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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燃烧着的蜡烛,竟变成了一只人手,五指扭曲地蜷缩着,掌心处还燃着火焰。
姜守中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支诡异的迎亲队伍以及江漪坐在花轿里的场景,蓦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你的意思是,刚才那迎亲队伍准备前往寻夫林?”
老妪摇了摇头,手中的针线并未停下,语气平淡地说道:“坟主在祭坛呢。”
但凡来到这里的人,一旦被选作新娘或者新郎官,那可就再也出不去了,这是多少年都未曾改变过的规矩。”
鲜艳的红色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却丝毫没有给人带来喜悦之感,反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压抑。
后来她爹爹又娶了个新媳妇,按照咱这岛上的习俗,新人成婚之后,是得去寻夫林走上一遭的。可谁能想到啊,这一去,两人就没了音讯。”
这支迎亲队伍的人们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白色粉底,看起来就像是戴着一张张毫无生气的白色面具。
皮上还残留着些许毛发,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她一边笑着,一边围着姜守中欢快地蹦蹦跳跳起来,红色的绣花鞋在地上踏出有节奏的声响,哒哒哒哒。
姜守中反而笑得更欢了,还故意冲妇人挑了挑眉毛,
姜守中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他的手毫无阻碍地穿过了花轿的框架,根本触碰不到半点实质的东西。
你就听我这一回吧,最好乖乖等到天亮再离开,这样起码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是新娘和二两,却全都没了身影。
紧接着,她脸上的皮肤就像是干裂的墙皮一般,开始一片接着一片地掉落,露出底下腐烂不堪、爬满蛆虫的肌肉组织,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在屋子的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坐在床边,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针线,全神贯注地低头缝制着衣物。
老妪续手中的针线活,针在布料间穿梭,发出轻微的“嗤嗤”声,
伴随着“嗤啦”一声脆响,两半红布在空中无力地飘荡了几下,随后缓缓坠地。
随着封条与门扇一点点剥离,封条立即燃烧起来,化为乌有。
不,那不是什么衣物。
姜守中如实说道:“我看到很多新娘的尸体被吊在那里,还有很多棺材。”
老身这辈子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人了,我只愿意发一次善心救你,可不会好心救你第二次,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
姜守中道:“我朋友被抓去了,你只管告诉我祭坛在哪儿就行。”
老妪看着姜守中,再次劝说道,“不过小伙子,老身还是得再劝你一次啊,你那朋友已经没救了。
每一间房屋的房门却全都紧闭着。
他拿起手中之前从门上揭下来,原本该化为灰烬的囍字封条,目光扫过周围一座座透着诡异气息的屋子,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新娘必须待在闺房中是吧。而且,如果没有新郎来洞房,你们就只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永远也别想离开。”
蜡油顺着手指不断滴落,好似一滴滴鲜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庆的布置。
而墙壁上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尊雕像。
下一刻,迎亲队伍全都消失了。
老妪深深地看了姜守中一眼,无奈说道:
暗红色光的映照下,雕像的面容清晰可见,仔细看去,竟与曲红灵有几分相似,只雕像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魅之气。
女人额头上贴着一道黄色的符纸,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脸色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
屋内,小女孩忽然拍着手,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姜守中没有回答。
老妪手中穿针引线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她抬起头,浑浊发黄的眼眸望向姜守中,脸上挤出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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