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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少女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里已经惨白，她直直的看着不远处僵立不动的程致远，嘴唇有些颤抖的喃喃道，

“闭嘴。”

“怎么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真实的死因吗？”

楚衍闲闲的笑，转身看着她靠近她在她耳边俯身轻轻道，

“还是说，当沈翩跹当得太久了，便把自己的妈妈也忘了？”

“我让你闭嘴！”

一个耳光带着风猝不及防扇在了楚衍的脸上。

少女急促的喘息着，眼眶发红，收回来的掌心微微颤抖着握紧。

楚衍被打偏了脸，神情有那么一瞬间冰冷到了极点，然而下一刻他只淡淡抹了抹唇边，看到指尖一点鲜艳的红色后他轻声笑了下，

“真可惜，我好不容易擦了次口红。”

抹过嘴角的这只手被放进裤兜里，楚衍漫不经心的朝通道走去。

经过程致远的时候，他的肩膀被用力按住了。

通道里灯光昏暗，两个男人都是挺拔的高个子，这样肩膀擦肩膀的站着，一下便将这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变得更加逼仄起来。

需要资格？

几乎要在空气里发出破音声响的拳头被他啪的一声截住了。

楚衍死死挡住了男人一言不发揍过来的冷硬的一招，嘴角终于逼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让她打我不介意，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需要资格？”

程致远的额发稍微落下来一些，挡住了半边眼睛，于是露出来的那只瞳孔便越发浓郁如墨，声音冰冷如寒铁，满满都是极度负面的情绪，

“想打就打了，需要什么资格？”

不待语音落下，下一招又要命般的直冲楚衍的太阳穴而来。

转眼之间，在这逼仄狭窄的通道里，两个男人已经打成了一团。

甚至来不及对刚刚楚衍的话做出更多反应，沈翩跹便被眼前的情况搞懵了。

她嘴唇无力的张了张，

“别打了。”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眼睛突然被闪光灯刺了一下。

无力感与所有疲倦瞬间变成极度的警惕，

“别打了！有人拍照！”

话还没说完，已经有人扛着摄像机飞快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