上,直到费舍尔将一件件衣物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后转过头来看向她,
“怎么,还想赖赖床?”
阿拉吉娜的脸庞藏在铺陈在床单上的白色长发里,听到费舍尔的话语过后她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只是,想多看看你,这样之后想你的时候便有参考了唔~”
那简单毫无波动的话语轻而易举地将费舍尔那才歇息不久的火焰给撩拨起来,他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住了阿拉吉娜的嘴唇,但也只是嘴唇。
费舍尔的动作在即将按捺不住要再次进攻时猛然停顿,他似乎想到了在这之前自己已经索取过太多了,于是他只是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唇瓣,但却始终没再进一步,
“你真是太可爱了,阿拉吉娜。快起床吧,我下楼等你吃早餐。”
费舍尔不敢多看床上阿拉吉娜的反应,快速放开了她那凉凉软软的唇,随后扭头拎着昨天阿拉吉娜才给自己添的一套西装外套走出了酒店房间,下了楼去了,只留下在床上的阿拉吉娜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费舍尔话语之中的含义。
费舍尔的北境语是在船上现学的,就连阿拉吉娜都没料到费舍尔能在一个月内初步掌握日常的北境语,他在语言上也有着不俗的天赋,但即使如此他偶尔还是会犯一些小小的错误
她分不清对方到底是用错了词语还是真的想用这样的词语来夸奖自己,这样的词语对于别的女国人而言可能不太合适,但不知为何只要听到费舍尔这样说,她却一点不觉得维和。
她从床上缓慢地坐起了身子,白色的长发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宛如柔顺的绸缎一般反射出了窗外正好的阳光,而她蔚蓝色的眸子里倒映出的帕特硫申岛港口外,一艘名为“冰山女王号”的铁血舰船正在靠近这边。
“费舍尔先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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