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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阿暨阿暨。”
岑暨也不在意燕宁是否敷衍,他唇角微翘,身体不动声色往燕宁那边微斜,温声问询:“怎么了?刚想说什么?”
“要是没记错的话,并州旁边应该就是兖州吧。”
“嗯。”
岑暨盯着燕宁垂在身侧的手,想着要怎么才能将顺利成章牵起来,直接牵手怕被锤,但这么好的独处时间不牵似乎又有些亏。
“所以等这案子办完了,回程的时候你要不要顺道去看看长公主?”
燕宁没有察觉岑暨的小心思,抬眸看着他,难得有些纠结,斟酌道:“听秦执说,你与长公主多年未见,现在难得顺路,要不,去看看?”
起先听燕宁提起兖州岑暨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听她说到长公主,岑暨跃跃欲试准备牵手的动作一顿,黑色的眸子如墨翻涌,沉默片刻,在燕宁略有忐忑的表情中,唇角微抿,不答反问:“是秦执来让你劝我的?”
“呃”
燕宁瞅着岑暨晦暗不明表情,硬着头皮:“差不多吧,也不是劝,就是提一嘴,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
好歹也和岑暨相处了这么就,对于他的一些小情绪燕宁还是能感觉到的,现在就是明显有些不开心,想到方才晚饭前秦执悄摸拜托她的事,燕宁只觉头疼想叹气。
说来惭愧,虽然她现在跟岑暨算是半公开恋爱状态了,但对岑暨的家庭情况还真不怎么清楚,如果不是秦执说,她都不知道原来岑暨跟他爹娘的关系并不亲近,不说爹不疼娘不爱,但也差不离,爹死的早暂且不提,谁能信,岑暨跟他娘昌平长公主已经五年多没见,不光是没见面,甚至连封书信都没写过,谁家亲母子处成这样啊!
燕宁从前隐约听说过昌平长公主跟其驸马,也就是岑暨他爹临沂侯的关系不大好,在岑暨两岁的时候就搬到了公主府与临沂侯分居,甚至还在府中养了不少面首,在燕宁看来这就跟离婚差不多,而岑暨在跟爹还是跟娘之间选择了跟舅舅,打小就是在皇帝膝下长大,至于跟他父母的关系燕宁还真没深入了解过。
燕宁本来是不想管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只是一个外人,人家母子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插手,奈何秦执求得太过情真意切,只差抱着她的大腿哭了,燕宁无奈,只能答应说试着提一提,当然了,她只负责提,不保证岑暨一定会去。
“别误会,我没逼你,充分尊重个人意愿。”
燕宁被岑暨盯得有些发毛,同时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提这茬儿,别直接给他整炸毛了吧。
燕宁心中打鼓,下意识就扯住了岑暨的袖子,如从前一样顺着他的腕骨滑下,捏了捏他的指骨,像是在安抚即将炸毛的猫,软了声音,若无其事:“不去也行,直接打道回府。”
掌中温热触感传来,岑暨眉心微动,下一刻就反客为主,手指强硬插|入燕宁指间,牢牢相扣,垂下眼睑定定注视她,低声:“你想我去吗?”
“啊这”
燕宁摸不清岑暨的想法,只能模棱两可含糊:“都可以吧,随你。”
“行。”
岑暨慢条斯理揉捏燕宁手指,随意点头:“那就去吧。”
燕宁:“?”
这么容易的吗?
燕宁本来还以为岑暨会强硬拒绝,却没想到他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一口答应,如此爽快倒是给燕宁整不会了,难不成是她揣测有误,不是母子两个关系不好,而是单纯没时间相聚?
燕宁正怀疑自己的判断,就听岑暨补充:“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本来是打算我先去沈国公府正式登门拜访的,但你要先见也行,横竖顺路,也省得日后再跑,顺便商量一下成亲相关事宜。”
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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