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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毒蛊正在体内兴风作浪,云倾额头越来越热,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小春心里虽然疼得很,可是云倾睡着时这般毫无防备,加上一身干净的气息,他看着看着,竟觉得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倒也十分勾人。“你在做什么?”兰罄问。“诊脉、探伤、喂药。”小春怕云倾受不了同命蛊至阴之气与炙阳之力交替冲击筋脉所带来的痛苦,又剥了半粒祛痛丹到云倾口中,跟着跳下床双手端了杯凉水奔回床上,先咕噜地喝了小半口润润喉,再含了一口低头哺进云倾嘴里,让云倾沾些水好吞药。“流了这么多的血……你这笨蛋……”小春带着笑,看着云倾胸前染得殷红的衣襟,面容不忍而哀伤。“我也流血,手在痛。”兰罄将渗出鲜血的手腕伤处递到小春面前,眼里小小闪烁的那东西,叫做期待。小春翻了翻白眼。兰罄嘟着嘴靠了过来。“干啥?”再差那么一分便要亲上的距离,小春连忙退开,却绊着云倾的腿,让他滚了一圈陷到床褥当中。兰罄指指云倾,然后将在床褥里挣扎站不起来的小春拎起来。小春发觉自己又被吊着,只是幸好这回下是头下脚上。他说:“那是云倾昏迷不好吃药,我才喂他。”他拿着剩下的那半颗药丸。“张嘴。”兰罄依言张嘴,小春便将药丸弹进他嘴里。小春又道:“放我下来。”兰罄还真乖乖将小春放到床上。小春不舍地看了云倾一眼,接着拉着衣摆往外跑去。兰罄不知小常娃娃想干什么,于是跟着小春屁股后头也颠着跑了出去。后来他才发现小春叫人去买药回来,然后很认真地盯着炉子熬药,最后替他解开了双手断骨之处,小心翼翼地替他断骨重接,再为他敖上乌漆抹黑还臭气冲天的药膏,慢慢地帮他绑上新的白色布条。兰罄有些高兴。一整晚都盯着双手的白布看。这是小常帮他绑的。他弟弟很厉害。小春自个儿一个人躲在春水阁里。“娘的,都破皮了,难怪一整天都不对劲。”他嘴里碎念了几声,将瘀青的伤处擦好药之后穿上新裤子新短袄,一身红通通地活像要去拜年。弯下身将滚兔毛的小靴子穿上,顺道将没剩多少的银票塞好。银票是四师姐给的,最大的那间通宝行票子,到哪儿都有得换。挺方便。无仙推开春水阁的大门,恰巧见到穿好衣服的小春蹬脚跃起,构下放在柜上高处的一把木琴。“左护法你找我?”无仙走到小春跟前。“别叫我左护法,要嘛叫赵大爷,要嘛叫赵八爷,你选一个。”小春说。无仙愣了愣后道:“八爷。”“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想问问这湮波楼和乌衣教之间的关连罢了!”小春将这把外表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七弦琴放在桌上,拿了把椅子垫上一迭书,这才高度刚好,让他的手指能够勾着着琴。无仙顿了顿,沉默半晌,似乎在想着要从哪里开始讲。小春拨了几下琴,倒了杯茶悠悠地暍。明知这春水阁早在三年前就被一把火给烧个精光,如今是仿造当年格局重建,细部都不同了,他娘留下的东西也都不见,连这木琴都是仿的,他却还是觉得这地方待久了,都还能感觉到往日的气味——娘常用的香粉味。“最初,这湮波楼的执事是前宰辅的义女,”无仙说:“后来乌衣教需要潜入京城设据点,于是那名女子便安排乌衣教人进入湮波楼,或做青楼女子或做洒扫小厮,无人发现此事。”小春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娘是兰罄他爹的干女儿?那算起来他娘跟兰罄是同辈,兰罄要叫他娘干姊姊,那他不就得叫兰罄干舅舅了!这未免也亏太大了吧,平白无故跑出一个舅舅!“那乌衣教与兰家的关系是?”小春故做镇定,再问。“乌衣教每任教主,皆为兰家长子。”无仙说。小春想了想,这才点头。难怪当年皇帝费尽心思要除掉兰家势力,原来这兰家不但在朝廷上盘根错节,江湖上亦是呼风唤雨。乌衣乌衣,几代前仕子皆穿乌衣论国事谈国政,乌衣那时都成了为官者的常服。他早该想到当年师兄出谷人单力薄,哪有可能短短几年便创乌衣教血洗江湖,原来乌衣教本来就是他兰家先祖为后人所留的一条小小退路。只不过当年那个乌衣教不成气候对付不了朝廷,这才让兰家死了那么多人。可后来兰罄出了神仙谷,短短几年便将乌衣教壮大再壮大,到如今人见人怕的地步,这也实在下简单了。至于他娘走后湮波楼易主换成了他爹,瞧他爹那样子肯定也不知道幕后种种之事,每日便光顶着个湮波楼主的头衔思念他娘,任乌衣教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去也察觉不出端倪。这回烧掉又再重建,送走秦楼楚馆迎来酒肆倒也好。以前的过去便过去,不再回来。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左护法。”“又干啥?不是说了别叫我左护法,要嘛叫赵大爷、要嘛叫赵八爷,左护法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小春撇嘴。“八爷,”外头的声音连忙换过称谓。“教主找不到你的人,以为你在你厢房里,如今正往里头硬闯。”“什么!”小春一听这还得了,“蹦”地声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垫在屁股下的线装书册散落一地也不管,连忙往房里冲了去。小春慌乱地往厢房方向狂奔,长廊的木板让他踩得嘎吱作响,他运着那所有残余不到十分之一的功力,施展轻功,拼了命地往前冲。无仙和他的几名部下则在后头跟着。“死石头,你千万别给我碰着我的云倾小心肝,不然我要你好看!”小春边跑边念着。绕过长廊转角猛冲进厢房里,小春喘着气定睛往里头望去,只见房内一片凌乱,几个乌衣敦众鼻青脸肿地立在旁边,而他家大师兄站在床沿,睁大眼睛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人,跟着眼神一变杀机骤起,缓缓举起了手往那人身上拍去。小春察觉笼罩在兰罄四周的那股浓烈杀意,他连忙大喊:“师兄不要!”兰罄听见小春的声音,悠悠转过头来,看了小春好一会儿,眼里除了戾气之外什么也没有。小春看了一眼便想到兰罄走火入魔心神丧失时,平日虽与常人无异,若受到刺激,却也会无法控制自己狂性大发。小春整个人都慌了,兰罄那掌要是拍下去,云倾还能活吗?见兰罄举着手又要往云倾击去,小春吓得肝胆俱裂,凄声厉道:“哥哥不要啊,那是你弟弟的媳妇儿啊!你伤了他,你弟弟还怎么活啊!”兰罄身形突然晃了晃,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幽幽地道:“小常的媳妇儿?”小春点头如梼蒜。“对对对,小常的媳妇儿,叫云倾啊,你忘了?之前见过的!”“云倾……云倾?”兰罄喃喃念着,指尖闪着细微的蓝光,那是因为长期浸染毒物所导致,若不仔细瞧,寻常人是瞧不出来。“云倾!?东方云倾!?”兰罄眸里寒光大作,突然地吼了出来。“不是,我媳妇儿姓云名倾,小名白白,不叫东方云倾!”小春吼得比兰罄还大声,尾音颤得厉害,全身都抖了起来。“白白……白白……”兰罄喃喃念了几声,而后低下头仔细瞧了床上的人好一下,半晌过后才缓缓说:“既然叫白白那就不是了……有一个叫东方云倾的人很讨厌……要杀的……”小春见兰声身上的杀气突然之间被收得一干二净,大大松了一口气,小身躯摇了摇差点倒下,后来赶上的无仙随即将他扶住。“没事。”小春摆了摆手。“脚有些软而已。”饱受惊吓的他虚弱地走到兰罄身边,问道:“给你的药有没有按时吃?”“苦的。”兰罄盯着云倾看,左瞧又瞧,突然说:“这个给哥哥好不好,你媳妇好看,白白的。”小春翻起白眼。“媳妇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不能让。我也是白白的,你干啥就不问我只问他?”小春不是不晓得兰罄的心思,这人对云倾爱恨交加,方才还想杀人,这回就想要人了。可云倾又不是东西,哪是他说要就能要的。“你是红的,红得像猴屁股。”兰罄白了小春一眼。“我……”小春本想呛回去,谁知眼角却瞥见床上的人动了动,他大声叫了一声:“啊——”,听起来却奶声奶气地,又软又嫩。兰罄看着小春,捏了他的脸颊一下。“别闹,他醒了!”小春连忙打开兰罄骚扰的手,爬到床上要往云倾身上贴去。兰罄将小春抓起来抱进怀里,小春挣扎个不停,兰罄却说:“小常你再叫一声我听。”“不叫。”小春嘴里啐念了声,奶奶的,这人说这话怎么让他想起云倾在床上要他多叫几声那勾引人的调子相同。“叫。”兰罄说。“不叫。”兰罄眼眸暗了下来,抓着小春的腰将他身体上下用力摇晃起来。“哇啊啊啊啊啊——别玩啦——”小春声音抖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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