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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以用来作墓碑的东西,只是在泥土上,又加了一层厚厚的雪。气温大约是零下十度,这真是这一阵子最温暖的天气了。陶云出看了看不远处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的邻居们,太阳出来了,那些恐惧和阴霾似乎也被驱散了。似乎不再有持着枪支的敌人,也不再有能不能继续存活的担忧。陶云出不敢这么乐观。他和严无咎回到厨房中,找了一把趁手的尖刀,绑在一根卸了头的扫把上,打算到海岸边猎杀一两只动物。“弄点什么动物?企鹅还是海豹?”南极大陆的物种比北极要少,海岸边能见到的最多的动物就是这两种,至于北极可以见到的陆生牛科、犬科动物,这里根本见不到。凭他们目前的工具,猎鲸那是痴人说梦,只能先将就着猎猎海豹或企鹅了。海岸离红旗科考站有一段距离,如果没有意外,陶云出倒是不担心属于他们的那些物资被盗走,科考站内的人没那个胆子。他们俩向着海出发,大约一个小时后,快到海岸边时,严无咎忽然咦了一声。“云出,你看看那是什么?”离他们几百米远的地方,一片白茫茫当中,有一条痕迹,雪的颜色看起来和周围不大一样。“过去看看。”他们走过去,有三条痕迹,两条好像雪橇一样的,另外一条在当中的像是履带。明显是这一次雪过后新鲜的痕迹。“机动车辙?”“嗯,好像是雪地摩托。”陶云出指着那条车辙,说,“转弯的时候偶尔会有比较宽的痕迹。”“附近有什么科考站幸存吗?”“有一个日噬国的夏季科考站,海啸淹不到。”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那条车辙看起来是往红旗科考站的方向去了。陶云出忽然说:“你记不记得白露和杨川?”“记得。”这说明这两个人还没有死。“他们应该没有死,他们会说日噬国语,在船上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日噬国的人。”陶云出说。“那他们到底是中州人还是日噬国人?”“‘金晶’见过他们的id,应该知道他们的国籍。从名字上看,应该是中州人。”日噬国人的id无一例外,都拥有日噬国传统的姓和名,外来人如果要加入他们的国籍,一定会被要求改成日噬国的姓名。他们有可能长年在日噬国生活,但仍然是中州人。他们的出发地点甚至可能是日噬国,因为在邮轮上时,他们一直是和说日噬语的人在一起的。当然,其他说日噬语的人陶云出已经记不清了,那些人已经遇难。白露曾经在餐厅撞过他一次,并且用日噬语道歉,陶云出当时用中州语回了一句没关系。这就是为什么陶云出对白露有印象的原因。导游“金晶”是中州人,但她在船上说的是欧美通用语,在id网络没有失效时,说什么话都没关系,因为如果需要的话,id可以进行同声翻译并且读给人听,但终究还是不方便,一般人会选择用最适合的语言和人交流。“我们还是回去看看。”陶云出这么说。就在陶云出和严无咎往回赶的时候,科考队的其他人在雪地中发现了远远而来的一抹红色,迎风招展,像是中州国旗。他们迟疑着,不敢确认。谢宏天出于谨慎起见,让大家先回集装箱里待着,并且把枪支弹药都准备好。集装箱门锁好之后,他们集中在一扇门后,听见了机械马达的声音在接近。“是不是伏羲科考队来了?他们有雪地摩托!”有人激动起来,伏羲科考队确实有两辆雪地摩托,可以用于科考站附近较大范围的科考活动。“别瞎说,才刚晴,伏羲科考队就算坐飞机也没那么快到。”谢宏天还是相当谨慎的。伏羲科考队离这里实在远,直线距离都有一千多公里,就算路况好,雪地摩托不眠不休,也得开个几天。“说不定他们有防毒面具。”一位物理学家说。似乎还真让这位物理学家说中了。机械马达声在门外停止了,然后就有人过来敲门,用字正腔圆的中州话喊门:“你好!还有人吗?我们是伏羲科考队的人,请问还有人在吗?”谢宏天迟疑了一会儿,想到前几天他也是这样放来路不明的陶云出他们进来,最后却搞成这样。所以他没有立刻开门,反而问:“你是哪里?”“我们是伏羲科考队的!”“id?”问id其实根本没意义,因为id网络已经不通,没办法用id核实身份。但是中州的id是有其特殊性的,前面2位代表省份,第3-6位代表地市,后面是出生日期、当日出生的排序以及性别、校验码,尤其是性别,一般人都不知道,id的倒数第二位数如果是奇数,代表男性,如果是偶数,则代表女性。如果不是中州人,随便胡诌一个id,年龄性别对不上,谢宏天一下子都能识别。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390823275911082021,我叫白露。”从id判断,这是一位二十五岁的女性,黄省人。听声音年龄对得上,id号也没有破绽,甚至连口音都是对的。科考站一般没有这么年轻的女性。除非她是哪个学者的研究生,在这里跟着做实验的。“你是哪个领域的?”“物理学,研究中微子的,我是黄教授的博士研究生。”外面的的女性回答道。伏羲科考队的领头人是一名叫做黄亚夫的中微子领域的学者,是金陵大学的教授,博士生导师,这一点谢宏天还是知道的。但谢宏天的研究领域是海洋生态,没办法辨别真伪,倒是那位物理学家来了精神,问了几个专业问题,外面的人都能立刻答上来。看来这个身份也不是假的了。毕竟幸存在这南极大陆上还有几个研究物理学的会说中州话的女人呢?“这么大雪,你们怎么过来的?”“我们在下雪前出发,没想到下大雪了,路上耽搁了两天,差点遇难。幸好我们带有防毒面具。”外面的女声听起来是疲惫的,“我们主要是想过来探一探这里还有没有人幸存,伏羲科考站的发电机组就快没油了,如果这里还是属于我们国家的,我们就通知教授他们,立刻迁移过来。”这个说法把一切余虑都打消了。伏羲科考站的补给确实应该是最近一个月内到的,因为2月开始进入冷季,那以后补给是进不去的。每年冷季之前的最后一次补给都是这个时候。谢宏天不疑有他,把集装箱的门打开了。外面站着两个人,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漂亮的女性,一名三十多岁的戴着皮帽子的男性,此刻手背在身后。后面停着一辆雪地摩托车,摩托车上有一面中州国旗。“你们总算来了!”七个人陆陆续续出来,物理学家看到他们,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那位女子朝谢宏天伸出手,“你好,我叫白露。”谢宏天和白露握手,说:“我们被袭击了。”白露点点头说:“黄教授猜到你们会被袭击,特意让我带了些武器过来。这里是全部幸存者吗?七个人?”谢宏天点点头。白露说:“好,那我去把武器拿出来。”在全部人都在门口时,白露转身去摩托车那里,那位一直没有开口的,手背在身后的男性,忽然举起手中的冲锋手枪,对着七名幸存者一阵扫射。人群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全部倒地。冲锋手枪的射程是150米,在10米内扫射,不可能有人幸存。“干得漂亮!”白露回头,兴奋地握拳用日噬语喊道。“不错!亏你还编了个id,他们都没识破。”那名男子往地上那名挣扎的物理学家补了两枪,直到他动也不动了。白露笑了笑。那就是她的id。谎言说得多了,连说真话时都觉得好像会被雷劈。“智子你真棒。”男子丢下手枪,手伸到白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黏糊糊地来了一句。化名“林智子”的白露,用了遇难好友林智子的id,而杨川则用了遇难的“小川拓也”的id,逃难到日噬国科考站。他们在日噬国留学生活了十年,此前确实是物理系的研究生。日噬国的科考站目前只有白露一名女性,和金晶的遭遇不同,白露如鱼得水,如果不想遇害,那么只能自己先下海,先下手为强制定规则。她现在过的就是好像女王般的生活,男人们互相牵制,只有获得她青睐的男人才能得到宠幸。早在山坡顶上,看见那场海啸的时候,白露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生活,她没有选择和陶云出去中州科考站,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怕红旗科考站太远,他们会死在路上,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队伍里还有金晶。然而现在,在这个科考站里,没有发现那四个人。很可能他们在途中已经遇难,或者被科考队的人干掉了。白露有些遗憾,毕竟严无咎和陶云出是难得的美男子,比起日噬国科考队那些男人优质多了。白露用计策占据了生存高地红旗科考队,她对自己的策划信心满满,她认为这些科学家们不会拒绝一名无害的本国女性。倒是有些失算,他们谨慎到了这个程度。白露本来差点都忘了自己中州国id是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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