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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桌上的王者岂是白叫的。”乔叆说。

“闲言少叙，我主要是想问一问，你为什么用看猪的眼神看过，又为什么用看我的眼神看猪？”乔叆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灵魂一击。

柳粲然：“……”

“话说回来，这些猪是哪里来的啊？”乔叆又找补着问了一句。

“哦，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线下聚会的时候的那个统筹吗？他趁着小长假回农村老家去了，刚好有机会可以照顾小猪。”柳粲然点头道。

“那我应该也看得到，我也关注他了。”乔叆说着，点开了手机看了起来。

柳粲然：“……”

为什么他专注看猪的样子，像极了娱乐圈儿里的取经模式，柳粲然心想，与此同时又觉得自己这么想实在是太残忍了。

“猪，有这么可爱吗？”乔叆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问柳粲然道。

柳粲然：“……”

真的是在取经？柳粲然石化了。

“不是猪可爱，而是你可爱。”柳粲然说。

虽然对方把自己跟猪进行了类比，然而乔叆对于这个回答还算是颇为满意的。

“我不是在用看猪的眼神看你，也不是在用看你的眼神看猪。”柳粲然说。

“而是我在看猪的时候想到了你，所以眼神才会变的。”

乔叆：“……”

你说的这几句话，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让我觉得更加愉快一些，乔叆心想，快点儿打个补丁啊，不然我真的要去找猪取取经了。

“你还记得吗？有的时候我们会聊起过那种田园般的日子，男耕男织的生活。”柳粲然说。

男耕男织的话……乔叆思考了一下，首先，他不如柳粲然有体力，其次，他也不如柳粲然手巧。

乔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本有着白领骨干精英自觉的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废柴。

“请继续。”乔叆一面想着，一面又对柳粲然做出了一个请继续你的表演的手势。

“然后我看到这个基友家里的小猪，就想着我们也可以养几只啊，然后才有了那种表情的。”柳粲然不厌其烦地向乔叆描述着自己的心路历程。

“好的，我知道了。”乔叆点了点头道。

“以后有了机会，我们试试看。”

“行，我还想在院子里种一点蔬菜。”

“再养几只鸡……”乔叆的话说到一半儿，处于文明用语的考虑，就打住了话头儿没有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