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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换衣服，她还要化妆，稍稍弄弄头发。要不怎么配得上昂贵的礼服和首饰？

汪小娜啪得一声合上丝绒盒子，脸上的笑容有些用力过猛，“去沈总办公室换呗，礼服首饰都买了，不至于不同意借用办公室吧？”

林妙妙跟张文怡交换了个眼神，张文怡微微耸耸肩，一副无言以对的神情。汪小娜说的事实话，她能说什么，除了拼命压抑心里的嫉妒还能怎么样？

明明一起从客服部上来，明明自己哪里都比林妙妙强，偏偏好处全让林妙妙给占了，就连麻烦也都绕过自己全冲着林妙妙去！

这种事搁谁身上都要心里不舒坦吧？她又不是圣母，一点私心没有。按照眼下的情形发展，林妙妙大概威胁不到她的职位，人家的目标可比她远大。

看着跟自己同一起跑线的人有了更高追求，自己是不是也要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助理？秘书？呵，都不如嫁入豪门吧？

林妙妙是迟钝，但不代表她对张文怡的情绪感知不到。张文怡，努力工作却没有太入沈总的眼。反而是自己磕磕碰碰反而各种额外的福利加身。

这样的差别待遇她自己心虚，可沈总要给她又能怎么办？既推不掉又不能替张文怡争取，只能有机会多帮她在沈总面前刷好感。

***

晚上临下班前林妙妙带着点忐忑敲开了沈奕的办公室。

沈奕从一堆报表中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你准备一下，下班了就走。”

林妙妙站在门口没进去，话在嘴边转了几转才道：“沈总，能不能借你的办公室换一下衣服？”

沈奕的心思都在报表上，头也没抬，指了指右边一扇门，“去休息室换。”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见她叫自己，眉头一皱，换个衣服事这么多！

林妙妙在休息室那边，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脸来，“沈总，能不能帮我叫文怡进来？”

“怎么了？”沈奕揉了揉眉心，看看时间差不多下班了，明天再看吧。

林妙妙涨红脸，“拉链卡住了……”

沈奕啧了一声，真是麻烦！起身往她那边去，“我看看。”

林妙妙的脸更红了，却也没拒绝，拉链在后背，已经快拉到头，被堆叠的薄纱卡住，让他帮忙并没有不方便。

她背过身去，撩开头发，露出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