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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暨一愣:“白婉儿的夫婿。”
燕宁:“”
对哦,燕宁扶额,瞧她这什么脑子,差点都要忘了,钱大钧的案子还没办完呢。
“你直接说赵秀才不就好了。”燕宁嘀咕。
她只记得白婉儿的夫婿姓赵,是个秀才,习惯性以赵秀才相称,本名还真记不大住。
听燕宁抱怨,岑暨默了一瞬,好脾气地改口:“好,阿宁,所以我们要不要先去赵秀才那边看看。”
“你不是叫陆兆将人带来了么?”
赵秀才家在城外,岑暨早就打发陆兆去寻人,说是为了节省时间免得两边来回跑,结果陆兆却迟迟不见归,这才给了他们吃饭的空闲。
说着,燕宁四处张望,结果却只见到陆兆并几个亲卫,她不禁“咦”了一声,纳闷:“人呢?”
“陆兆说他们去找人的时候赵秀才并不在家中,颇费了些功夫才将人寻到,只是赵秀才喝了些酒,他们找过去的时候赵秀才似乎被吓到,慌乱间不小心跌下石阶摔了腿。”
“陆兆找了大夫,只是赵秀才摔的不轻,骨头有些错位,所以就干脆给送回他家了。”
岑暨言简意赅解释。
摔伤
骨头错位
好家伙,燕宁直呼好家伙,真不愧是暴力执法大队,看来提刑衙门风评是彻底没救了。
像是听到燕宁心声,陆兆忙不迭赶来澄清:“燕姑娘,这回真跟我无关,我们几个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是他自己喝了酒宿醉未醒走路跌跤摔了个狗啃屎,他医药费还是我给帮垫的呢。”
陆兆表示,虽然恶名在外,但没干过的事坚决不能认,说着,他还不忘比划了一下:“大夫出诊加拿药,共五钱银子。”
燕宁:“”
见陆兆一脸肉疼模样,燕宁无语,看不出来,陆兆居然还是个同道中人。
“行行行。”
燕宁敷衍:“划分好责任厉害关系,要是赵秀才受伤跟咱无关,你记得找他讨。”
人骨头都错了位显然是不可能往这儿来了,看来还是得往城外跑一趟,而听说燕宁他们还有案子要办,刚围观了一场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沈元麟跃跃欲试:“阿姐,我也想去!”
“不!”
燕宁头都没抬:“你不想!”
“我呜呜呜呜——”
“闭嘴,你忘了酒楼你点的那桌子菜了?”
沈瑶光一把捂住沈元麟的嘴,呵斥了一句,然后朝燕宁甜甜微笑:“阿姐你放心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对了”
沈瑶光指了指一旁地上放着的食盒:“阿姐,这是你刚打包的。”
“燕姑娘,你还打包了饭菜?”
秦执眼睛一亮,赶忙就将那食盒给提了起来,揭开盖子一瞧,上下两层,三菜一汤,食盒保温效果还不错,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但尚有余温,还能闻到饭食的香味儿。
“嗯。”
见秦执垂涎欲滴模样,燕宁笑:“给你打包的。”
天呐!
秦执抱着食盒,感动的眼泪汪汪:“燕姑娘,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
虽然他刚才已经趁燕姑娘验尸的时候去摊子上随便买了两张饼吃了,现在不饿,但不妨碍他将这饭菜留着当晚饭,秦执将食盒盖子重新盖好,再三道谢,又瞥了自家世子一眼。
亏他先前还以为燕姑娘是和世子出去吃独食,没想到还给他留了一份,果然是人美心善的燕姑娘,世子何德何能啊
这一刻,秦执心中天秤无限偏移,莫名有一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暴殄天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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