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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暨当日能在朝堂上毫不留情对王陈两家展开攻讦,甚至连京兆尹都没放过,这回就不会对他放水,别说放水了,不添油加醋趁机将他打压到底都算好的,毕竟自己给提刑衙门使绊子的时候也没手软。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听岑暨略带讥嘲问他“当初信誓旦旦说这案子没错,现在可有感觉脸疼”的时候,吴庸也只是心中赧然,面上却还是强自镇定。
横竖事已至此,就算示弱也于事无补,与其叫岑暨看笑话,倒不如打肿脸充胖子硬撑到底,他不想露怯,也不想继续留在这儿听岑暨奚落,于是冷冷丢下一句“岑世子真是好本事,愿赌服输,也不用劳岑世子大架,明日早朝,本官只会向陛下请罪”之后,立马就一甩袖子起身要走。
只是才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人叫住:“吴侍郎这话我可不爱听。”
凉凉男声话落,门口守着的亲卫立马就应声而动,看着顷刻间就将门给堵得严严实实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几个青年汉子,吴庸脚步顿住,眉心狠狠一跳,厉声:“你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吴侍郎您别紧张。”
秦执笑嘻嘻:“好不容易来一趟,您先别急着走啊,这不,咱们世子还想跟您再唠唠呢。”
秦执守着门寸毫不让,主打就是一个有来无回,等看见吴庸难看中还隐含慌张的脸色后,他心中别提多爽了,他可还记得三司联手给他们提刑衙门使绊子的事呢,其中就属刑部蹦跶的最欢,这回的案子算是狠狠往刑部脸上抽了一巴掌,看他们日后还哪儿来的脸面在提刑衙门面前耀武扬威。
吴庸没想到岑暨手下人会这么混不吝,说堵门就堵门,他心中本就不畅快,突然来这么一出,他脸色沉地都快滴墨,冷冷盯了笑嘻嘻的秦执几秒,转身,果然就见岑暨正负手站在离他不远处,神情讥诮,嘲讽意味十足。
吴庸有些心梗,他握了握拳,冷声:“岑世子,这回确实是你赢了,我甘拜下风,但若是出言折辱,那大可不必。”
“唷,看不出来,吴侍郎还挺有骨气,”岑暨嗤笑一声,阴阳怪气:“自己办错了案,险些闹出人命,旁人说两句都不行,那就希望明日你在陛下面前也能如此硬气。”
“陛下”两个字一出就相当于是掐中了吴庸死穴,他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岑暨只当没看见,只意味不明盯着他,嘲弄开口:“吴侍郎口口声声愿赌服输,你不会觉得我费心查这桩案子是为了针对你吧?”
不等吴庸开口,岑暨就“啧”了一声,语气轻慢:“那你怕是想多了,你还没这么大面子。”
岑暨抚了抚衣袖,在吴庸阴沉目光中,淡声:“我就想问吴侍郎一句,你可还记得褚公当年的教诲?”
岑暨口中的褚公,正是吴庸的恩师,曾任刑部尚书有着断案鬼才之称的褚良,他出身寒门,却三元及第,性情刚正不阿,以不畏强权著称,投身司法领域数十载,为大庆刑司建设作出了卓越贡献。
岑暨尚且年幼褚良就已因病去世,无缘拜他为师,但岑暨所习手札大多都是褚良留下的,他对手札封面上的一句话记忆尤深——
“事要明析,案当明断,莫让冤情沉海底;民非可负,天不可欺,长存法理在心头。”
岑暨缓声念出。
从入仕那日算起,褚良浸淫刑司足有三四十年,这数十年间,经他手的案子没有上千也有八百,如此多的案件,若说从未出错是不可能的,但褚良有一点,那就是凡错必究,有错必改,案子也不是查完就丢,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盘。
而这一转变,是因为有桩连环杀人案,当时因褚良一时失查,将一拿了凶手钱财的替罪羊误当凶手判斩刑,凶手则继续逍遥法外,直到三年后,凶手再次作案,才发现不对,可那时替罪羊已死,褚良自觉罔顾人命,办案有失,于是上朝请辞,又亲自往死者家中长跪赔罪。
当然,皇帝并没有允他辞官,但在褚良的坚持下,还是扣了他一年俸禄,又将他外放三年以示惩戒,从那以后,褚良断案再三谨慎,强调人证物证俱全,特别是关系到命案,提出了疑罪从无,只有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才能判斩,理由就是人命可贵,决不能随意。
这是褚良的原则,吴庸既然是褚良的学生,按理说也该继承老师的意志,可他表现出来的对冤假错案的轻视不以为意,却与褚良的意志背道而驰。
见吴庸似有怔愣,岑暨嘲讽勾唇,嗤笑:“亏吴侍郎一向自诩褚公弟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若是褚公得知吴侍郎一再办下冤假错案,还不思悔改,恐怕九泉之下连棺材板都要压不住,只恨不得亲手清理门户吧。”
“吴侍郎,你在刑部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清楚刑狱断案公正严明的重要性。”
岑暨目光沉沉:“你们对我有意见,可以,能把我拉下马算你们的能耐,但你们也该知道,三司也好,提刑衙门也罢,同为刑司衙门,存在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听讼折狱,定分止争,为大庆海清河晏物阜民熙守好防线。”
看着岑暨一如既往倨傲神情,吴庸嘴唇嗫嚅,心中却再难生出怨怼不甘之心。
特别是当听岑暨问他还记不记得他当初执意入刑部拜入褚工门下的初心之后,吴庸神情有瞬间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他信誓旦旦说要惩善扬恶匡扶正义,使天下再无冤假错案时的豪情壮志,浸淫官场多年,少时志气不知不觉已经为名利所染。
“子正,为师给你取这个字,就是想让你不偏不倚,正义难得,你要牢记初心啊”
想到当初恩师临去前将他叫到床边的嘱托,吴庸眼中闪过一丝惶惶愧悔,无声呢喃:“老师”
岑暨静静看着吴庸神情变化,眼中嘲讽逐渐褪去,敛了敛眸,淡声:“既然吴侍郎明日准备自己上折子请罪,那我就不多事了,该说的话今天我已经说了,其余的,吴侍郎好自为之。”
话罢,岑暨看了秦执一眼,后者则立马让道,大声:“吴侍郎,好走,不送。”
刚心有感触准备说两句顺便道个歉啥的吴庸:“”
要不要赶人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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