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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很平淡。

不过就是随意的聊天过程，一人专心吃饭偶尔嘻嘻哈哈说一下近期计划，一人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的听着偶尔回应的声音也冷淡，但是给另一个人夹菜的动作却很温柔，偶尔投向对面的目光也很专注。

直到一顿饭吃到尾声，程致远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今天上午有直播？”

“对啊，boss你怎么知道？”

“刘秘书告诉我的，”程致远面不改色，

“重要艺人的即时情况他都会向我报告，”男人没有看她，十分随意的道，

“我还听说有粉丝给你送了很多车说让你买零食？”

说到这个沈翩跹倒有了几分兴趣，眉飞色舞道，

“boss你不知道！我这个粉丝可有钱了！之前我转发一次他的微博，他就送了个定制相机出来！而且是随意抽奖的方式，听直播平台的工作人员说，这次他送的东西，总共花了好几万呢！”

沈小姐摇着头叹息，

“我现在都不敢这么花钱，感觉这个粉丝可比我有钱多了。”

“你喜欢吗？”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

沈翩跹抬头，男人却依旧没有看她，只淡淡的问，

“你很喜欢这些东西？”

拦车

“也不能说是喜欢吧……”沈翩跹犹豫的回答，

“就是一种……看到有粉丝愿意为了我花这么多钱，而且还说什么给你买零食的话……”

她不由自主笑起来，

“还是挺高兴的，能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被人喜欢着，我觉得很感动。”

沈翩跹然不住砸了咂嘴，道，

“如果有机会，还挺像见一次这个后援会博主的。”

程致远顿了顿，用陈述句的语气淡淡道，

“……是吗。”

沈翩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boss的脸好像比平时更冷了？少女不明所以的打了个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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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这顿饭沈小姐吃的挺开心的，所以临走的时候她还十分乐观约了下一次。

程致远听着少女的关门声才合上了门。

转身便接了一个电话，那边是刘秘书严肃的声音，

“boss，通信部跟着那个账号查过去，不但没查到地址，还反而差点被人困住，算是侥幸逃脱。”

男人微微挑眉。

原本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土豪粉丝，这么看来倒是估计错了。

“总会有下一次的。”

男人淡淡道，

“通知路少校，随时准备接这个任务。”

那边的刘秘书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