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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安顿下来（第2页）

“你经常想起这个女人，”克里斯托说。

我稍微改变一下姿势，看到鱼蜷缩在椅子旁边。她控制了我几个月的思想：一切都围绕着打败她。

“真是一心一意。对你来说太累了。”

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毕竟，与梅塞拉斯相比，我在精神上是一本开放的书。

“雾中的海市蜃楼。想象一下它们层层叠叠，光线不均匀。这就是我必须解释的。从表面上看，我能看得最清楚，图像更清晰，不被其他人破坏。我看得越深，事情就变得越混乱。需要小心避免误解。”

像梅塞拉斯这样的人呢？你说他很封闭。

“他的思维就像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能看到最初的画面，那些在最前面的……但那些在后面的画面是如此的压缩和插入，以至于它们是一团光和颜色，无法理解。”

但你在身体上看不到这样的想法，是吗？与我交谈过的少数悔恨实践者，如《卫报》尼克西亚和埃森蒂总理，从未给我留下过这样的印象。只有当他们想让人们体验图像和感觉时，事情才会固化，比如把思想投射到一个较低的生理和心理体验层面。

“你是如何感知死亡的？我不是在说生命的视觉——我是在说你能感觉和控制这个腐朽世界的自然方式。我描述事物也许不是它们的本来面目，而是它们的感觉；这就足够了。”

“你们两个在过去的两分钟里一直盯着对方看，”梅塞拉斯漫不经心地观察着，甚至懒得从书中抬起头来。他随风翻页。

“除了交谈，我没有别的事可做，”我回答。

梅塞拉斯微笑着。“我说过要带来娱乐。”

“为我辩护，水晶是我的娱乐。”

上升者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我们。“很公平。克里斯托，别误会，但我想你在厨房里帮不了什么忙。”

“它很小，”她回答说，大概是在跟我们两人说话。

“伊恩，你的厨艺怎么样？”

“老实说，我觉得我这几年什么都没做过。”我从不在无限循环中烹饪。我离开后，服务提供商总是为我提供食物。即使我独自一人在东部和裂谷，我也无法进入厨房，吃现成的食物。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厨房专家，但要说我已经好几年没做饭了。。。听起来我不是没用就是被宠坏了。

“但是你可以使用死亡能量；你实际上是为烹饪而生的。整个过程就是处理死亡的东西，把它们变成更死气沉沉但更美味的食物。”梅塞拉斯充满激情地看着我，但突然他的表情冷静了下来。我不知道他是否在我的表情中看到了类似尴尬的东西。

“我已经几岁多了，”我大声说。“我又不是从来没做过饭。”母亲总是说一个好男人应该知道如何做饭。我曾认为她以此为借口，在杰曼离家后强迫我为她做饭，但她本身并没有错：与社交姿态不同，烹饪是一种我可以欣赏的生活技能。

梅塞拉斯点点头。“很好。”他从吊床上站起来，把书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房间后面的两扇门之一。他把它打开，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小的厨房，一个薄薄的柜台，里面塞满了一个燃烧器和一个外观奇特的现代小烤箱，就像那种使用太阳图案而不是普通气体的昂贵烤箱。

“你确定里面有两个人的地方吗？”

梅塞拉斯鼻息。“你应该看看我做杰尔奈雪莱的时候。这个男人将近八英尺高，将近三百磅重。你的身材还不到他的一半。”

“他能站在这里吗？”我疑惑地看着低矮的天花板问道。

“当然，他伸长了脖子。”

我摇摇头，和他一起去厨房，在水槽里洗手。“水从哪里来？”

“我的屋顶上有一个蓄水池；这部分是这里天花板这么低的原因。我可以回收你在厨房和浴室使用的水，但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水丢失，我需要更换它。我的过滤阵列有点旧，往往会丢弃很多液体。这是我告诉你带这么多水的另一个原因。”洗澡和洗碗用的洗衣机。”

看到我的手在滴水，梅塞拉斯向我的手上集中了一股气流。

“谢谢。你是怎么得到这样一个地方的？”

“这是一份礼物。我想鲁琳在最后为我感到难过，知道我对她的服务不满意。这是她减轻自己罪恶感的方式。”

“我想这很好。”

“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上升者叹了口气。“你知道，事情一开始进展得很顺利，但不管老一套怎么说，五百年都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比我想象的要长。”当我看到他的记忆时，沃尔希夫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但即使是他也没有走到500英里的一半。苏勒玛可能比梅塞拉斯年长，但即便如此。。。他的行为更像是一个中年单身汉，而不是一个一千岁的亡灵巫师。人们很容易忘记他多大了。

“与其说这是你想象的，不如说是反思。现在，谈谈一个更轻松的话题：晚餐。今晚我有几个选择供我们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