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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周笑家里人又来洗脑了。”许诺看着周笑的背影，无奈说道。

游以恒不解。“洗脑什么？”

许诺边走边说：“周笑是出于爱好考了一个c级宠物美容师，但家人不能理解，想让她份文职工作。说给狗洗澡不是什么正经工作，说出去丢人。”

“然后呢？”

“然后就是家里老太太隔三差五来打感情牌。哎，大家对宠物行业偏见太大。”

游以恒看了眼许诺，没有答话。

两人走出商场门口。许诺就准备和游以恒道别。“游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就不搭车了，等下去附近花鸟市场逛逛。”

“花鸟市场？”说实话，游以恒从来没有去过。“方便的话，一起去？”

“啊？你有兴趣吗？”许诺有些许意外，另外，是谁刚刚还说公司有事来着？

-花鸟市场-

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游以恒看着花鸟市场各色的店铺，大开眼界。

除去入口几家花店，和零散的摆摊卖乌龟金鱼鸟类的。大部分小店铺都是卖幼猫幼犬居多。

“可以看，但绝对绝对不要摸。”许诺叮嘱道。

当然，不用许诺说，照游以恒的性子也是不敢随便摸狗的。

不过许诺顾虑的并不是这点。“来，给你透露点行业黑幕。”

许诺示意游以恒靠近一些。她也踮脚轻声说道：“这里三分之二的店都是狗场拿货，外地批发过来的。”

游以恒被她柔软的发丝蹭得耳边痒痒的。顺着她的话问道：“那还有三分之一呢？”

“剩下的就是家庭私人繁殖。相对靠谱很多。但弊端就是狗狗品种不会太多。”许诺一说起这些，就滔滔不绝。“一般花鸟市场是很少有专业犬舍的。人家有渠道，不愁狗卖。”

“让你不要乱摸是因为，这里病狗太多了。你想想，四五只小狗硬塞在一个笼子里，十几个笼子一起运到这儿。中途一只狗生病基本一窝都传染。”

“生了病，岂不是更加提高了成本？”游以恒问道。

“他们怎么会去给狗治疗啊。直接拿生了犬瘟细小的狗当健康的，低价卖。很多人买回去几天就开始生病，一天一千元的治疗费治愈率都非常低。”

许诺走累了，在小花坛边的凳子上休息。坐下前，不忘拿纸巾把另一边的凳子也擦了擦，示意游以恒坐干净的地方。

她今天打开了话匣子，仍继续刚才的话题，道：“这种狗俗称：星期狗。”

游以恒：“只能活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