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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脯全都紧贴在那人身上了,恍恍惚惚的竟觉得如此亲昵窘迫的时刻竟亦有过无数次了。
小七心中慌乱,极力挣着去推他,“登徒子!”
即便叫他登徒子,那人也依旧不肯松开,他捧住了她的脸,急切切说道,“小七,你看着我。”
小七仰头望那人,燕国大公子那运筹帷幄的等闲模样早已消失在了千里之外,那人此时血脉贲张,喉头滚动,与她一般,亦是满面的桃色。
她凝眉咬唇,慌促地垂眸,“公子又背盟了!”
那人的喘息比素日要急,胸膛之内的鹿撞愈发震耳欲聋,“不会背盟,我应过的事,何曾骗过你。”
小七不信,从前的事她又不记得了,怎知他到底有没有骗过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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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的一句话,她才不会轻信。
那人心神微乱,又道,“小七,只有我知道,你是水做的。”
隔着厚实的衣袍却好似被那人看了个通透一般,小七大声否认着他,“不是!”
什么水做的,她才不是,她有脊梁也有傲骨,她才不是什么水做的。
可,可已湿透的衬裙又用什么来辩白遮掩呢?
她心慌意乱地掰开了那人的手,就要从案上起身,但那人一双修长的腿正跪坐她身前,膝头抵住了去路,叫她无处落脚。
这一小段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她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一时便僵在了案上。
那人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小七,听话,你一试便知。”
试什么,他没说。
但那双槊血满袖能提剑汗马的手,此时正欲拉开她腰间的丝绦。(槊血满袖,即奋槊进击,血染征袍。出自唐代刘知畿《史通·模拟》:“至王劭《齐志》,述高季式破敌于韩陵,追奔逐北,而云‘夜半方归,槊血满袖’”;提剑汗马,即手提宝剑,身跨战马。出自《周书·宇文贵传》:“男儿当提剑汗马以取公侯,何能如先生为博士也!”)
就在不久前,大表哥还对她说,“傻小七,你所有的劫难都是因他而起。”
那人从前到底对她做过什么,才让她有了大表哥口中的“劫难”,她虽不知,但想必是十分不好的事罢?
小七眼眶一红,惶惶然阻住了那双手,“公子不要再碰我!我要等我心里的人!”
她要等心里的那个人,她离不开兰台,那便等他来,他总会来。
她要干干净净地等他来。
那人亦是眼尾泛红,低沉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小七,是我呀。”
她矢口否认,“不是你。”
不是。
若是公子许瞻,她不会一点儿都不记得。
可那人看起来也并没有撒谎,那人怃然神伤,眼里有水光兀自一闪,片刻转眸,低低地叹了一声,“小七,是我。”
这一叹呀,听起来是万般的无可奈何。
他有满腹的韬略,竟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吗?
这一叹也攫住了小七的心口,小七不忍伤他,却也不肯负了心里的人。
隐约记得心里那个人似有洁癖,嫌恶一切不干净的东西,她必要守好自己。
守好自己,是为了那人,亦是为了自己。
因而她十分肯定地驳了他,“不是公子。”
河倾月落,馀欢未歇。(出自元·陈樵《月放过赋》,即长夜将尽。)
那人怅然若失,到底没有再试图去拉开她的丝绦,良久才问,“是那个要带你去江南的人吗?”
小七不知道,但也许只有这般回了他,才能离他远一些罢,因此答他,“是。”
那人脸色发白,好半晌竟笑叹一声,“他叫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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