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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是反过来想的话,只要乘你们不注意的时候释放,你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了。我真想用碎心铃的话,完全可以在方才断姻探知麝兰心音时,为什么要到现在让你们都看穿了我意图的时候再使用?”“那……”嗣遥怒吼道:“难道说你刚才已经……”“我也想啊。可是,我根本就做不到啊。”若离的手贴在麝兰的手背上:“麝兰,你知道我为什么做不到么?”麝兰直视着那双大得诡异的,此时更充满了诡异神情的双眸:“以我对您的了解,纵然您的法力不多,但是也不至于在那日篡改飞花公主的记忆之后连一次普通的改忆都做不到——你想用这个糊弄我们大伙,只怕是不能够吧。”“你倒也蛮能错开话题的。不错,我的法力不多是我的硬伤,但是,也没有少到对付过飞花以后就捉襟见肘。可是——铃铛不在我这里,就算我的法力和爷爷一样强大,也没法用了不是?”若离把铃铛解下来,朝地上一抛。叮当的脆响,却没有任何的法力波动,甚至摔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那是显而易见的——假的碎心铃。若离将手平放在胸口,低低喊了一声“收”,从麝兰的身体之内飞出了一串银铃,重新套在了若离的腕上。麝兰的瞳孔骤然收缩,连一直都在帮麝兰说话的嗣遥都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对于妻子的了解,他能感受到她的动摇,然而,在迟疑了一瞬之后,他还是怒吼道:“阴谋,这是阴谋!一定是你让断姻探心音的时候融到她的身体之中的。”“嗣遥,你知道,戴上这碎心铃是何等的痛苦么?骤然融入体内,又会是怎么样的折磨吗?如果不是一直在麝兰的体内,而是断姻注入,为什么她连一点痛苦的神色都没有露出来?难不成,是她倒想替我隐瞒什么了?如果是那样,为何你这个做夫君的,什么也不知道呢?”若离扯起麝兰的头发,将她的半边身子提起来,断腕的袖筒中飞出的缎带,将麝兰的身体从胸口贯穿。“不!”嗣遥发了疯似的大喊,按着麝兰的仙灵都不由得松开了手。碧翠的身影,如冰花般貌美的仙女,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罗刹。断姻吓得呆了:“阿离,你不用做的这么绝吧?”若离的脸上没有怜悯,只有冷漠:“麝兰,没有心的身体,被贯穿了身体,可还痛么?”当她的缎带从麝兰的身体抽出时,连一滴血都没有。“没有心脉的躯壳,当然听不到什么心音,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若离的脸忽然转向谁也不存在的方向:“我知道你们也许在看着,正好,我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棋子——完了。”追·仙昔篇技输一筹默穹的手猛地一颤,折扇掉落在地,后退了两步,指着水镜:“她……她到底在和谁说话?”若离将一双明丽得惊人的眸子微微眯起,轻笑道:“也许,用隔空术观望的你们会问,我是在和谁说话——可是,到了现在,还要再问么?”浮韶的肩膀抖了一抖,紧紧握着双拳,血红色的眸子直盯着清水中若离不屑一顾的表情。“念念、烟儿,她这是什么意思?”烟儿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总之就是说她招人讨厌就是了。”她的声音本冷得如霜冻的寒冰,却硬要装出温暖与关心,似是以冰燃火一般毫不相配。小小的孩童叹气:“我算是服了。”浮韶的脸色愈加阴沉:“依你之见,还真的认为她是在对我们言语?”“我知道想要接受这件事实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这无疑是承认我们的失策与节节败退,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得不接受。”念念稚嫩之音却说着老气横秋,冷静得有些恐怖的话:“不单单换来了君上的畏怯、沐魂的地位,连咱们冥界的细作都被拔出来了。这样划算的生意,就算双手双脚再把眼珠挖出来也值了,她却只用了一只手——足见这是个多么可怕的女子!我们之前竟全被蒙在鼓里了。”浮韶被逼着下了不愿意的旨,现在盯着水镜之中的麝兰,心情愈加烦躁,强自镇定道:“这也不一定。我不信一个呆头鹅,眨眨眼就变成火凤凰了。本来麝兰作为少数被她允许长留身边的侍女,偶尔会受到她的训斥,说不定她这次也是在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浮韶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必然是这样的!”嗣遥眼见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除了被发现在身体中藏了碎心铃,竟然不知何时失去了心脉,顿时信任坍塌了一半。但是,对于有些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哪怕一点点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了,还是在拼命地垂死挣扎。“你……没有了碎心铃算什么,没有心脉又算什么?她的心脉完全可能是哪一次不小心被震断,她怕大家担心便自行扯断;还有碎心铃,她应该是觉着您前几日太乱来了,就偷偷……”“非得让我拿出更确凿的证据来?”若离眼神复杂地瞥了一眼嗣遥,转眸盯着双眼失去神彩的麝兰:“你看到了么?你的夫君,到了这个时候还愿意相信你是无关的,然而越是无关,发觉被欺瞒越是难过。其实我是想要给你留些余地来的——哪怕让他对我存有丝丝不满也没关系,至少在某个角落,你的形象还是完整的。你愿意就这么伏罪,我就按照我原来的打算来;你一口咬定我是在诬陷你,那救休怪我,翻脸无情咯?”麝兰心中一动,立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她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大概就是想要让她在惊慌失措的状态下说错话办错事,因而受到她的诱导,亲口承认。试想想,她当众呵斥她,扯她的头发时也不见什么情分,如果真的有更确切地证据,她会不拿出来?虚张声势罢了。不仅仅是她,在她背后的生灵,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固有印象,哪怕一遍遍提醒,然而头脑还是会不自觉沿着根深蒂固的轨迹,勾画出毫无新意的画面。“啊啊,太好了。我就说我们方才是自己吓唬自己——这丫头是在耍诈,其实根本不知道我们。”浮韶重重地靠在了椅子上,紧张的表情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哈,吓我一身汗。我还真以为因了我和湘儿的血液,就对付不了她了。但是她又不是我养大的,血脉的作用还是敌不过环境呐。”念念暗忖:真的仅仅是在耍诈而已么?怎么看也不像。寒夜心道:就是沐魂养大的,才更可怕。虽然他重情重义,可是和他毫无干系的存在他也是从来没有什么同情心。各怀心思的幽冥,谁也没有对各自的主君说出想法来——这大概是作为臣子的某种限界。如果他们没有质疑主君的判断,即使失败了,那也可以说是恰好想到一处而失误了;然而有质疑主君的判断的举动,对了固然好,错了的话责怪将全裸在他们的身上。在一阵看似默认了是正确的氛围之下,默穹与浮韶两位主君也做出了相同的决定。“我不知道少主子是在发什么疯。”麝兰的眸子中忽然有了色彩:“铃铛是你给我的,心脉是你割断的,现在又要拿这个来审我,简直莫名其妙。本来我想着你是少宫主,手里又有玄机令牌,还想这样认了莫须有的罪算了。但我想一想,你算是谁的少主子?我们玄机宫仇敌的女儿,养大了也喂不熟,你那块玄机令牌还是我亲手交给你的,凭什么要听你的,任你宰割?”麝兰争辩的话一出,碧羽阁对这突然的反转登时一片哗然。谁也不能不承认,在他们的内心中,比起若离,实际上更愿意相信麝兰。尤其——默穹的女儿,玄机宫仇敌的女儿,这个身份,是无论沐魂对她多么宠溺也抹不去的心病隐患。对玄机宫仙灵来说是,对若离来说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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