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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觉得有些羞耻,把脸埋在杜允的后背上,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说话,旁边的锦书更是自觉的离得远远的,给自家姑娘和未来姑爷留出足够的空间来。
可惜杜允是读书人,不是练家子,背着沈兰走了不过几十丈,就累了气喘起来。
沈兰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心里更加愧疚,“是不是我太重了,表哥,要不我还是下来吧。”
“没……没事儿……”
杜允强撑着,忽然脚下的青石板翘起了一片,他一时不慎,被绊得踉跄,一下子朝前摔了过去。
沈兰更是惨,被摔得滚到了一旁的路基上。
杜允摔得清俊的面庞都因疼痛而扭曲起来,但下一瞬,他立刻反应过来,忙看向沈兰,着急的道:“兰娘,你怎么样了?”
沈兰年节在定远侯府摔过一次,次日找了钟大夫来看,才知道摔断了膝盖里的软骨,虽没有大碍,但修养了两个多月才不再泛疼。
刚才这一摔,竟又摔到了之前的膝盖处。
一下子疼得她差点晕过去,浑身冷汗都沁了出来。
但是她又不想让杜允愧疚,只好忍着疼道:“无碍……”
“姑娘!”锦书忙跑过来扶住沈兰。
沈兰借着锦书的力想要站起来,可刚才好像又把刚刚生长好的软骨摔断了一般,疼得她动弹不得,又瘫软了下去。
锦书看出不对劲,着急地道:“姑娘是不是摔到旧伤了?”
沈兰疼得眼眸沁出几分嫣红,看起来颇是可怜,但她抿唇笑了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
杜允愧疚不已,“兰娘,对不起,是我没看好路,都怪我。”
锦书瞪了杜允一眼,为自家姑娘委屈,“姑爷真是的,你要是背不动姑娘就早说嘛,姑娘之前在定远侯府便摔过一次,两个月才好,这下可好,走也走不动,背也背不动,咱们就在这里过夜算了。”
杜允被说的面红耳赤,他其实知道自己背着沈兰走不了多远,但却又想与沈兰亲近,所以才提出要背她的。
可没想到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锦书这个小丫鬟数落了一通,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锦书。”沈兰轻斥了声。
锦书知道沈兰是不想让自己多说,可她还是瘪着嘴,对杜允一点好气也没有。
杜允慌张无措,一时不知该怎么好。
沈兰打量着四周,正想让锦书找户人家借辆板车来,忽然注意到淮清河上此时竟有一艘小船从远处飘过来。
她眸光一亮,对锦书道:“锦书,那艘船应该是往上游去,你去请那位船家过来,多给些银子,请他载我们一程。”
锦书顺着沈兰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一艘往上游去的小船。
“姑娘您稍等着。”
她忙下了河堤,去招呼船家。
淮清河上的这艘小船是艘再简单不过的渡客的小乌篷船,黑黢黢的外表,里面更是简单朴素。
不过此刻,船舫里那位风情万种的女子,使得这船恍如染了一层旖旎的幽光。
永安公主乌发半披,清妆素面,身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绛紫束腰长裙,外面披了件黑色斗篷,将她那丰满灵巧的身段遮掩了大半。
对面则是一袭黑色常服的荀瑾,腰间一道金绸腰带,身姿矜贵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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