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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有多高兴,现在看着傅湉那张冷淡的脸就有多惊惧。控制不住发软的双腿,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饶的看着傅湉,“大少爷……”“李管事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先带我去仓库看看。”傅湉脸上看不出表情,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却藏着刀锋,李管事觉得自己多看一眼都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见他跪在地上不动,常喜有眼色的上前将人拎着衣领提起来,不耐烦道:“大老爷们儿,别磨磨蹭蹭,让你带路你就带路!”李管事哆哆嗦嗦的站直身体,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抖着两条软的跟面条一样的腿,往后面的仓库走去。一头雾水的店小二也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目光惊恐的看着傅湉,嘴唇颤抖几下,连求饶的话都没敢说出口。想到昨天他当着大少爷说的一番话,他恐惧的张大了眼睛,再看看前头被胁迫的管事,一瞬间如坠冰窟。楚向天的目光追随着傅湉,暗自啧啧两声,小少爷真是每天都让他有惊喜,板着脸唬人的样子,也格外的让人觉得可爱。粗暴的将瘫坐在地上的店小二拎上,楚向天才跟了上去。众人来到仓库门口,李管事解下腰间的钥匙,双手哆哆嗦嗦的,试了几次都没能把钥匙插进锁孔。常喜不耐烦的将钥匙抢过来,利索的打开了大门。仓库大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吱呀声,朝两边缓缓打开,昏暗的仓库扬起灰尘,傅湉也不嫌弃,直接走了进去。米铺的仓库很大,以前生意好的时候,米铺都会囤积不少粮食,因为隔得远,等卖完了再从庄子上调太过费时费力,加上其他几个铺子离上明镇更近,也会来上明镇这边调粮,因此上明镇的米铺每年都会头一个送来最新鲜的大米,两家米铺的囤积的大米,足以将大半个仓库填满。而现在,仓库里却几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仅剩的部分大米随意堆在阴暗的角落,傅湉上前,拿起边上的空心锥子插进米袋,里面的大米哗啦啦倾泻出来落在地上。颜色发黄,还散发着霉味,都是陈米。傅湉脸色发冷,目光刀子一样刺在李管事身上,“你是现在交代,还是去了官府再交代?”李管事脸色发白,沉默半晌后沙哑着声音开口,“我说。”“我跟赵掌柜私底下有些交情,昨天晚上他来找我,说有个大主顾要上好的粳米,但是米铺的米粮不够,想从我这里借一些,等米铺的粮到了,就立刻还回来。”他满脸苦涩,“我念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就帮了他一把,谁知道竟然会碰上少爷来清点库存。”傅湉嗤笑一声,他的话漏洞百出,看起来是想咬死了不肯承认,“那你怎么解释小二让我去赵家买粮,还有这仓库的米粮都去了哪里?我可是就要了一百石。”“少爷我真的不知道啊……仓库没粮是因为卖完了庄子上还没送过来,至于李二……李二许是被赵家收买了!”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下,李管事猛地跪下,膝行到傅湉面前想去抓傅湉的衣服,傅湉退后一步避开,淡淡的看着他。被楚向天扔在后面的李二抬起头想要反驳,对上李管事阴鸷的双眼,又一声不吭的垂下了头。傅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冷笑一声,“你以为咬死不承认就没事了?你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傅家。”闻言李管事抖了一下,却依旧低着头没有出声。傅湉跟其他人对视一眼,李管事这么咬死了不肯认罪,肯定是因为有比现下更严重或者更让他忌惮的事情威胁着他。只要他不认罪,傅湉他们又找不到其他证据来证明他串通赵家米铺窃取米铺存粮,那官府就不能定罪,李管事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面对傅湉的责难——他的卖身契在傅家,那生死就都掌握在傅湉手里。但现在他显然并不畏惧这一点,即使傅湉这么威胁他了,他却仍然不愿意开口说出事实。傅湉心中隐约有了一点猜测,李管事今年近四十岁,一共生了三个女儿,最后才生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听说从小聪颖……“听说李管事的小儿子今年秋准备参加科举?”傅湉忽然换了个话题,不咸不淡的说道。李管事猛然抬头看他,目光惊骇欲绝。他接连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生了这一个儿子,因此从小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还好这唯一的儿子也争气,从小聪慧争气,在学堂也总被夫子夸奖,夫子还说若是参加科举,说不定能中个秀才。他听说之后喜不自胜,为了儿子不被他奴仆身份影响,甚至运作了一番,将他放在了一个堂哥的名下。攒了那么多银子,也都是为了这唯一的儿子,要是儿子日后做了官,有银子才能去上下打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一着不慎,竟然阴沟里翻了船。经营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现在却一朝东窗事发,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如果他俯首认罪,官府判了以后,他就是戴罪之身,儿子的大好前程就全毁了。死死的咬紧牙,李管事定定的看着傅湉,胸口像破旧的风箱一样上下起伏,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片刻后又颓然垂下头,不再言语。见他油盐不进,傅湉已经有些不耐烦,他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这只蛀虫几乎将傅家米铺搬空,现在却妄想跟他讲条件,显然是把他想的太过心善。“你以为你咬死了不说,就能保住儿子的前途?”傅湉眯起眼睛,“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参加不了科举。”“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傅湉背着手往旁边的小书房走去,他没耐心再跟李管事啰嗦,如果李管事能自愿交代清楚最好,毕竟这还牵扯到赵家米铺,他们敢主动来惹傅家,傅湉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们。李管事主动认罪交代清楚,倒是可以省下不少麻烦。但是他不说,也不代表就没有办法惩治赵家了。傅湉生着气,走起路来都带着风,气呼呼的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喝下去,胸口的火气才消减了一些。傅吉又给他续了一杯茶,弓着身问:“需要我去把李管事的小儿子带过来吗?”傅湉摆摆手,又喝了一口茶,“先不着急。”刚才话是那么说,但是傅家到底还是良民,这种事情能交给官府出面最好,免得落下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声。“不如我去把他揍一顿,吃一顿打他就什么都说了。”常喜粗声道。“就知道打打杀杀,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楚向天不满踹他一脚。“……”被踹的常喜缩到角落里默默地不出声了。傅湉却没有理会他们,他的注意力被架子上的一盆君子兰吸引住了。君子兰品相很好,但宽厚的叶片此时却微微打着蔫儿,橘红色的花朵没精神的垂着,一副半死不活模样。傅湉注意它是因为:这株君子兰一直在小声叫着救命。君子兰的声音有气无力,在安静的书房里却听的格外清晰,傅湉眉梢动了动,四处张望了一圈,将放在窗户边的一只水壶拎起来,给还在喊救命的君子兰浇了水。其他人莫名的看着他忽然的动作。终于喝到水的君子兰声音都精神了一点,用稚嫩的声音向傅湉道谢。“谢谢,你真是好人。”这盆君子兰应该是个很活泼的性格,比起闻湉最开始见到两株牡丹还不怕生,刚刚被浇了水,虽然叶片依旧软趴趴的,声音却已经欢喜了起来。“你救了我一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做报答吧。”君子兰欢快道。傅湉眉头微动,没有应声也没有动作,就静静的站在花盆前。君子兰也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懂自己说话,就自言自语道:“你把我的花盆挪到窗户边去,我后面的墙上有个小格子,里面藏着好多的好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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