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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点确实没人能反驳。毕竟墨神和计神……那是真的学神，是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对象，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就算是台上的方云烟小姑娘，也无法达到他们的高度。不管多少年。但这也不能否认，方云烟比他们在座的人，都要强。毕竟，总不能拿一个厉害的人跟最厉害的人一比，就抹杀掉前者所有出色的地方吧。简忆然小声说：“嫉妒的嘴脸我可算是见识到了，真的太可怕了。”“嫉妒真的可以冲昏一个人的头脑。”旁边的男生感慨。一个男生轻笑一声，跟毛九栎说，“小姑娘才高三就这么厉害了，等她读本科的时候，肯定还有机会参加研讨会，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毛九栎，莫欺少年穷啊。”他想，那时候方云烟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看轻，认为她是来打酱油的了。讲真的，在座的所有博士和研究生，其实都有些看轻方云烟。因为华国高考必须全力以赴的国情和方云烟的年纪。大家都觉得她是来打酱油的，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毛九栎梗着脖子，承认了自己就是‘欺负少年穷’。她说：“那也得过几年，她现在就是来打酱油。”毛九栎不再说浪费名额的事情了，毕竟云烟是作为廖老助手来的，没抢他们名额。最后一个女生跟毛九栎关系好，拉了拉她的胳膊，说：“小九，别钻牛角尖了。nai教授开始说下一个问题了。”果然，正如nai的开场白所说，这道题目只是一个引子。利用大家惯性想到的空间推导，来引入逻辑思维与空间推导的结合。层层推进。可以说，如果英语好一点，能听懂老爷子在讲什么，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有很大的收获。云烟看着台下，有那么一丢丢走神。她想，研讨会其实不是简学姐说得那样，听一些大概关键词，回去看论文。而是需要在会场上跟着大佬的思路走，去了解这一场研讨会的核心内容。在这个过程中，云烟发现以前自己看论文时觉得很生涩的词汇和概念，一点就通。那些她困扰她很久的问题，被老爷子几句话就点破，一切都迎刃而解。听着nai老爷子一层一层递进的推导。云烟的思路豁然开朗，果然，之前理解的时候过程出了点小问题。虽然最后强行扭了正确的结果出来，可里面的核心推导她是没吃透的。现在云烟总算理解了。老爷子直接问云烟，能不能把他刚说的推导过程总结一下。云烟云烟脑海里已经成形了这份推导过程。她一口答应，“of-urse，i-can-do-it”这里是研讨室，有黑板可以用来辅助书写。云烟拿了一根奋笔，走到黑板前。她先写了一个公式，nai说：“yyan，写大一点可以吗，为了保证后面的同学可以看清楚。”接下来的过程，果然云烟都用了劲儿，粉笔痕迹很深，而且字也变大了。在这个过程中，nai老爷子给大家总结刚刚这一part的主题。“今天第一部分主要讲的是逻辑思维严密性……关于这一部分，大家可以去《vent-ath》上面查找资料，我推荐大家看这几篇文献。”底下响起了纸笔的摩擦声。老爷子补充，“这是今年芝加哥大学数学系做出来的最新研究，希望对你们了解数学，了解其他学科，有所帮助。”老爷子说完后，回头看云烟书写的过程。看了看，就站定了脚步，引得大家都安静下来，看云烟刚写的东西。nai老爷子发出自己的标识性声音，“wooo，这么完美的过程，真的太值得赞扬了。”大家都清清楚楚的看着，方云烟手上没有拿任何纸，身边也没有任何参考资料。她就这么自己一直往下写。可见她真的完全吃透了刚刚nai讲的这一部分。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竞赛了。nai自己说了，这是数学界今年的最新研究。——这是科学。最前沿的科学。现在已经不需要博士学长学姐们夸赞云烟，他们一群人仿佛被石化一般，保持着被震撼住的惊讶。反之，周围的赞美声络绎不绝。“我居然看懂了这个过程！比文献上的推导还要清晰。”“借我张纸，让我抄一下这份过程。”“太佩服了，nai说她只有十八岁！”“东方聪明的天才美人。”嗯，这个奇怪的声音怎么还在。nai老爷子在台上看着底下的学者和学生们。不经意间，就扫到了廖老那边。他跟被震撼住的廖老对视一下，微笑着给廖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