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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時候,她幫他這位「學生」輔導了大半年,雖然稱不上關係多好,也只是網絡一線牽,但他也曾自作多情地覺得,可以算是她的朋友。
然而結果就是,她說自己準備畢業,要找工作,沒有時間再幫他輔導,於是給他介紹了一個學弟。
即便他提出,可以減少輔導的頻率,她也不為所動,就這麼把他扔了。
自那之後,聊天室內的那個頭像再也沒有亮起過。
沉野突然覺得喉嚨口有點癢,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棒棒糖太酸了的後遺症。
他拿起酒杯,一仰頭,杯子裡的透明液體少了三分之一。
徐昭禮看得心裡一驚。
對沉野來說,大白天喝白的已經很奇怪了,居然還喝這麼大。
他皺眉,收起手機:「你怎麼回事兒?」
沉野不答反問:「周北川回輔川了?」
「好像是,前兩天聽人提起過,說他現在是什麼一線小花的經紀人了,有點東西。」徐昭禮頓了頓,「你怎麼知道的?」
「他給舒杳打電話了。」
「他倆還有聯繫?」
「我沒問。」
「你為啥不問?你現在才是她老公好吧?」
沉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塑料老公也算老公?」
「喲。」徐昭禮一下看出了不對勁,坐到他身邊拍拍他肩膀,「怎麼?鬧彆扭了?」
沉野沉默片刻,神色有點頹:「你老婆,平時會跟你說她自己的事嗎?」
「什麼叫她自己的事?」
「比如,她接了新工作、今天吃了什麼、路上遇到前男友。」
「會啊。」徐昭禮有一瞬間的智商上線,「你不會是因為舒杳不跟你說這些,所以在這兒喝悶酒吧?」
沉野沒有否認,垂眸看著杯子裡澄澈的液體。
「等等,因為搬家的事兒?」
沉野偏頭看去,更鬱悶了:「連你都知道她搬家?」
「我不知道啊,昧兒跟我說的,說你莫名其妙問她舒杳搬家的事情。」徐昭禮從桌上的煙盒裡抽了根煙,邊點邊說,「哦對,她還讓我跟你說,你那天掛電話太急了,她都沒來得及解釋,搬家的事情,不是舒杳主動跟她說的,是因為她請舒杳吃飯,要約時間,舒杳才跟她說的。」
沉野蹙眉:「她什麼時候讓你跟我說的?」
徐昭禮吸了口煙,裊裊白霧後,他回憶了一會兒:「前天晚上吧,我這不太忙了嘛,就忘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
「你還真在意這事兒啊?你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啊。」徐昭禮有理有據地道,「舒杳這人什麼性格你不清楚?她就不是一個喜歡主動分享的人,但是只要不涉及隱私,你問她,她就會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這你不能強求呀,而且你問問自己,你主動問了嗎?你沒主動問,憑什麼要求她主動跟你說啊?」
沉野目光灼然,盯著徐昭禮看了許久:「這話你背了多久?」
「十分鐘……」徐昭禮一愣,「呸」一聲,「老子自己想的好吧!」
沉野嗤笑:「得了吧,你自己要是說的出這種話,你管我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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