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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基本上都去过了。”乔叆说。

“这些小巷子挺不好走的，之前去一家店的时候，车子都差点儿开不出来了。”乔叆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窘境，依然心有余悸。

“怪不得你对于小电驴的使用如此执着。”柳粲然点了点头道。

“不过你又不会骑，那平时是怎么进去的呢？”

“到最近的地方下车，然后步行过去吧。”乔叆说。

“今天那家店本来离片场很近，小电驴就正合适了，走路的话可能时间要久一点。”

“这么多家店面，你都是步行去探店的吗？”柳粲然摸了摸乔叆的头，这样问道。

“这没什么的，还可以锻炼身体。”乔叆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道。

他这个人，虽然不怎么喜欢社交，但是也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史前巨宅，该怎形容呢，多多少少有点城市独行侠的感觉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按照柳粲然拍摄的行走式vlog之中推荐的小地方按图索骥了。

“其实，我也拍了一些探店的vlog。”乔叆思考了一下，然后又补充道。

柳粲然：“……”

“你这就很不够意思了。”柳粲然板起了一张战斗脸儿，看着乔叆，半是严肃半是委屈地说道。

“有存货不拿出来给追更的粉丝爽一下？”

乔叆：“……”

“因为当时拍出来也没有想发出去给别人看的”，乔叆说，“大概就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吧，觉得也努力过了，也不后悔。”

“不是”，柳粲然愕然道，“你追我的时候，成天都是这种史诗级别的丧气的吗？”

乔叆：“……”

“算是吧”，乔叆试着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道，“一阵儿一阵儿的，状态不是非常稳定，跟平时的自己几乎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让我体会到，人真的可以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辗转反侧，患得患失的。”乔叆说。

“小可怜。”柳粲然摸了摸乔叆的头，又觉得不过瘾，直接揉乱了。

乔叆：“……”

“你的终极诉求是把我撸秃了吗？”乔叆非常警觉地护住了自己的假发。

“放心吧已经秃了所以不用担心。”逻辑鬼才柳粲然说。

“你那个时候精神状态，成就了现在，霸道沙雕总裁的自己？”柳粲然想了想，接续上了之前的话题。

“嗯，通过追求你，成为了一个进化版本的自己。”乔叆毫不掩饰地同意了他的说法。

“结果连带着我也被传染了沙雕的潜质。”柳粲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