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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语……我忽然想到一个茬儿,说:“这样看来,那个什么亚洲第一杀手很可能是冲公主来的。”小慧道:“可能性占六成以上,但也说不定。”这就是她一向的风格,从不把话说死,这是极度聪明人的体现。小慧说:“阿忆。我觉得你这次答应得有点卤莽,有了这一次,就难免有第二次,以后我们就永无宁日了。”我摊手道:“那怎么办,出了张泰伟地事以后不答应已经不现实了,就算不保护公主。他每天缠着你表演抓子弹照样永无宁日——其实吧,我就是觉得这事挺好玩的,你要不喜欢,咱们做完这一次就搬家。”我看看阿破和无双道,“你们怎么想?”阿破无所谓道:“永无宁日也没什么不好的。”无双淡淡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妖的地方也一样。”这时,在窗户跟前刷牙的王水生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叫道:“无双,快来看,有人往你车上倒汽油呢。”我们一听赶紧挤到窗户前,只见楼下一个小黄毛正搬了桶汽油咕咚咕咚地从无双的车顶倾泻下来。淡黄不黄地液体洒得到处都是。阿破惊道:“妈的。永无宁日的日子这么快就来了?”他说着,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无双也勃然大怒,我们一股脑全跑下去,阿破正捏着小黄毛的后脖子在车顶上撞,咚咚作响,无双怒道:“阿破,住手!”阿破莫名其妙道:“你什么时候心这么软了?”无双一把推开他,心疼地检查着车顶上被撞出的痕迹道:“别处撞去!”小黄毛趁这个工夫已经从阿破手里逃脱,他撒腿就往小区外跑,我站在他身后,在他脚上一勾,小黄毛扑地而倒,我笑眯眯地说:“来,再跑,我让你50米都行。”阿破过去一脚踩住他,喝道:“谁让你来的?”小黄毛哀嚎道:“不关我事各位老大,我就是个小混混……”阿破道:“你老大是谁?”“……我老大叫烂嘴蛇。”“为什么跟我们作对?”小黄毛求饶道:“老大们我真地不知道,我就是听人吩咐,不过我听我老大说这次出钱找你们麻烦的人背景很复杂,让我放手干……”我忽然有点恍然道:“出钱叫你们来的是不是四个人?”小黄毛想了想道:“好象是。”我拍了拍腿说:“是四大家族那几个小子!”阿破道:“四大家族?”我笑道:“你揍过人家这么快就忘了?”我从大勇那听说了四大家族的事以后还一直没跟他们说,这事在我看来像小孩子朝你家玻璃扔石子一样不值一提,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因为说实在的什么四大家族什么黑社会在我们眼里根本没有意义。无双这时也想起来了,道:“是那四个小子?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小慧道:“只要他们想找。那就没什么难地,同过样貌和车牌号都能找到我们。”我踢了小黄毛一脚道:“除了烧车,你们还有什么计划?”小黄毛捂着脑袋道:“我只管烧车,听说晚上10点还有一拨人,准备抓你们去见幕后老板。”王水生惊讶道:“你们居然打算公然绑架?”我也没想到这四个小子敢玩的这么大,简直是无法无天,阿破和无双都看着我道:“怎么办。老大?”我凝神道:“在那个什么公主到来之前我们得把这事摆平,我没时间跟这种下三滥扯皮。”我说。“小慧,想办法找到他们。”小慧低头看着小黄毛道:“你老大现在在哪?”小黄毛道:“他一般这个点儿都在蛇街的麻将馆打牌。”我示意阿破把小黄毛扔在后备箱,阿破兴奋道:“老大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无双打了两盆水下来把车简单冲了冲,问我:“现在去找烂嘴蛇?”小慧率先上车道:“只能这样顺藤摸瓜。”王水生站在车外冲我们招手道:“我就不去了,我对暴力不感兴趣,祝你们旗开得胜!”我笑骂道:“这孙子一点也不像个吸血鬼。”我们的车发动起来。一路向蛇街开去。我们这次都真地有点生气了,看得出,小慧也一样,我们生为妖怪,一直与世无争地活着,但那不代表我们对谁都妥协,就拿孩子来作比喻,那些顽皮地孩子跟在你身后编歌谣讽刺你。在我看来这还在可爱的范畴,可以奖励糖吃。但是如果是那种从小坏透心地,喜欢拿石头往人堆里扔的,你就一定得赶上前去踹他两脚,这对他地未来也有好处——现在王府大街的孩子就都很尊敬我们。一路上车里都有股很浓烈的汽油味道,无双的脸色很难看。阿破道:“一会见了那个烂嘴蛇我们该怎么逼他说实话?”小慧淡淡道:“我们不是还有半桶汽油吗?”这句话显得意味深长。然后我和阿破就讨论了一路该怎么合理利用这半桶汽油,最后也没个结论,因为我们觉得烂嘴蛇这样的江湖人,他肯定见多了打打杀杀,他绝对不会在乎你把汽油倒在他店里或车上,威胁效果不容乐观。无双喃喃道:“他烧我的车,我烧他的人!”我们茅塞顿开,同时也寒了一个……小慧捂嘴笑道:“你看,人都是在战斗中成熟和残忍起来地。”蛇街,顾名思义就是卖蛇的地方。这地方早几年非常有名。广东人刚把吃蛇的风气带到北方那会这地方是我们这唯一能买到蛇的地方,后来也兼卖水产。这种地方最容易鱼龙混杂,能在这混出名堂的,那就绝对不简单。我们把车停在蛇街的街口,无双提着那半桶汽油,我在一个烟摊上买了一盒烟,随口问卖烟的:“师傅,你们这有麻将馆吗?”老板顿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是来玩地吧?往前走不到10米你就看见了。”我们往前走了几步,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了——这哪里是一个麻将馆啊,简直就是麻将一条街,在路边的一条小巷子里,顶上支起了防雨棚,就像菜市场那样,下面全是打麻将的人,噼里啪啦的洗牌声不绝于耳,坐在桌上都是面目不善的汉子,头顶翠绿色的塑料布被灯光一打,这群人看着比我们还像妖怪呢,这里大概就是传说中地那种地下赌城,难怪卖烟的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们。我们四个走进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大概是跟我们的行头有关系,无双提个桶,像个兜售水产的,要提个密码箱估计效果就不一样了,我们来回溜了两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这棚子长有十几米,两边都是麻将桌,地方非常促狭,阿破索性不耐烦嚷嚷道:“谁是烂嘴蛇?”他这么一喊,好几个桌子后面同时站起人来冲我们怒目而视。离我们最近的一张桌子后面一个头发已经有点花白地老家伙边摸牌边慢悠悠地说:“有事?”他这一张嘴,满口的烂牙,简直就是一个活标志,我们都笑了,无双最后确认道:“烂嘴蛇?”有几个人已经开始向我们这边凑了……烂嘴蛇懒洋洋道:“后生,不管你找我什么事,在我的地盘上总得叫声蛇哥吧——我说你们到底什么事?”无双不由分说把汽油桶举在他脑袋上就倒。烂嘴蛇瞬间湿身,他地小弟们愣了一下之后都怒喝着冲上来。阿破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喷着烟雾悠然道:“都别动。”这时麻将馆里不相干地人都惊得跑了出去,烂嘴蛇的十来个小弟往这边冲,两边一撞,一片混乱。烂嘴蛇一闻是汽油,顿时失色,他使劲一摆手大声道:“都别过来!”这会那半桶汽油才倒了一半。无双做事倒是有始有终,把剩下地都浇在烂嘴蛇身上这才作罢,这会跟他同桌地人早跑没影了,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烂嘴蛇抹了一把脸上的汽油,湿嗒嗒地说:“几位是谁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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