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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格纳不由地皱起了眉。他早被那个神出鬼没的巫师警告过了,但希费尼斯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曼奎斯的实力他很清楚,来之前他也告诉过曼奎斯此行的目的,就算曼奎斯没有用出全力,至少不会过分放水,但竟然这么久还没有分出胜负。更重要的是,希费尼斯?赛昂斯既然有这样的身手,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暗杀不但没有成功他自己反而落到了伊欧比亚手里?果然是赛昂斯家一开始就投靠了伊欧比亚,还是说伊欧比亚身边有比希费尼斯?赛昂斯更厉害的人,甚至是伊欧比亚自己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文弱?因格纳斜眼看了看伊欧比亚,伊欧比亚正端着茶杯喝着茶,一派悠闲的模样,倒是旁边向来乖巧听话的洛米艾恩看得目不转睛,紧张得连拳头都握起来了。“伊欧比亚我的弟弟,看起来你一点也不担心你的骑士?”伊欧比亚笑了一下,“我不怎么懂剑术,只看得出王兄的侍卫在力量上胜过希费尼斯,但希费尼斯似乎更加灵巧一些。”“你说得没错。”因格纳说着又把视线回到比试场上,希费尼斯的动作非常灵活,曼奎斯的每一次进攻都威力不小,但击不中目标再大的威力也无用。“而且这只是场切磋,不是赌上名誉的决斗,无论输赢都无关紧要。”“不错,你说得没错。”因格纳暗暗咬牙。伊欧比亚说得毫不在乎,脸上却丝毫没有认为希费尼斯会输的模样。而因格纳则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人败下阵,毕竟他也找上过希费尼斯,希费尼斯却没有选择他。比试已经进行了五分钟多,希费尼斯还在游刃有余地周旋,曼奎斯却有点不耐烦了。他开始瞄准希费尼斯的要害部位,打算在气势上给希费尼斯施压。他相信没经历过生死之战的小子很快就会坚持不住露出破绽。下一记侧挥后,希费尼斯的脚下突然停顿了一下。曼奎斯没有错过这个小动作,很快地摆出攻击姿势,剑猛地朝希费尼斯露出了破绽的地方砍去。“啊!”洛米艾恩看得不禁叫出了声,从那个刁钻的角度而来的进攻要挡下简直不可能。观看的众人都已经预见了少年受伤,但下一刻听到的却是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希费尼斯不知何时将长剑换到了左手,使得那个角度不再是死角。两柄剑相抵,希费尼斯空出的右手竟在伸向腰间的短剑。因格纳猛地站了起来,正要愤怒地开口指责,却见希费尼斯已经拔出了短剑,以根本阻止不了的速度甩手掷向矮灌木丛后。“谁在那里!”中庭里的气氛突变。几个反应迅速的侍卫在希费尼斯的喝声之后立刻跑向了灌木丛,其余的在怔愣之后也都围到了圆桌附近保护自己的主人。过了一会儿,几个侍卫从灌木丛后返回。“人呢?”伊欧比亚问。“很抱歉,殿下,让他逃跑了。但是我们找到了这个。”侍卫呈上在地上发现的东西,一块菱形缀着珠子的深紫色宝石,看起来像是饰品的一部分,顶端的细银丝显然是被利器割断的,足以证明那里确实有人在。“他应该还没有逃远,仔细搜查。”伊欧比亚又看了眼破损的饰品,“这式样不太像圣迦纳的,通知王宫的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是,殿下。”梅鲁鲁安领了命令,顿了一下又道,“是我的疏忽。”伊欧比亚摆摆手让他不要在意,转向卡曼二世,“父王,很抱歉出了这样的意外,我想比剑也到此为止吧。”卡曼二世点头。希费尼斯和曼奎斯都收了剑,回到各自主人身边。侍卫将希费尼斯的短剑递上来,希费尼斯低头拂去刃上的泥土,把剑插回鞘中。因格纳看着希费尼斯的动作,他旁边,曼奎斯也一直看着他的这个年少的对手,脸色不怎么好。毫无疑问他输了,他全部的集中力都在比试上,但他的对手不仅轻松地接下他所有的招式,还有余力警戒着整个中庭。“我们在这里也只会碍手碍脚,所以差不多让我们告辞吧。”因格纳开口,“没能分出个胜负实在可惜,不过以后还有会机会,到时候还请子爵多指点他们。”“您过奖了。”希费尼斯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伊欧比亚选了个好骑士。有这样忠诚又厉害的骑士在身边,父王我也能多放些心。”卡曼二世多看了希费尼斯几眼,希费尼斯低头道谢,表情依旧冷静,既不惶恐也不狂妄。梅鲁鲁安将卡曼二世和因格纳送离,再回来把洛米艾恩送回去。一来一去的时间里,洛米艾恩又与伊欧比亚和希费尼斯说了些话。洛米艾恩对希费尼斯敬慕不已,希费尼斯这个兼职剑术老师的活是推不掉了。从伊欧比亚的宫殿到洛米艾恩的别宫不算远,走路大约十五分钟,但那可疑人还没有找到,梅鲁鲁安出于谨慎,亲自驾车将四王子送回去。侍卫们保持着一定距离护行,洛米艾恩一人坐在车厢里,驶了一半多的路,突然开口。“梅鲁鲁安。”“是的,殿下?”“希费尼斯?赛昂斯到底是什么人?”驾着马的梅鲁鲁安沉默了一下,“他是赛昂斯子爵,殿下。”“他真的可信么?”洛米艾恩的声音非常认真,梅鲁鲁安苦笑了一下,“我也希望我知道答案。”ivnvntii(信使)iv梅鲁鲁安带着人在西苑里搜了一下午,除了草地上几处不自然的践踏痕迹之外,最终没能把人抓到。梅鲁鲁安自觉惭愧,伊欧比亚倒不怎么介意,让人把希费尼斯单独叫到房间里。“您预料到了无法找到那人?”“能在那么突然的情况下躲过的你的剑的,不会是个简单人物。能不知不觉进入西苑,也就能不知不觉溜走。”伊欧比亚停顿了一下抬起头,“希费尼斯,对这个人你有没有任何头绪?”希费尼斯怔了一下,随即眼睛里的光芒黯淡几分。伊欧比亚有点不解地扬了眉毛,半秒钟后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里的歧义。“我不是在怀疑你,希费尼斯,别这么不安。”伊欧比亚站起来绕过桌子,抬手如同对待弟弟一样轻轻拍了拍希费尼斯的头。希费尼斯有点愕然,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被人做过这样的动作了,心里冒出种奇异的感觉。“坐吧。”伊欧比亚指了指沙发。希费尼斯应了一声,刚坐下,看到伊欧比亚走到柜子边取了酒杯,又立刻站了起来。“请让我来。”柜子上摆了几瓶酒,希费尼斯拿起伊欧比亚准备品尝的那瓶,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标签,表情有点犹豫。“不是烈酒,我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糟糕。”伊欧比亚有点无奈,“不过你的话还是那边的无酒精饮料比较好。”希费尼斯听从伊欧比亚的话倒了饮料,小心地把伊欧比亚的酒杯递给他。“你一到我面前就如此拘谨,好像生怕做错什么。”伊欧比亚接过酒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控制着你的生命和灵魂?”希费尼斯略微思索,“也许是这样,但也……并不完全是这样。”“其他的‘剑’也都是这样?”“我不清楚,殿下。我醒来时,一族的知识已经存在于我的脑海中,就像是动物的本能一样,指示我必须服从并恭敬地侍奉您。您不喜欢我这样?”“对我毕恭毕敬的人在这个西苑里就有很多,但刚才在中庭征服众人的只有唯一的一个。希费尼斯,你拿着剑的时候,就好像你的武器一样,锋利、危险却让人着迷。”伊欧比亚微垂着眼,好像在看从杯壁上下滑的琥珀色液体,又好像目光的焦距不在上面。希费尼斯有点不知要如何应答,正打算道一声谢谢,伊欧比亚的眼睛转了过来,神态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从容。“虽然你称我为主人,但拥有主人的人可以是权高位重的封臣,也可以是不识字的奴隶。你是个子爵,是我的骑士,不必把自己当成下仆,你和他们的身份不同,需要做的事也完全不同。你可以更加放松一些,我既不会因为你没有替我拉开椅子而生气,也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动手倒酒而责骂你。”伊欧比亚停顿了一下看看希费尼斯的反应,希费尼斯只模糊地“嗯”了一声,表情上显然还不能完全接受伊欧比亚的建议。伊欧比亚似乎预料到了,并不着急,笑了笑。“你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的态度实在差别太大了。不说梅鲁鲁安他们,就算是对父王,你其实也不愿意低头的吧。”希费尼斯眼睛里有一丝惊讶,但并没有用言辞行为搪塞,直接默认了伊欧比亚的说法。“我知道你有不可抗的原因,但锋芒太露有时会带来灾难,不光是给你。”希费尼斯这回明显被惊吓到了,“我会注意的,殿下。我非常抱歉。”“也没有那么严重,放松一些。我知道你已经在克制了。”伊欧比亚安慰道,“不过你对洛米的态度倒有点出乎意料,是因为他和我很像?”“我想大概是的……”希费尼斯回想了一下,洛米艾恩和伊欧比亚的容貌非常相似,但对希费尼斯来说外表并不是判断的依据,两人给他的感觉并不相同,希费尼斯也说不出为何他不排斥洛米艾恩,“也许是年龄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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