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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背后的触感软绵,身上覆着的的确是被子。随便一扫看出来这就是学生的宿舍,然而因为宿舍这东西每间都近乎千篇一律,暂时没看出来是属于谁的房间。若是自己的,便能从细微的布局之中看出些分毫,而这里显然不是。若是这位熟悉的人士的,因为关系算是亲近,也该能认出来才对。两个答案都不作效,只能疑惑。“宿舍。”“我知道。”易罔给出了一个过于敷衍的回答。寂缘努把力坐起来,再度缓慢而认真地看了一圈,证明这的确是一个对自己来说陌生的房间。不过,此次扫视意外瞧见的某样东西,倒是说明了房间的主人是谁。挂在门口旁边墙壁上,有个剑鞘,剑本身则好好地安置在里面。带着少许的好奇,寂缘踱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握住剑柄□□一点点,便足够在剑身上看见那落款。“洛学长?——可是他人并不在。”彼时寂缘说话的时候,脑子里还是闷轰轰的一团,她甚至没办法保证自己吐字是不是清晰。所幸思维并没有因为身体的不堪而受到影响,只要保证不要被带得一团乱麻,说几句能够让人听懂的话还是做得到。“……那家伙。”易罔似乎对这个人名很是反感,只听他咬牙切齿,但忍耐下并没有接着骂出口。记忆中依稀记得,易罔和洛学长的关系应该不错才对,中途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一听到名字就气愤的样子?寂缘摇摇头,昏沉的感觉依然厉害,以至于让她感到喉间都在作呕。试图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她记不太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不过潜意识里,肯定不是正常的夜间入眠。“等……我之前,是做了什么来着?”兴许易罔不太希望自己想起,他忽而急忙,摆摆手迅速消遣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好久没见了,聊聊别的怎么样?”易罔的神色过于不自然,这当然不能让寂缘轻易接受。然而实在是毫无印象,至少若能有一丁点的联想,都不至于混乱如此。林寂缘随随便便在脑子里乱想了些毫无边际的词语,试图能通过乍现来找到线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说着,她抬头,果然钟表就和大多数房间的布局一样,放在书桌上方接近天花板的墙面之上。钟表的指针指的九,看天色也亮,所以现在是一天中的上午时刻。钟表下面挂着一个小小的步子,凑近过去,原来是日历。洛学长看来是有着过一天便在日历上划一天的习惯,于是很轻易就知道了今天的日期。“二十号……诶?”“怎么了?”“我之前……几天来着?三天还是五天……总之是不对劲吧。”见寂缘深思的模样,易罔无动于衷,而表情却深沉得很,看起来对此肯定知情且有所隐瞒。寂缘咽了口口水,转而面向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知道原因吗。”“让我想想现在能不能说——好像已经无所谓了。”“……什么意思?”怔怔地盯着他,被盯着的那位面不改色,沉闷的模样和从前所见实在是相差得太远,陌生的感觉也因此越发的强烈。却见他突然诡异地笑笑,笑得较轻,随后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又一声哈欠过后,他双腿忽而脱力,极为精准地让自身落在房间里能瞧见的唯一一张椅子上。椅子是书桌旁的那个,所以他还能顺便把手也搭上去,整个身体在合理的借力之下能够得到很充沛的休息。“其实如果我真的想做的话,可以让你一直睡下去来着。”说话间,他伸手摸了摸口袋,从中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小袋子。那个小袋子有点像是看病之后拿到的药袋,而其中确实装着一些药片。袋子一半左右是空的,底部则被药片挤满——医院开药不会把这么多都囤积在一块,所以可以确定这是易罔自己补充进去的。“等——你莫非!”话不需要说得过分明白,就已经能够意会。没有想到他竟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来,寂缘瞳孔因惊讶和些微的恐惧而扩增,视觉也因此花了一瞬。眨眨眼睛总算是恢复过来,却看易罔已经将那个袋子打开,伸着指头从里面蹭出一片来。书桌上有个半透明的水杯,他把药片丢了进去。水杯里仅仅是“有水”的程度,水位太浅,连四分之一都不到。药片进去以后,似乎很快就化解了。半透明的外表本来还看得见有隐约的白色影子,那影子越变越小,直到彻底消失不见。“不过我也不是那么穷凶极恶的人啊。”易罔轻松道。他伸手将杯子一搂,就势将液体一饮而尽。“……哈?”林寂缘简直目瞪口呆,莫非自己刚才的想法是猜错了不成?“只是安神药而已,和安眠药多少是有点差距的。”寂缘咳嗽一声,希望自己说话不会打颤。她当然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于是问:“让我确认一下——这不光只是一个字的差距吧?”既然药片是他自己装进去的,是否也有理由认为,这甚至不是市面上有流通的物品?若真是如此,则有点太过可怕,寂缘希望自己的这个想法绝对不要得到验证。然而她失败了——林寂缘的直觉,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很准。“是我一个认识的人,他自己研究出来的。起初我还有点怀疑,试过几次之后就发现他实在是太厉害了。”尽管对他口中的这个人有所怀疑,眼下不是跳转话题的时候。“所谓‘安神’又是指?”以及,易罔刚才喝掉的……“镇定剂而已。”他说,“不像安眠药那样药性强到让人安静到睡着的程度。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是安慰剂和睡眠药之间的程度——是不是我不解释反而会比较好?”他说的没错,经过他后续的那个补充之后,寂缘反而更捉不着头脑。总而言之,就是可以镇定心绪但不至于陷入沉眠的程度,简单总结之后还是能够理解的。“但是……我却睡过去了很多天?”她突然记起来,之前是什么状况了。记得是五天前的盛夏下午,地点在一处……旧址一样的位置,和洛学长一起,自己似乎是因为中暑而昏过去的。“说明寂缘心里需要安慰的地方有不少呢。”易罔笑道,“需要安慰的地方太多了,累积起来就造成一睡不醒的局面咯?”他应该不是认真地说这话吧,寂缘皱皱眉头,指出:“拜托你尊重一下基本的药理?”“果然不能随口乱诌吗。”幸好他姑且有些基本的自觉。他微微停顿,举起手边的杯子又想要喝。那杯子里的水早就被喝得干净,他空举着也不会有任何的成效。“……有点渴。”他忽而说道,竟把眼光投给了寂缘。被他期待的神情弄得不知所谓,林寂缘怔怔,片刻后磕绊地回答道:“别看我——我又生造不出水来。”“是这样的吗?”他居然对此表示了怀疑。易罔明明应该很了解自己的情况才对,怎么突然就有了这种不切边际的期待了?寂缘挥挥手,表示自己真的做不到,没想到易罔竟在这一点上开始了死缠烂打:“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多少对自己的能力是有点分寸的,好吗?”寂缘推拖着,想着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以及,药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你别想带偏。”这点把戏被识破,易罔神色微张,终究是只能怯下阵来。他忽而怅然地身体后仰,整个躯体全瘫软在椅背之上,气音很大,一句话说得像是把肺里的空气全挤出来一般费劲:“不试试看怎么——唉——药啊——我只能说,它真的只是安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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