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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觅“嘶”了一声,都替她难受,同时心里又有一种莫名不爽的情绪:“受这么重的伤怎么也不跟我说?”池凛:“我不想打扰你。”楼觅:“……”她之前的确说过“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赛季了,不要再捣乱。”结果池凛还真就不吭声,就算手被割成这样也不吭声。楼觅快被气死。“捣乱当然不行。”楼觅仔细地帮她换药,重新包扎,“但是受伤了可以过来跟我喊疼。听到没有?”池凛一眨眼睛,眼泪掉下来一串,整好落在楼觅的手背上。楼觅动作微微一停顿,而后继续全神贯注地包扎。池凛看得出来她根本不擅长此道,包扎的手法也有点笨拙。毕竟这个时代很和平,没有战事,不会包扎很正常。池凛并没有阻止她。糟糕的心情倒是因为换药时牵动伤口的微微痛楚,稍微分散了一点。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掌的伤已经不怎么痛了,看来是昨天楼觅给的药效发挥了作用。池凛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很孤独的梦,梦里大多数内容记不清了。只有最后一幕清晰地映在脑海里。梦中的陛下站在很远的地方,她往陛下那儿猛跑,跑了好长一段路,抬头一看,陛下还站在远处。两人的距离根本没有拉近过。陛下反反复复地问她:“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找你,我一直都在找陛下!”池凛心急地解释道。忽然陛下陷入了地里,身体渐渐被烂泥吞噬。陛下向她伸出手:“说好的黄泉碧落永不分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梦到这里就断了,手机闹铃将她叫醒。池凛醒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湿了,心尖一阵阵地抽痛。她何尝不想追随着陛下。即便下到阴曹地府,她也愿意永远做她的贤妻,做她的不二之臣。可是现在她还背负着最后一丝希望,关系到整个大原的希望。池凛站在镜子前,凝视镜子里的那个人。梦中陛下的质问萦绕在心头,那应该是她对自己的疑问。等到她将大原从泥沼中拉出来后,她一定会……“没睡好啊?”楼觅忽然的出现,让毫无防备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池凛猛然一哆嗦。比上次被魏灼凝吓得还惨。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都神出鬼没。楼觅显然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居然会把池凛吓得发抖,跟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起肩膀……这乡非少女还有这么软的一面?楼觅拿起牙膏罐:“我那的用完了,先借你的使一使。你……没事吧?”“……没事。”“看你这黑眼圈重的。咱们这间屋子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怎么住在里面的人一个两个都睡眠不足?”楼觅看她神情有点恍惚,想要说个笑话打个趣。结果池凛的表情没变,似乎根本没有理解笑点在哪里。不好笑哦……“下降头?”池凛不但没有笑,听到这三个字之后,还非常认真地看着她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倒有方法能够解除一二。”这孩子居然当真了。楼觅算是找到了比她还难笑的人。“……当我什么都没说。”楼觅抱着牙膏罐消失了。池凛:“?”楼觅回到自己的卫生间刷牙,还在想今天池凛怎么没打拳,玻璃窗外马上就有了晃动的人影。来了来了!楼觅一边刷牙一边悄悄地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往外看。奇了怪了,院子里没人啊。小混蛋去哪了?楼觅将电动牙刷从嘴里面拿出来,全心全意地寻找池凛的身影时,忽然一大团黑色的头发铺天盖地地从她头顶上垂下来。楼觅心脏都要吐出来了,随后又一颗脑袋降到她眼前。来不及尖叫。楼觅根本没有看清从天上飘来的是什么玩意,拥有职业全息电竞选手良好素养,遇到危险时,楼觅本能地一拳向那东西打了过去。在她出拳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因为她发现这是池凛本人的脑袋。池凛正倒挂在树枝上。就在楼觅势如破竹的拳头要砸到池凛的一瞬间,池凛轻飘飘地抬起了手,稳稳当当地把她这一招接住了。楼觅吓出一身汗。惊吓过后,发现并没有造成什么大事的楼觅,怒气直冲天灵盖:“你是猴子精转世吗!大早上的倒挂在这里干嘛!”“我在集中精力思考问题。”“思考问题也不用挂树上吧!就我都差点吓出毛病,别说别人了!万一隔壁邻居随便瞄一眼还以为我杀了人给吊树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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