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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来到神界以后,她最后悔的事,大概就是没有和井洺进行到最后一步。如果初夜是跟井洺,以后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但她坚决不能犯错。不管赫默和井洺有多像,他们都不是同一个人。她的头往旁边偏了一些,躲过赫默的吻:“今天不想。”“是吗?我看得出来。”赫默有些尴尬,但依然没有一点怒气,“我送你回去休息。”这种时候该回答什么呢?安安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清醒,选择了保险的答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的。”间谍不是人做的工作。接下来两天,安安都在揣摩怎么向赫默套话,却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她在撒伽的房间里找到一本日记,但日记上了密码,还有魔法保护。最后一天下午。海尼尔皇宫,学者殿堂门口。淡淡的秋阳下,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含羞地低下头,递给太阳神弗雷。弗雷有一头月光般的银白长发,眼睛是动人的翡翠绿。很多人都喜欢用“圣光笼罩”这个词来形容他——当然,是在他开口说话前。“这样美丽的盒子,怎么可以给我这样的俗人。”弗雷的眼中溢满了忧伤,“请把如此高贵的礼物送给别人吧。”“那个……”女孩干笑了一下,“其实是想麻烦您转交给霍德殿下……”自从霍德来到华纳海姆,很快成为了新一代的神族少女杀手。这一点让女友不断的花花公子弗雷心有余悸。女孩走了以后,弗雷进入学者殿堂,慢条斯理地打开盒子,把里面的点心吃了个干净。凑巧的是,他刚丢掉盒子,霍德和安安就走了进来。“撒伽殿下?”弗雷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多日不见,你竟会离开诗歌女神殿堂,我们应该举办一个庆典。”安安控制着抽搐的嘴角,把声音降到零度以下:“不必。”可恶,刚在路上遇到霍德,想要在私底下问问他关于他名字那个门的事,却被他带到这里。“我的黑暗小王子,你竟也来了。”弗雷悄悄踹开了垃圾桶。“嗯……我来看看你。”霍德乖巧地笑了笑,“最近过得怎样?”“经文,祈福,出差,巡逻,一如既往孤单寂寥……”“以后我多陪你聊聊好了。”霍德往前走一步。弗雷后退一步。诸神的黄昏前,霍德曾是奥汀之子,当时因为身体孱弱双目失明被所有人欺负,是弗雷把他拉拔长大。虽然这孩子依然犹如敬重长辈一样敬重自己,但看着他一日比一日强,一日比一日高,甚至比自己还高,弗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最近,不知霍德抽什么风,居然管他叫“弗雷叔叔”,这称呼把弗雷刺激得不轻,也不大乐意和他天天见面了。“弗雷叔叔,冬季女神节你打算去艾尔夫海姆吗?”看,又来了!弗雷心里悲苦,脸上却依然挂着文艺的微笑:“我很乐意去,无奈公事繁忙,只能驻留在华纳海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既然这样,那我也留下来陪弗雷叔叔一起工作。”“不不不,千万别,女神节现在简直快变成酒节了,法王殿下酒量不好,而且一喝醉就喜欢乱说话,为了我们神族伟大光明的未来,请你留在他身边。”听到这句,安安反应相当迅速:“没有关系,我可以照顾他。”弗雷投来诧异的视线。霍德深蓝黑黑的大眼也睁得更大了。“……刚好我有事要和他说。那天就让我们单独相处吧。”安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用撒伽的口吻说道。第三日凌晨,间谍工作结束。安安回到阿斯加德向法瑟汇报情况。“日记本?密码四位数?”法瑟把脑袋从如山的文书中抬起来,金丝眼镜后的双眼眯了起来,“……下次你试试0629。”“这是撒伽的生日?”“不是,是她哥哥。撒伽最重视的人就是她哥哥。”“喔……她哥哥一定是很温柔很顾家的人。”“你怎么知道?”“巨蟹座嘛,好男人星座。”安安歪了歪头,观察了他一会儿,“居然戴眼镜。你是近视眼?”“年轻的学者有几个不近视的?从小就要看这么厚的书。”法瑟比了一个厚度,“尤其是我的职位,要看几千本,字还没细菌大。”“你是学者?”顿然萌生出崇敬之情。“魔导师、炼金术师、幻象术士……除了祭司,只要和魔法有关的,最初不都是学者么。”“可是,你长得一点也不像学者。”安安相当自觉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法瑟对面,撑着下巴认真地说,“你长得像演员模特。”结果自然是遭了白眼。“虽然这回和赫默接触不多,但我觉得你和他真是一点也不像。”见法瑟埋头看书,安安自说自话,“他好温柔,好有礼貌,一点王子的架势都没有,也不会傲慢得让人想抽打。”“那是因为你化身了撒伽。”法瑟面无表情,“是个男人都会对撒伽温柔。”“为什么?”“长得漂亮身材好,冰冷的气质,男人都喜欢。”“这样啊……”安安想了一会儿,“那大王子殿下你喜欢吗?”“我也是男人。”没有来由的,安安觉得不舒服。她轻叹了一口气,摇摇手指:“别想了,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秘密吗?撒伽和赫默有实际关系。”“什么?”“实际关系。”安安俨然道,“就是,他们俩已经那个那个过了。而且还是定期的,每个月一次。”法瑟先是有些惊讶,很快又甩了甩笔尖的墨水:“也是。再厌恨对方,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女,说没什么那才奇怪。”“反应真无趣。我以为你会跟我一样震惊呢。”法瑟本来正在拿笔,修长的手指却停在了笔筒上方。他抬头看着安安:“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去的那一天,刚好是他们例行那个那个的日子啊。”“你没做傻事吧。”安安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他长得这么像井洺,我怎么可能忍得住……”长久的沉默。法瑟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你让他碰你了?”“嗯。”这一刻,夜晚变得格外寂然。法瑟并没有给出回应,而是快速拿起那支笔,用纸巾擦擦笔尖,在纸上划了几笔。但似乎用力太大,那支笔也写不出来。他又划了几下,笔杆突然在他手中折断。法瑟把断裂的笔杆猛地扔出去!“——你出去!”“瑟瑟,为什么突然就……?”安安并没有动静,只是微笑着,仿佛一脸纯真不解地看着他,“放心啦,他没有发现我的身份。那天晚上,他把我拉到床上……”“闭嘴,我不想听!”法瑟指着门口,“滚出去!”“虽然不知为什么,但看你发这么大火……”安安依然带着平和的微笑,“我完全没有经验,当然不敢随便乱来啦。不然穿帮怎么办?所以,刚才骗你的。”法瑟愣住。“好啦好啦,我滚了。”安安站起来,一溜烟跑出去。特鲁德海姆神殿。路过这座梅勒一家人居住的神殿时,贝伦希德突然来了兴致,于是把随从留在门外,直接进去找梅勒。梅勒的性格虽酷,但父母和他几乎完全相反。他的母亲是个嗲到要死的娃娃脸,父亲索尔是阿斯加德的总理大臣,奥汀的左右手,却是个妻管严。这也是贝伦希德很怕在梅勒家里和他见面的原因。被这对前任雷神夫妇叨念了一通、以“索尔叔叔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为结尾,贝伦希德逃也似的冲到后院,终于看到了梅勒。但眼前的景象更神奇。梅勒把头发扎在颈后,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针织衫,手里捧着一本童话故事坐在金色的花朵中。他的怀里坐了一个小女孩,身边趴了一个小男孩,都是还未入学的年纪,此时正在认真地听他念故事。他的声音依然低沉,但抛却了严肃,只剩下浓浓的温柔:“然后黑骑士就说,我一定要保护好小公主,所以我会准时去……”这时,草坪里有两只幼年金翼龙滚到一边。梅勒放下小女孩过去扶幼龙:“吉娜,克斯汀,不要欺负小龙。”刚过抱起幼龙挠挠它的下巴,却潜意识发现小孩和龙都看着一个方向……他顺着那个方向看去,贝伦希德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梅勒沉思了大概三四秒,起身,转身,拽下扎头发的发圈准备闪人。“看到我也不打招呼?”贝伦希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梅勒定在原地不动。这大概是人生中最让人想死的时刻。“原来以前你说不喜欢小动物,对你弟弟妹妹不好,都是装的。”公主的声音此刻幽灵般令人害怕,“你原来喜欢小孩,也喜欢小动物。”今天还没穿军装,如此随便坐在草坪里……从小到大一直努力在她面前维持的男人形象就这么毁了。这个时刻,梅勒恨透了自己的父母。“喂!”贝伦希德大步走过来,用胳膊狠狠撞了他一下:“不赖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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