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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esp;&esp;“这是叶先生要求的……”

&esp;&esp;“所以，这就是他现在能坐一会的原因？？？”卓一鸣指着室内的手指忍不住抖了几下，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乐的……

&esp;&esp;平平无奇的马桶上新装了一个智能马桶圈，旁边还加了一个看起来就不便宜的净水装置。

&esp;&esp;卫生间角落放着一个白色的井字形金属架，能把人框在里面那种，绝对不是医院里的配置。

&esp;&esp;“你走那天下午，他差点憋出病，还不让我告诉你。”

&esp;&esp;卓一鸣是上午出差的，叶锐是下午差点把自己zuo没的……

&esp;&esp;叶锐上午和医生讨价还价制定了积极的训练方案后，为了自己肢体灵活，他背着医生骗隔壁一起训练的患者拔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管子。

&esp;&esp;训练消耗大，出汗多，一个下午倒是没什么异常。

&esp;&esp;结束训练后他死活不肯再插回去，骗医生说自己去过厕所了，医生半信半疑让护工仔细观察，果然很快发现了不对。

&esp;&esp;叶锐憋得满头大汗，就是不肯插管，也不准别人辅助他上厕所。

&esp;&esp;医生连连称奇，拔管后的适应性训练直接不需要了，叶锐根本不存在失禁问题……

&esp;&esp;医生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案，抱他去厕所，或者用尿壶……

&esp;&esp;叶锐选择了

&esp;&esp;纽扣一粒粒解开，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无限放大。

&esp;&esp;卓一鸣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闷着头没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

&esp;&esp;温热的软布擦过身体，累积多日的黏腻一扫而光，清爽之后便是度日如年的难耐。

&esp;&esp;叶锐紧绷着身体，感觉自己浑身犹如火烧火燎，比那天憋着不上厕所还难受，身体里仿佛要爆炸了……

&esp;&esp;卓一鸣的目光聚集在手中的毛巾，尽量不去看手掌以外的地方，某些反应虽然他理解，但是他好像比叶锐还羞耻……

&esp;&esp;换了好几盆水终于结束了这让两个人都难捱的清理，他整理好叶锐的衣服，拉过椅子坐下关心叶锐的恢复情况。

&esp;&esp;“最近吃的食物变得丰富，肠胃有不舒服吗？肚子痛什么的？”

&esp;&esp;叶锐摇了摇头，要非说不舒服，就是味道太淡了，一点都不香……

&esp;&esp;“明天训练什么？”

&esp;&esp;“抓东西。”

&esp;&esp;叶锐训练了一周，手部力量一直不满意，勉强能举起来轻飘飘的塑料勺。

&esp;&esp;但凡重一点就握不住，例如洗澡刷……

&esp;&esp;他想要尽快的锻炼好，这样洗澡就不用别人帮忙了，可以自己刷自己擦，换衣服也不用麻烦别人了……

&esp;&esp;没人能够一直伺候他，更何况他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让人家伺候……

&esp;&esp;次日清晨，叶锐坐在双杠前的垫子抱着金属杆子闭着眼睛，一脸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