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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投契,我才更不能让你活着。”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我说了我想要做伊颜,现在只是在模拟他可能会做的事。”“可他不会一言不合,莫名其妙地拔刀的。”木莲的指尖在他的刀锋上轻轻地擦着,血珠从刀锋上滴落下来,指尖翻出了雪白的肉。只是轻轻擦了一下而已。如果贴到颈上,一定会齐颈断掉吧,这是毫无可疑惑的。“你不开心。你总是被太多的限制束缚住,不能够抬起头来。如果说不对等的地位,并不能影响两个人之间的恋心,那么,完全不对等的浮出,是会让两个人全部都不幸的。”破军冷冷道:“你把自己放得太低了。”木莲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却没有立刻就此对峙。“那么——你呢?如果是别的人劝我这句还好些,偏偏是你——你的感情岂非从来就不曾对等过?”“不,你错了。樱姊给予我的情,看似没有我的情更深,实际上不过是男女之情。我敢肯定,如果有谁用我性命要挟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献出自己的性命——哪怕并不是所谓的男女之情,也是同样深厚的感情。”破军凝视着她:“但是你对于雪王殿下的付出我能看得见,却嗅不到他对你同样的感情。”“我不需要。”木莲幽幽道:“我本来也不过是利用他。”“利用……是么?你认为你是在利用他?可是,岂非你自己才是不断地将价值挥霍殆尽的那个?如此,只怕你还不能发挥他的价值,自己已经先油尽灯枯了。”“不会……”“不会?那为什么他没有回来呢?虽然不问问他的意见的自作主张是很过分,只要不是傻瓜的话,终究还是能够看得出你是为谁而战,哪怕背负着怨恨也在所不惜。雪王不是傻瓜,他就能看得出。但是,他无法承担你的付出,就只能离开。”破军冷酷地宣称道:“是你逼走他的。”“真是毫不留情的说法呢。亏我还以为你是好心来慰藉我的。”“我本是如此打算的,可是听到了方才你的那些话,我反而打消了这个念头。”“刚才我根本未曾如何提到过他。”“正是如此,才能见得他在你心中的分量。你一定怕和我诉苦的话,你就哭出声来。哪怕遮着面纱,哪怕你的声音沙哑,我却还是能够发现,你是在哭泣着的。”木莲垂下眼睑:“你竟然是个如此细心的家伙?”“我终究注视着同一个女子的背影,注视得太久了。只要把其他的任何人当成她的话,便是谁的情绪也逃不过我的眼睛。然而——”破军顿了顿:“我根本不愿意将任何人作为她看待,那些细微的情感变化,我即使看见了,也视而不见。”“但是你却愿意把我当作是她么?”木莲轻笑,注视着刀影中黑漆漆的影子:“听上去像是某种真情剖白。”“大概吧。”他竟然不否认:“至少我并不很讨厌真正的你。可是,我却很讨厌逃避的雪王,和因为他的逃避而逃避的你。”“明明最开始是你先沮丧,还需要我来平复你的心情。现在你倒是能反过来对我说教了呢。”“我失意时,你能够用你的感情来慰藉我,我为什么不能让你清醒?”破军手中紧紧握着刀,冷声道:“但是我说不出那些好听的话来,我只知道如果在生死路上走一遭的话,你就会看破许多,说不定就不会如此畏缩。”“我已经死过。”“不,你没有。”寒光一闪,刀锋贯穿了她的心脏。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血液就已经流成河。却并不是很痛。完全没有她在劫火之中打滚的时候痛,而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原来你真的会动手。”木莲吐出了一大口血:“我以为你只是想要以刀抵着我,想要用说教来使我清醒过来,却原来是真的要杀死我吗?”“濒临悬崖,你大概已经经历过很多次,甚至多少都有点麻木了吧。我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的。只有让你真正地死去,你才会知道,重生之后的你到底该做些什么。”他的目光淡淡的。渐渐地,他的人也变得很淡,淡到看不见。被一层薄雾所笼罩。木莲这才发现,她虽然从来都不曾小看他,却还是小看了他。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各种意义上。至少,在做为旁观者时,他会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得多。她忽然很想呼唤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她自己没有想到,在失去生命时想要呼唤的。她的执着,在这一刻的本能中,如同是笑话一般。不是沐魂,不是父亲。甚至连澪枫也不是。她唤出来的,是“阿雪”。简直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她以为她的心的大半,全部是属于父亲的,之后那一点点的位置,是澪枫。却原来,谁也不是。父亲对于她虽然重要,但是在她死后眼前浮现出的却完全不是他。她这时候才发觉,她爱着父亲,但是,却从没想过死亡的旅途上会有他的陪伴,甚至连死前的瞬间被他看到的愿望都没有!如果她死去的话,父亲一定会心如死灰。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曾剩下,如果连她都死去,他一定会活不下去。她却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去。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死讯。她却希望能够看到雪。不是澪枫,而是雪。澪枫太过单纯,如果看到了她的死,会悲伤、会痛哭,随即便会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之中。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雪,会好好活下去,会记住她眼瞳中熄灭的火光,之后,用大雪将一切都湮灭。纵然那并非会是真正的雪,哪怕只是活在她的想象中,原来,他也已经变得如此的完美。喜欢,原本就是一种无知无觉。忆·魔念篇破军肃杀太过刻意的追求,大概连自己都会忘记,究竟是喜欢那个人,还是喜欢上了专心一意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破军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轻轻抽出了长刀,血液飞溅,在月色上晕染出一条长长的红色彩带。然而,他的刀上,却没有沾染一滴血。毕竟是她话语中的那个存在,随身携带的佩刀。他离开,留给那个可怜的女妖的,只有他,还有这把佩刀。绝对不会沾染鲜血的佩刀。战神的刀,斩杀了无数神魔的战神的刀。虽然这把刀原是因为到了战神的手中,才会变得赫赫有名,然而谁也不能否认——它本身,也的确拥有着独一无二的光彩。何况,现在握着这把刀的,虽是魔,也有着战神一般的实力。以瑶光星为名,名为破军。他单膝跪在地上,轻轻地擎住小小的身体。无论几次,他都觉得,这个木莲的身体实在是瘦小而单薄,轻得如同一片羽毛一般。他微笑着注视着她。却是注视着她的死亡。不采取任何的措施,不止血,也不用疗愈之术,任凭她的血液流干,呼吸减弱,心跳停止,变成一具干巴巴的尸体。他碰到雨樱的事情,总是不冷静,会让人以为他是个冲动异常的家伙。但是,除了雨樱,他总是异常冷静。甚至有些可怕。见过了太多的死亡,哪怕是也曾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她,软声细语抚平她的情绪,轻轻地为他讲述着自己很想听的那个家伙的故事的她,她的死,他竟然也能笑得如此开心。不,他竟然才笑得如此开心。他的脸上总是很少现出这么阳光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期待着木莲的死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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