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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禹黎看来,他根本就不关心玄渊拒绝带他进入冥界的原因,他只是没有办法接受因为玄渊的拒绝而无法进入冥界去见那个人而已。所以他的所有劝说和言语其实都只是流于表面,仅仅是为了说服玄渊带他前去冥界而已,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他更多的原因,没有去想玄渊不同意的真正原因,只是单纯的觉得玄渊不同意就是在故意与他为难。
不得不说,会有这样幼稚和天真的想法,说明禹黎确实还不成熟,哪怕他被推着坐到天帝的位置上近万年,他依旧没有真正长大,真正成熟起来,他与万年前那个肆意妄为、被人庇护保护得过于天真的禹黎仙君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冥月才是冥界之主,决定是不是让你进入冥界的人是她,也只有她。哪怕我确实可以带你们进入冥界,但在冥月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只为了我自己的目的去做一些事有违她意愿的事情。”玄渊语气淡漠极了,眉眼间一片淡然,显然心意坚决,绝不会轻易动摇。
微扬修眉,玄渊瞥了禹黎一眼,突而轻笑一声:“天帝想要进入冥界怕是很难得偿所愿。你在百花仙子身上暗下法术窥测冥界的事情冥月也一清二楚,并且为之十分警惕天庭,她应该不太可能会同意迎接你这位对冥界有企图的天帝进入冥界。而天帝你似乎也拿不出什么让冥界动心的条件吧,否则冥界早就对天庭大开门户了。”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打算对冥界做什么,不过就是打算在冥界四处翻找一遍,寻找我要找的人而已。”禹黎暴怒,表示他不接受这样恶意的揣测,他才没有对冥界有企图,他连三界都懒得去管,怎么可能对满是阴煞鬼气的冥界感兴趣,他是傻吗?揽过了三界的所有公务还嫌不够,还要连带着冥界一起肩负起来?
不知道最开始登上天帝之位他被三界公务折磨得快要崩溃时,有多么感动冥界向来自立。冥界一切事务都有他们自己解决,用不着他出面做什么吗?如果不是在把三界其他地方全部翻了一遍却找不到人,禹黎的目光才不会落到冥界身上去。
面对禹黎的辩解,玄渊是信了的,但是信归信,有些话还是得说得直白,他耸了耸肩,语气随意散漫:“天帝真正所怀想法是何并不重要,我相不相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冥界怎么想,冥月怎么想。所以,我说了,天帝想要进入冥界,决定权不在于我,也不在于你,只在于冥王冥月一人而已。”
禹黎眉目俊朗的面容上神情阴沉下来,剑眉微蹙,眼中一片阴郁冷然。他现在的状态就有如一个一点就燃的炸药桶,外表看上去还算平静冷静,但其实内心里一片焦灼阴郁,满是急切疯狂,稍稍给点刺激他就会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把他心中继续的怒火和急切全部释放出来。
毕竟如果一开始还不知道那个人真的还活着、还存于此世时,禹黎只是怀着一分不甘,所以才会在千万年里苦苦追寻那个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再见、虚无缥缈的身影。他只是不甘心那个人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间,只是不甘心他就那么抛下他离开,但是不是真的能找回那个人……说实话,禹黎心中根本就没有半点底。
但现在他不切实际的梦想和希望竟然真的成真了,禹黎心中自然狂喜过望,再也无法忍耐,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冥界去,去见一见在玄渊口中在奈何桥下、忘川河畔徘徊了近万年的那个人,他有太多的话想跟他说,也有很多思念、委屈想要倾诉。
结果满腔激动和热血的禹黎却被玄渊毫不客气的泼了一盆冷水,这般又如何让他忍得住心头的怒火和焦躁,毕竟世间之事最让人愤怒的不是从来没有希望,而是给了希望却又让人绝望,这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但显然一向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的禹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玄渊给他泼的只有拒绝带他进入冥界这一盆冷水吗?那显然不是,玄渊不打算通过和天帝、西王母交易的方式换取息壤,却并不是说他就打算放弃从他们二人那里取得息壤。
谁也没有规定过从一个人那里拿走什么东西,必须要那个人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不是?作为一个剑修,当无法通过交易的形式拿到想要的东西,那自然会从善如流的选择第二个方案……
“我们之前的交易到此就算是完成了,对吗?”薄唇微扬,玄渊面上笑容清隽从容,他无视禹黎的吩咐,声音含笑、语气平静的说着,“现在,我们之间没有协议,对吗?”就算他做什么,也不算背信弃诺,是这样吧?
禹黎气呼呼的不愿回答,倒是一直表现得颇为从容冷静,就算被玄渊明确拒绝带他们进入冥界却依旧不显失望和怒意的西王母点了点头:“是的。”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情报,交易已经到此为止。
唇角勾起的弧度慢慢变得明显起来,笑意越发清晰,玄渊眉目含笑,神情从容淡定,却是语气理所当然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们把息壤交出来吧。”
“啊??”
“嗯?”
禹黎和西王母同时惊咦一声,他们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玄渊,怀疑他脑子是不是坏了,既然都已经拒绝了与他们合作,玄渊凭什么还用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他们交出息壤?天帝富有三界、西王母坐拥昆仑山脉没错,但他们也不是乐善好施之人,像息壤这样贵重的宝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送给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就算玄渊帮他们找到了苦苦追寻千万年的那个人也不会给啊!
但玄渊从来就不是要他们自愿送给他。
“我说不接受‘带你们进入冥界交换息壤’的合作和提议,却没有说我不要息壤。”玄渊施施然的一甩宽大飘逸的长袖,右手一番,乌黑沉重、古朴无华的重剑破霄便已经现出玄渊手中,被他握紧剑柄扬起,剑尖直指天帝和西王母,他悠悠笑着,漫不经心却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不接受合作的内容,所以现在是在打劫。”
禹黎、西王母:“……”
第一次被人堵住拿利器指着打劫,不管是天帝还是西王母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满脸茫然和不解,除了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以外,竟然都没有其他更多的反应。别说他们曾经遇到过人朝他们打劫了,他们甚至想都没想过竟然有人敢打劫到他们头上来的可能。
天帝和西王母在三界地位超然,千万年来,能够跟他们平等对话的人都没有几个,他们绝没有想到玄渊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一言不合直接亮兵器表示要向他们打架……难道是他们久居高位所以不清楚现如今三界之中的规矩了?
对禹黎和西王母的惊讶茫然,玄渊只是一笑置之,什么都不懂的肥羊才是最好对付的,他哂笑一声后,右手长剑铮鸣一声,剑气纵横之时,玄渊已然毫不犹豫的蹂身而上,朝着他眼中的两只肥羊掠了过去,准备用武力好好教一教他们做人。
轰!
昆仑山巅,有锋锐无匹的剑气爆鸣肆虐开来,在这凛冽锋锐的剑气之中乃是一片凌厉冷意,仿佛能斩断这世间一切。
古代神话仙侠26
昆仑山高近万丈,若非因远古之时水神怒极之下触柱而亡,将当时还被称为撑天神山的这座天下第一峰的山顶撞塌了一截,以昆仑山原本的高度完全可以耸立直达苍穹顶部,但即使被撞塌了山顶一截,这座高峰依旧是遮天蔽日、凌于绝顶,就连柔软洁白的云雾也只是盘旋缭绕在昆仑山的半山腰。
此时,在昆仑山顶西王母所建的连绵宫殿之前,正有一场战斗轰然爆发开来,而这场战斗之所以会打起来的原因,却是因为抢劫者主动出击和被抢劫者的反抗。在当玄渊洒然一笑,赤裸裸的表现出他不打算合作而是打算硬来之后,这场战斗就不可避免的爆发开来,天帝和西王母虽然都是头一回被人拿利器威胁着被打劫,但也绝不可能坑都不吭一声就直接妥协着把东西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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