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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毓听懂了闫伫话里带话的意思。
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在逗弄她,不管她有没有主动交出玉玺,他都会要了她的命。
闫伫一眼看懂了刘毓心中的想法,摇头轻笑一声:“看来人之将死,有些事情,不用人提点脑子也转的明白!
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一切都告诉太后吧。”
刘毓瞳孔收缩,不知道为何,她隐隐觉得闫伫后面的话会让她彻底绝望。
“我其实一直都是沅王身边的人。”
“你说什么?”刘毓哽咽住。
闫伫摇摇头道:“太后娘娘打断人说话不好,你让我说完!”
刘毓哆嗦着嘴唇,不敢轻易忤逆闫伫。
闫伫道:“不管是扶持皇上上位还是让你当太后,不过是我们沅王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刘毓这会不明白了,问道:“如果沅王只是想要皇位,为何不。。。”
“不越过你们,直接和前太子争,是吗?”闫伫说出刘毓心中的疑惑道:“所以说,妇人便是妇人。。。
哦,不对!”
他摇摇头,另一只手拍打着刘毓的面颊:“如果你有那聂菱儿一半的脑子,都不会与虎谋皮知道吗?”
“对于沅王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你们母子,也不是太子,而是袁家!”
闫伫这话一说完,刘毓再是愚蠢都懂了。
沅王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袁家!
“推承令吗?”她询问。
“袁少清很聪明,他知道如果诸侯国强大,宴国意味着什么,于是就向皇上建议了推承令。
可是。。。哈哈!”闫伫嘲讽的眼神在刘毓身上来回扫视:“有些妇人竟然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毁了整个宴国的未来。
既然她这么想让自己的儿子坐龙椅上,我就便宜他十年喽!”
刘毓彻底听懂了,她为了能当太后,为了顾怀骁当皇帝,不惜谋害朝中重臣,如今结果是,她成了整个宴国的千古罪人。
“闫伫!你这个无耻小人。。。啊!”
刘毓的话才说一半,闫伫已经冲上前对准她的面颊甩了一巴掌,用力之狠,不过顷刻,她的嘴角缓缓流出血,半张脸肿的不像话。
“无耻小人?”闫伫冲上前一脚踩在刘毓的身上:“我一直都是沅王的人,为他的春秋大业在你身边隐忍。
你呢?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贱妇!”
刘毓朱唇颤抖,双眼泛红,一时间竟然无力辩驳。
闫伫说的对,若不是她对皇位的觊觎,不惜陷害朝中忠良也要扶持自己的孩子上位,宴国岂能沦为被诸侯国左右的下场。
她看着已经缓缓收起脚,准备离开的闫伫,视线扫过周围举起兵刃打算屠戮整个慈安殿的闫家杀手。
刘毓一把取下头上的发簪任凭凌乱的头发在半空飞舞。
她眸色一狠,瞅准闫伫的脖颈,冲了上去:“闫伫,哀家要和你同归于尽。”
眼瞅着,那金色雕花的发簪就要戳进闫伫的身子。
闫伫连头都没转,蓦地反转手中的长剑朝后这么一扔。
猝不及防,长剑直直戳进了刘毓的肚子。
刘毓手中的金簪掉在地上,眼中闪着不可置信,低头看着已经迸出血花的伤口。
她想把身上的剑拔掉,可又怕疼痛似的,手盘旋在长剑周围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刘毓身子一软摔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嘴里不停的涌出鲜血,她看着一脸轻蔑模样离开的闫伫,双手用力的举起,想说什么,终是无力的闭上双眼。
闫伫轻轻侧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冷冷啐了一声,半只脚刚踏出慈安宫,方才在外面留守的剑客突然冲了进来道:“主子,不好了,我们安排在御书房找玉玺的宫人被不知从哪里冲来的一伙人全数斩杀了!”
“你说什么?”闫伫脚步一顿,一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样子:“一伙人?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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