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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转,并着重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与腰腹之间停留的燕宁,岑暨只觉“轰”地一声,脑中犹如烟花炸响,浑身气血逆流直冲天灵盖:“燕宁!”
岑暨气急败坏低吼出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侧过了身并将手藏在身后,清隽白皙的面庞涨红一片,看向燕宁的眸光羞愤欲绝像是要喷火,一副恨不得分分钟要将她给掐死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燕宁,你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家?!”
岑暨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他知道燕宁不像寻常闺阁女儿家一般腼腆娇羞,毕竟是能面不改色开膛破腹验尸的人,但也不至于张口闭口就是这些虎狼之词吧。
在燕宁灼灼目光打量下,岑暨身体僵直,只觉如芒在背,恨不得拔腿就跑,如果目光能杀人,燕宁这会儿铁定已经被戳成了罗筛。
燕宁显然没有这个自觉,对于岑暨的灵魂叩问,她状似沉吟:“嗯怎么不算呢?”
“还是说”
燕宁眼波流转,笑吟吟:“世子想亲自验验?”
岑暨:“!”
含笑女声悠悠话落,岑暨只感觉仿佛有一根羽毛扫过心尖,让他忍不住重重一颤。
怔怔看着面前如花笑靥,岑暨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就觉鼻子一热,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已听秦执惊慌失措大喊:“世子你怎么了?咋还流鼻血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还能出此插曲,看着面红耳赤狂飚鼻血的岑暨,燕宁目瞪口呆,缓缓合上因为过于惊讶而张大的嘴,很好,确认过眼神,是经不起撩拨的人!
这趟赵家庄之行不算白来,赵兴业最终还是以蓄意辱尸的罪名被带了回去,如果要说这趟行程谁受伤害最深,那绝对非岑暨莫属,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当众喷鼻血的一天,这对死要面子的岑世子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或许是自觉颜面尽失,岑暨一扫先前燕宁走哪儿他跟哪儿的黏人架势,恨不得避其如蛇蝎,回程途中一字不发脸黑如玄铁不说,更是一回去就将自己给反锁在了书房任谁敲门都不见,这般反常行为看得众人是一头雾水,就连秦执都在嘀咕不知道自家世子是吃错了什么药。
燕宁也没料到岑暨居然这么经不起撩拨,明明先前还骚话连篇,结果这会儿还喷鼻血,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可纯可骚?
想到岑暨一脸崩溃手忙脚乱捂鼻子的样子燕宁就想笑,估计岑暨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这妥妥黑历史无疑。
好在燕宁先前调侃的时候声音压得还算低,秦执等人也只知道岑暨突然流鼻血,并不清楚起因是撩|骚。
考虑到岑暨的自尊心,燕宁给出的解释也很具科学性,美其名曰,天干物燥,干燥气流容易对鼻腔黏膜造成损伤,从而导致局部破裂,毛细血管出血,并大笔一挥写了一副降燥祛火滋阴润肺的药方。
管不管用不知道,反正直到月上柳梢燕宁从提刑衙门离开,也没见岑暨踏出书房一步,深刻诠释了什么叫“生无可恋到自闭。”
然而事实证明,自闭归自闭,想摆烂却没这么容易,尤其是在案子还没完结的情况下,龟缩在书房怀疑了一晚上人生之后,翌日一早,岑暨还是不得已露面——
顶着俩硕大黑眼圈。
原因无他,只因为小五他们查到凶手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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