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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曼二世之子么?正因为他是卡曼二世之子!”主教身旁的另一个人忽然出声,伊欧比亚和希费尼斯的视线移过去,那人裹着连帽斗篷,看不清容貌,“卡曼二世已经认罪了,他背弃上帝,和恶魔勾结。你的母亲艾兹娜?维姆德根本不是人类!恶魔死后不会留下任何东西,那是对他们背弃上帝的惩罚,埋在皇家墓地中的只是一具空棺,你弟弟的也是!”希费尼斯和梅鲁鲁安等人听到这话都不由地吸了口气,希费尼斯的目光往侧边斜去看伊欧比亚,却看不清伊欧比亚是怎样的神色。“你是说你们挖了王妃殿下和洛米艾恩殿下的墓?!”梅鲁鲁安忍不住质问,“这就是教团对死者的尊重吗!”“对于恶魔有什么需要尊重?”裹着斗篷的人冷冷地反问,梅鲁鲁安还想说什么,却被伊欧比亚抬手制止了。“阁下看起来不像是圣职者,请问阁下是什么身份?”“您想知道吗?也好,让您死得明白一些。”那人冷哼着扯下斗篷的帽子,伊欧比亚和希费尼斯等人看到那人的容貌,心中不禁再次吃惊。“格雷奇大人,原来是您。这是为因格纳王兄报仇吗?”“自然!若不是你们这些恶魔,殿下不会死于非命!你们隐藏得真好,谁也想不到那么虔诚信教的国王竟娶了个恶魔,备受宠爱的两个王子竟都是恶魔之子!若不是殿下的灵魂托梦给我……”托梦……?希费尼斯的眉头微动。“那么说是王兄的灵魂告知了您我母妃是恶魔,所以您联络了教团,将母亲和洛米的坟墓挖开验棺,然后发现两具棺木内都空无一物?”伊欧比亚的声音依旧很平静,听不出动怒或者心虚,只是脸色隐隐显得更加苍白。“不错,当时在场的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说!”“我当然有。母亲过世多年,或许棺中物品已经腐坏,但洛米的棺木内有一柄短剑,是希费尼斯和我亲手封入棺中的,难道也一起消失了?”希费尼斯闻言才恍然想起来这至关重要的陪葬品,就算洛米艾恩的遗体真的化为了虚无,棺中也不该空空如也。格雷奇和主教顿时哑口无言,两人暗中对视了一眼,却想不到一个合理解释的说法。两具棺木的确是被打开了,而里面也的确是空的,那么……“你说里面有陪葬物品,又有什么证据呢?开出来的棺木里什么都没有,难道还是有盗墓贼进了皇家墓地吗?”“我们各执一词,看来无法轻易地达成共识了。”伊欧比亚叹了口气,“既然两位想要证明,那么我就给一个证明。希费尼斯,把你的剑借给我。”“殿下!”“不用担心。”伊欧比亚对他轻轻微笑,希费尼斯捏紧了拳头,不情愿地抽出腰上的短剑,伊欧比亚没有接,就着剑刃在手指上划了个口子,走到端着银盘的那个圣职者面前。“请主教阁下看清楚了。”主教紧拧着眉心,附近的圣职者也都伸长了脖子,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小小的银盘上。但是有什么不对劲……希费尼斯无法解释心中的那股悸动,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在这个房间里,就在附近。在这一群圣职者中,被圣力掩盖着的,有什么格格不入的东西,发自……希费尼斯的目光停在了那群圣职者中唯一一个不是圣职者的人身上,明明是他发起了对伊欧比亚的声讨,但此刻他的眼睛却不在那个银盘上。他的头微微垂着,神情木然,从他宽大的斗篷中,极微弱的波动透出来,与周围那些人、那些神圣的东西截然相反。那是……!希费尼斯惊骇地张开了嘴,腿疾速迈开,心快跳到嗓子口。鲜红的血珠从伊欧比亚的指尖滴落,从他的侧前方,暗色的细箭从那件宽大的斗篷中射出。“殿下!”希费尼斯一手拉开伊欧比亚,另一只手中的短剑向暗箭挥去。然而,刃却从箭的中央穿了过去。希费尼斯睁大了眼睛,那竟是液体的东西,那暗色的,是血所构成的箭!希费尼斯头脑中一片空白,箭离伊欧比亚只有咫尺,而他却无法将它斩断。他想要惊呼,但比声音更快的是身体的动作,脚上改变了用力,整个身体在伊欧比亚身前侧转过来。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他的整个生命只是为了这一个目的……箭没入了胸膛,血从从前胸和后背一起涌了出来。“希费尼斯——”厅中刹那间爆发出了混乱,银盘被打翻在了地上,没有人注意。希费尼斯倒在伊欧比亚身上,血触目惊心。伊欧比亚睁大着眼睛,脸色开始惨白,“……希费尼斯?……希费尼斯?”“我……不要紧……主人……”希费尼斯的手缓慢地伸到胸前企图压制住伤口,却忽然脸色一变,喉咙中涌出浓烈的血腥味,又被生生压下,“……黑……巫术!”“什么?!”“呵呵……呵呵……我说过你们逃不过的。”格雷奇忽然笑起来,那种笑声如同无数的虫子在身上爬行,他挪动了一步,张开双臂,原本站立在他身边的圣职者们尖叫着向旁边逃离。“圣力和鲜血,伊欧比亚殿下,您体内的恶魔之血很快就会按捺不住了。来吧,让大家都看清楚,圣迦纳的三王子真正的……唔!……你……”窒息的痛楚从胸口传来,格雷奇不可置信地看着插在自己心口的短剑,倚在伊欧比亚怀里的希费尼斯急喘着气,维持着掷出剑的姿势的手明显地颤抖着。“……法术……什么时候……凡人……不可能托梦……因格纳殿下……是不是也是你杀的?”厅中又一阵骚动,那些圣职者们又胆颤地向厅的边上挪动了一些,但格雷奇的动作却好像凝固住了。数秒钟后,他的神情开始扭曲,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不,不是……那是梦……不是我……”格雷奇重重地跪倒在地上,双眼凸睁着,双手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是我……不是我……啊——”颤抖的呢喃突然转变成一声极为痛苦的嘶喊,有什么东西从格雷奇的胸口喷射出来。伊欧比亚甚至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臂膀中的人猛地抬起身体转过身,双手紧紧抱着自己,那并不怎么宽的背将自己严严实实地护在后方,头用力向后仰着,呻吟终于抑制不住从牙缝中漏出。“主……人……”血浸透了白色的衬衫,还在不停涌出,一滴一滴,一注一注。伊欧比亚呆愣地看着满手满身的血,他听到希费尼斯在呼唤他,他看到希费尼斯在努力向他微笑,但是他的头脑却仿佛丧失了一切功能,没有表情,没有动作,没有言语。“……请不要……靠近我……血味……对您……”希费尼斯大口大口地吸气,已经逐渐麻木冰冷的手脚努力地想将血污的身体从伊欧比亚身边挪开。伊欧比亚的身体依旧直挺挺的,半小时前两人还相拥在一起,好似那样安宁幸福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现在,他的视野里一片红色,他的银光,那道只属于他的银色正在远离他,渐渐被红色淹没。“不……不!”伊欧比亚浑身哆嗦起来,他猛地抓住希费尼斯的手臂,紧紧地抓在手里,“不准离开我,希费尼斯,永远不准!”“……是的……主人……”“看着我,希费尼斯,不准睡,这是命令!”“……是……”声音一点点消亡,少年唇边留着淡淡的弧线,浅得几乎看不出,身体一点点滑落。“……希费尼斯?回答我,希费尼斯!睁开眼,你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吗!”伊欧比亚喊叫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叫医生!”骑士团的骑士们垂着眼,不忍地微微侧着头。“希费尼斯,希费尼斯,睁开眼!我不准你离开我,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可以这样自说自话,我不允许,我不允许!”胸中有什么东西咆哮起来,冲撞着存在了二十多年的禁锢,无法抑制,也不想抑制,空气里的圣力让他烦躁,面前那群义正言辞的圣职者们让他恶心,他忍耐了二十多年将自己困在自己的牢笼里,为什么这些人类还肯不放过他!为什么要将他所爱的人一个个从他身边夺走!喀……喀嚓……隐约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开来。“希费尼斯!希费尼斯!”墙壁上的灯火猛烈地跳跃起来,越窜越高,“啪”地一声,灯罩爆裂开来,火舌从里面窜出,金红的焰心中泛出一丝丝蓝色,接着整团火焰都变成了苍蓝色。xinoxfita(极夜)vii苍蓝色的火焰在墙上跳跃,明明没有炙热感,金属的灯架却在其中慢慢变形熔化。火焰爬上了墙壁,越来越烈,沿着墙壁蔓延开来,很快连成一片,仿佛要把整个屋子吞噬。人们尖叫起来,先前还正义凛然的圣职者们抱头逃窜,前厅宽敞的门扉被堵得水泄不通。骑士团的骑士们此刻也已经六神无主,这苍蓝的火焰显然不是自然所为,他们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一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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