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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的时候紧贴在一起的身子都热得发烫,这时候想收是收不回来了,容意发软地陷在曲海遥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喘道:“我先去洗澡……”曲海遥本来是想缠着容意一起洗的,可惜没有成功,等到他洗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容意的卧室里已经一片黑暗,只有朦朦胧胧的光线从遮光窗帘的些许缝隙里透出来,散发出浓重的白日宣淫的背德气息。而更加背德的,是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只手正伸到双腿之间动作着什么的男人。本来因为洗了个澡而消下去了一些的欲火顿时又蹭地燃了起来,曲海遥立刻感觉自己硬了,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竟突然闪过了他在课堂上法。曲海遥克制着自己愈发膨胀的欲望,如豹一样灵巧地爬上容意的床,欺身挤进他本来就已经对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我来帮你……”曲海遥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被欲望熏染得多么喑哑。听到他声音的容意紧张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笼着水汽的身子不自然地僵硬着,曲海遥一边感觉自己下面硬得发痛,一边无药可救地怜惜起乖顺地躺在下面的人来。那么桀骜、那么强势、那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就因为喜欢上了自己,所以甘愿忍受一切不适应和不自然,毫无保留地对自己敞开一切,任自己予取予求。曲海遥什么都没法想了,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好好疼爱这个人,要让他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最快乐的、最幸福的东西。他将容意送浴袍里彻底剥出来,将这具别人连肖想都不敢的身子用嘴尝了个遍,软韧的舌叶爱抚着被牙齿挑逗得肿胀的乳尖,而后一路向下,还没等容意反应过来,那火热恼人的舌尖蓦地探进了容意凹陷下去的肚脐。“啊……!”容意发出了一声难以忍耐的喘息,叫得曲海遥前面硬到渗水。他把自己的欲望完全丢在一边不管,专心舔弄起容意薄得只剩下一层皮的肚子。这样强硬的一个人,却有着这样细嫩柔软、又薄而脆弱的肚子,曲海遥有些自虐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硬得像烙铁一样的阴茎,然后幻想着自己把这薄薄一层的肚皮操出形状来的样子。他一边喘息一边吮着这细嫩的皮肉,在容意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呻吟中向下含出了容意挺立的性器。容意整个人都往上弓了起来,强烈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被快感击溃了。曲海遥从来没有过替别人口交的经历,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但他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迅速地学会了用自己口腔里所有柔软的部分包裹着容意勃发的器官,再用强硬的吮吸带给容意无上的快感。容意很快就颤抖着在曲海遥口中射了出来。在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感官中,肉体和心理上的快感很难说哪一方占比更大。即使被榨取到全身瘫软了,曲海遥仍然不打算放过容意,他近乎饥渴地舔弄着容意还半硬着的茎身,换取容意更多、更加黏腻的呻吟,兽一般的动作让大脑泛白的容意懵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慌乱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曲海遥撑着腿窝更进一步地打开了。“不、不要……”叫出口的推拒是容意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绵软,而曲海遥的回应只是在容意的腹沟轻咬了一下,然后舌尖径直操进了更下面的穴口。“嗯啊——!”容意被逼出了一声近乎浪叫的呻吟。他已经瘫软了的身子这时候竟然该死的敏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舌尖是怎么舔进穴口的,那里明明在他之前清理和扩张的时候怎样都无法放松,容意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曲海遥只是玩弄了这么一会儿,那里就开始不知羞耻地敞开,饥渴而不受控制地贪求着什么陌生的东西,直到被一些黏腻而修长的东西进入了,才略微唤回了容意的一些神智。他知道曲海遥在为他扩张。润滑剂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尽管现在的容意十分怀疑自己那里已经被玩弄得那么湿、那么软了,还需不需要曲海遥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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