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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好几年没下过这样大的雪了。”乔叆点头道。

“这种学堆雪人倒没意思了”，柳粲然笑道，“我们来盖个雪屋吧。”

“好是好，可是我不会。”乔叆说。

“我来。”柳粲然非常自信地说道。

这场雪还是很给力的，他们继续等了一会儿，地上的雪就已经很厚了。

柳粲然非常熟练地用雪铲拍出了一座馒头一样的雪屋，从外面看上去非常可爱。

“进来。”

柳粲然从雪屋之中预留的小门探出头来，对乔叆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乔叆欣然点头，然后一猫腰也跟着钻了进去。

“这里简直像童话一样。”乔叆忍不住赞叹道。

“我们可以待在这里过夜。”柳粲然带着孩子一般跃跃欲试的表情，这样说道。

乔叆的目光停留在了柳粲然的身上，时间稍微有点儿长，便被柳粲然发觉了。

“怎么了吗？”柳粲额摸了摸乔叆的头，这样问道。

“我在想”，乔叆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一个少年老成的男孩子，在一起之后，反而发现了你很多孩子气的一面，觉得挺可爱的。”

“我的孩子气一直都在啊”，柳粲然笑道，“只是因为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过于情绪化，也不好再喜怒都形于色，这样做也许会使人反感，也许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但是在你面前就不会了”，柳粲然看着乔叆，这样说道，“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这么做，你也不会反感，你也不会困扰，你甚至……还喜欢我这么做。”

“你喜欢我这么做吗？小乔。”柳粲然倏地欺近了乔叆，一面这样问道。

“喜欢。”乔叆说。

两个人就这样待在雪屋里，倒是比外面暖和了不少。

“你想听鬼故事吗？”柳粲然笑道。

乔叆：“……”

他对鬼故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自从跟柳粲然去过一次鬼屋之后，对这个题材稍微有了一丝难以解释的亲近的感觉。

“想，你说吧。”乔叆于是说。

柳粲然讲的故事都还是很温和的老段子，只是加上了一点点他作为演员的绘声绘色，所以乔叆的接受度也十分良好。

讲完了那个经典的朋友和男朋友到底谁是鬼的故事之后，柳粲然休息了一会儿，跟乔叆一起喝了他们从房间里带出来的保温杯里的咖啡，喝完之后，两个人觉得全身都暖透了，他们听着雪屋外面的风声，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感觉到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想什么呢？”柳粲然看着跟他依偎在一起的男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引着他聊天，这样问道。

“我在想那个故事”，乔叆说，“如果是你的话，你要怎么选择呢？”

“我吗？”柳粲然说，“我当然选择相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