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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站后面，女生蹲前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这愉悦的笑容。

班主任举着相机问道：“猪肉肥不肥？”

全班五十多名同学一同回道：“肥！！！”

咔嚓，照片将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瞬间。

“老对儿。”单姜嘉恒拉住柠凉衣袖。柠凉转过身，他继续道：“我们俩也拍张照片，留作纪念吧。”

“嗯？”柠凉没想到单姜嘉恒会提这种要求，但同学之间拍张照片很正常。她和单姜嘉恒还是坐了两年的同桌，关系自然没的说。

“好。”柠凉点头。

单姜嘉恒很高兴柠凉的配合，陆蔓接过单姜嘉恒的手机，打开照相模式，二人的模样出现在手机框里。

陆蔓：“准备好了吗？”

柠凉：“嗯。”

秦朗插嘴道：“我也想一起照。”

单姜嘉恒直接一个眼神飞过去：“一起死你想不想？”

秦朗乖乖闭嘴。

陆蔓轻笑道：“好了，一二三，茄子。”

咔嚓，人物定格在那一瞬间。

这是柠凉和单姜嘉恒的第一张照片，也是唯一一张。

……

2018年3月3日：

坐标：上海

幽暗的房间内：

空调温度28°

单姜嘉恒坐在电脑前，身着黑色衬衫，戴着眼镜，阅读着屏幕上的合同资料。

宽大的办公桌上摆了很多整摞的文件和书本，一个透明咖啡壶、一个透明咖啡杯。

还有……

一个相框。

幽暗的灯光下看不见照片上那人的脸。

但依稀能辨别照片上的两个人，一高一矮、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