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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一会儿,李红雪和牛爷在旁边听的有滋有味的,知道闫埠贵这些年过得不容易,片爷有点唏嘘,他以为自己挺惨的,没想到自己的堂兄弟更惨。
看时间差不多了,洪观给这两位要了两碟下酒菜,起身告辞了,片爷问了洪观地址,说有空去看看闫埠贵。
从酒馆出来,正好看到雪茹绸缎庄的老板,从店里摇曳生姿的出来,一身旗袍,将曲线完美的展现,一下有点挪不开眼。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自己的李红雪虽然不差,但跟这种经历了岁月沉淀的少妇,还是没法比啊!
不过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嫁给范金友了,自己也不好打听,不管嫁没嫁,都要整治他一下,要不然心气不顺啊!
回到家吃了午饭,洪观来到了所里,主要是其它地方也不好找电话,还是所里方便。
给周镇南家打了电话,现在人不在,要晚上才能回来,约了拜访时间,把电话挂了,最近钓鱼的瘾又上来了,是时候把自己的鱼竿拿回来了。
很快到了晚上,跟媳妇说了一声,晚上不在家吃饭,换上一身正式一点的衣服,出门了。
从空间里拿出二斤野猪肉,就说是正好碰到有人卖,顺手来了二斤,把野猪肉留下,骑上老王的自行车就出发了,晚上还不一定几点回来呢,到时候可不能指望公交车。
来到地址上的大院,洪观有点惊喜,看来周镇南现在的职位就不低啊,让门卫打了电话通知,很快就有人来接他进院了。
一路上虽然好奇,但也没有东张西望,省的别人以为自己是个土包子,前世自己是个穷屌丝,根本没去过北平,更别说进大院了。
在一栋独立的小洋楼面前,洪观总算被领着进门了,看到周镇南已经坐沙发上等着他了,身边是他的警卫员。
洪观也没怯场,走到周镇南对面的沙发上就坐下了,把象棋和装肉的袋子放到茶几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该说你是傻大胆呢,还是说你定力好!”
“这都随便,你老周身份是比我高,但咱也不是来求你办事的,紧张个啥,没有利益纠葛,自然能豁达了!”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懂人情世故!”
“懂一点呗,毕竟都三十了,要是啥也不懂,那不成了傻子了嘛!我最近想钓鱼了,就一副鱼竿,还在你这儿,这不就找来了嘛!来,开箱验验货吧!”
“你这小子净瞎说,整的跟咱们有不法交易一样,也不怕别人误会,你那鱼竿是挺好,可惜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用!”
“哎哎,老周啊,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接啊,要是去钓鱼,可以上我家拿去,但今天得让我带走啊!”
身边的警卫员看到洪观这么说话,当场就要炸毛,这小子说话也太不招人听了。刚要说话,就被周镇南拦住了,他还就喜欢洪观直来直去的。
加上洪观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认识,他越发喜欢洪观了,也是有忘年交的意思,自然不会介意这几句话了,抬手指了一下洪观。
“你小子,这嘴是一点都不吃亏啊,小心给自己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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