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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辛劳奔波没有白费,穆准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跟燕宁先前推测的差不多,穆准因为之前跟吕平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泼皮无赖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加上他不想自己动手怕被人发现脱不了身,所以干脆就找上吕平,许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帮忙杀人,吕平确实是个见钱眼开的,一听说报酬如此丰厚,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在两人里应外合下,成功达成杀人嫁祸成就,钱大钧被当场定罪,只等他一死,那这桩案子也就彻底结束再无后顾之忧。
只是穆准都还没来得及高兴,半路就杀出了个燕宁,当昨日提刑衙门上门表明案子有误要重查的时候,穆准只觉晴天霹雳,一颗心都吊了起来,这也是他会失态质问险些当场露馅的原因。
如果没有重查事件的话,穆准不会杀吕平。
一方面是因为他跟吕平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吕平想借机敲诈,也得想想自己会不会栽进去,另一方面是钱大钧行刑在即,只要钱大钧一死,那就是死无对证,就算想查都无处查起,哪怕吕平说漏了嘴,穆准也完全可以推说不认,毕竟吕平一个泼皮无赖话中可信度还真不高。
但燕宁等人的到来却让穆准心生惶恐,一旦当钱大钧的杀人罪名被推翻,那势必会追查真凶,他不能保证提刑衙门就不会顺藤摸瓜查到吕平头上,而若是吕平暴露了,他也跑不了,趋利避害是本能,穆准几乎是立马就下定了决心,要赶在衙门之前找到吕平,并杀人灭口。
说到杀人灭口,其实穆准也犹豫了一下,他想过通风报信让吕平溜走避避风头,但转念一想,就算吕平躲得再远,难保不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倒不如一次性解决一了百了。
所以穆准在去了布庄之后,故意跟人说他要盘账,目的是为了金蝉脱壳营造出一直在布庄的假象,实际上者乔装打扮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去了吕平家。
比较幸运的是,吕平那会儿还真的在家,因为是怀了灭口的心思,穆准没有告诉吕平衙门查案的事儿,在吕平问他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过来,他也只是含糊带过,又拿出银钱转移吕平视线。
吕平虽然觉得穆准来得突然,但一见到钱就喜笑颜开什么想法都没了。
如果是单打独斗,穆准可能不是街头痞子吕平的对手,奈何吕平没有防备,在吕平转身的空档,穆准猛地抽出怀中藏着的剪刀就朝他颈部戳了过去,吕平就算再能打,在先机已失颈动脉被戳破的情况下,也只能由人宰割。
穆准顺利杀了吕平,又处理好现场,然后悄悄返回布庄,就算回去的时候出了小插曲碰到了布庄伙计,他也三言两语搪塞过去,他本来以为是天衣无缝,奈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匆忙行事留下的线索压根就逃不过专业人士的眼睛,在杀了吕平这个直接人证的同时,也将他自己暴露。
其实说实在话,穆准这招□□嫁祸手段并不算高明,甚至可以说处处是破绽,但凡刑部当时接到报案能留神仔细些,哪怕是多勘察勘察现场,兴许老早就能发现不对找出真凶,而不是让凶手在眼皮子底下蹦迪,险些就又要闹出桩冤假错案。
在听说凶手已经抓到,且就是自己府上的管家之后,钱大钧是既欣喜又愤怒,喜的是自己身上的冤屈洗清,可算是不用死了,愤怒的是他自诩待穆准不亏,却不想穆准居然恩将仇报使出如此毒计来害他。
显然钱大钧并不知道穆准对白慧娘有意思,燕宁自然也不会多这个嘴,要不然先前在钱府的时候她也不会特意屏退钱家下人。
穆准也有意维护白慧娘,绝口不提他对白慧娘的心思,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他想夺取钱家家产,所以要先扫清钱大钧这个绊脚石,又将钱大钧贬的一文不值,钱大钧气得一佛升天,对穆准恨得牙痒痒,叫嚣着说要将这吃里扒外的奴才千刀万剐,为了解气甚至还扑上去对五花大绑的穆准进行踹打。
不踹不要紧,这一踹可就出大问题了,钱大钧前脚才刚踹上去,后脚就被穆准给撞倒在地,紧接着穆准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其实穆准是奔着钱大钧的喉管去的,奈何准头不够,就只咬住了他的右耳。
等众人反应过来将两人费劲分开的时候,钱大钧的右耳已经被整个撕扯了下来,穆准则满嘴鲜血仰天大笑,场面那叫一个血腥刺激,而对于钱大钧痛失右耳晕死过去的悲惨遭遇,以燕宁为首的众人先是深表同情,而后就笑得很大声——
那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让你没事凑上去搞挑衅呢,人家只是还不了手,没说还不了嘴啊!
钱大钧乐极生悲被紧急送医从此沦为光荣独耳侠暂且不提,同样惨遭痛击的还有被邀请来旁听庭审的原案件主理人,刑部侍郎吴庸。
如果说先前吴庸在岑暨强势上门言辞凿凿说他断案有误的时候,还能跟他横眉毛竖眼拍桌对骂,那当得知幕后真凶已经抓到,并完整听完审讯之后,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但凡能找到条地缝,恐怕他都得直接钻进去,没办法,谁让这波他败得彻底呢。
身为当初最反对设立提刑衙门以及认命岑暨为提刑官的人之一,吴庸对岑暨从来都没什么好印象,加上三司和提刑衙门的微妙关系,说吴庸把岑暨当眼中钉也不为过,所以当日岑暨上门直言说他断案有误的时候,吴庸第一反应就是找茬来了。
自己好歹在刑部待了这么多年,经手的案子不知凡几,哪是岑暨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能比的,他不信岑暨的说辞,并认为他是故意找事。
但吴庸没想到,岑暨能这么豁得出去,甚至不惜当场立赌约,连从此再不涉官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如此笃定,吴庸承认,他怂了,并且对原本无比确定的结果也开始拿摸不准起来,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毕竟这案子是他经得手,若是真的有误,那岂非说他能力不行?
一方面吴庸一向自负,绝不肯轻易低头服输,另一方面,眼看刑部尚书就要致仕,他是最有希望继任尚书一职的人,若是在这节骨眼上除了岔子,那到嘴的鸭子势必要飞。
吴庸不愿功亏一篑,所以当岑暨提出要重新彻查的时候,吴庸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他也知道,岑暨身份特殊,他若坚持,自己也没有办法,谁让对方来头大呢。
这两天吴庸也一直在关注提刑衙门的动向,知道岑暨已经在着手查案,他心中也颇为忐忑,就怕一个弄不好真查出错漏他会吃不了兜着走,甚至都在想要不要使人捣乱
只是这一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岑暨没这么好糊弄,要是不小心被他逮住,那可就相当于直接送把柄了,投鼠忌器之下,吴庸也只能暗自祈祷自己办案无错,或者岑暨无功而返。
然而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当提刑衙门来人说凶手已经抓到,邀请他去旁听审理的时候,吴庸只觉气血上涌眼前发黑,身体都差点站不稳一头栽地上,这对他来说绝对堪称年度最恐怖新闻。
然而吴庸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万一那所谓的“凶手”只是岑暨随意找来凑数的呢,就这样,怀揣着“挑刺”心理,吴庸坐在了旁听席上,可当听完凶手的供述,再看着那一件件摆的整整齐齐的证物,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吴庸也只能承认,铁证如山,这桩案子,是他办错了。
当这一结论得出的时候,吴庸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这不单单是办错一桩案子这么简单,他跟岑暨不睦,偏此事又恰好撞到了岑暨手上,就算是他想压下去都不可能,势必会上达圣听,而一旦陛下得知此事,他就算侥幸不遭贬斥,恐怕也是升迁无望。
吴庸越想心越凉,脸色也愈发灰败,甚至都有一种向岑暨卑躬屈膝示弱求饶,让他帮忙遮掩的冲动,但也仅仅是冲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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