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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家,陶竹在洗漱时又收到了蒋俞白的视频电话。
他不是每天打,时间也不固定,偶尔陶竹没看见,会被他要求回拨。陶竹领会过把蒋俞白惹生气的后果,上午惹了下午他就能出现在她面前,对于他的要求,她从不敢不照做。
两个人的关系在疏离和熟悉之间,维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蒋俞白一副闲适自若的模样,单手托腮看着她,喑哑低沉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压迫感比面对面更重:“今天都干嘛了?”
陶竹吐了牙膏,说:“上午上课,中午吃了饭,下午又上课。”
他歪着头:“中午吃什么了?”
陶竹如实说:“学校自动售卖机里的泡面。”
蒋俞白每次给她打电话都会问她的日常安排,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她说午饭吃的是售卖机的泡面了:“喜欢吃?”
“嗯,还行,主要是很快。”陶竹说,“上午和下午的课只隔了一个小时,吃什么都觉得时间不太够。”
“用不用让他们给你准备午饭送学校去?”
陶竹洗了把脸,关上水:“不用了。”
小姑娘仗着自己年轻,洗脸有点糊弄,洗面奶都不放,清水简单一冲就算洗过了,但是造物主总有偏爱,她再怎么糊弄,小脸皮肤都嫩的跟剥了皮的鸡蛋壳似的。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鬓边,透明水滴延着她小巧的下半张轻轻滚落,滴在她胸前,晕染开一片,露出轻薄短袖下鹅黄色内衣的轮廓。
蒋俞白喉结滚了滚,眼神往上看,才注意到:“怎么把头发绑起来了?”
陶竹擦了脸,拿起手机往房间走,刻意让摄像头偏了一些,没让蒋俞白看见她心虚的脸:“哦,天气热,就梳起来了。”
蒋俞白没多想,指尖无意识地转动沙发上的流苏穗,评价道:“散下来好看。”
他上一次随口提到她散下来头发好看时,陶竹二话没说就把皮筋扯下来了,当时她用的是一块钱两个的电话圈形状皮筋,因为用的力气太大太着急,把皮筋都扯断了,蒋俞白当时还挺开心的,让人给她买了很多昂贵的皮筋,但陶竹一个都没用过,直到今天,那些皮筋还都留在他们住过的房子里。
但是今天,他这么说完,陶竹没动作,趴在床上回应:“可是热啊。”
蒋俞白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他这人高高在上惯了,身边人捧着他求着他,早听不到一丁点忤逆的声音,就这么一个捧在手心儿的姑娘,在他这跟反了天一样。
陶竹眨了眨眼睛,无辜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见识过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她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凡事都给自己留有余地,进可攻,退可守。
蒋俞白低头看着自己指尖无意识缠绕的动作,这是他原来绕她头发留下来的习惯,他心里一阵闷,薄唇紧抿,手上稍一动力,扯断了沙发穗。
没有了固定的长链,金色的流苏穗哗啦哗啦,散了一地,蒋俞白一根都没抓住,掌心里,空空如也。
“从下午到晚上到家这段时间,你干嘛去了?”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危险。
陶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监视我?”
蒋俞白勾唇,弯起的轻淡弧度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嘲讽:“我用得着监视你?”
想来也是,虽然她现在上学放学不用人接,但是他有她的课表,也知道她在不在家的时间。
陶竹打开本地的华人网站,边搜索裴嘉译提到的burwood,边回:“跟同学吃了个饭。”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男同学。”陶竹鼓起勇气说,但说完她还是小心地补了一句,“我学传媒的,小组作业很多,跟男同学一起吃个饭很正常吧?”
蒋俞白一点余地都没留,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抛开裴嘉译不谈,如果只是和男同学吃个饭都不被允许的话,陶竹不接受,因为她真的有很多小组作业,也经常下了课以后会在一起讨论。
“大家都是一个组的,要一起做作业,如果我不跟大家一起吃饭,到时候大家不带我一起做小组作业,我挂科延毕,这个损失谁来承担?”
蒋俞白似乎从胸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笑,凉薄地反问:“陶竹,我让你承担过什么?”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是她只需要听他的话,其他的一切都有他兜底。
陶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但她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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