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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秋嗤笑一声:「只要擒得那人,陆誉再有能耐又能如何?」「……」「哼,下去吧,你要吵着我舅舅了!」莫秋说。一剑睁开双目时,进入眼帘的是一双明媚大眼。那双眼笑得弯弯的,不仅盯着他瞧,眼睛的主人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舅舅你还好吗?」莫秋意有所指的一问让一剑想起昨儿个夜里的事情,他瞬时血气上涌,一路冲往脑袋去。一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任由莫秋在自己身上荒唐。虽说是因还有淫毒残留才会松了戒备,可是那礼义廉耻皆无,前面不够还从后面来,后面完了又从侧边来是怎么回事!他都几岁的人了,怎就任由这孩子把他翻过来又翻过去!莫秋看一剑比夕阳残霞还红的脸蛋便忍不住笑得眉弯眼弯,他凑上前去亲了一剑一口。「不回答的意思,是很好吗?」一剑老脸挂不住,耳根子烧热起来,他一拳往莫秋脑袋上搥,低吼道:「你个小狼崽子,想要舅舅的命吗?叫你停也不停,天都要亮了才歇手。舅舅是不是眞的太宠你了,才让你无法无天!」莫秋疼得哀号了声,他揉揉脑袋努力想表现出悔意,可脸上的笑就是怎么都藏不住。他说:「便是因为你宠我,我才会高兴得忘了形啊!所以说,一切都是你的错!」莫秋边说边又要往一剑身上爬,一剑连忙手掌朝莫秋脸上一罩,把人给挡了。「啧!」莫秋不满。「什么时辰了?」一剑问。他动了动胳臂,觉得有些酸疼。「辰时才过,舅舅你若累便再多睡一会儿吧!」莫秋乖乖趴在一剑身边,轻软的发丝垂在床铺之上,几缕混在一剑黑亮的乌发当中。「俺想下楼去看看。」一剑说道:「俺只记得昨晚大堂一片乱,后来怎么吃的解药都没印象……昨儿个应该没出大事吧……」莫秋道:「有几个本来是要出事的,可被你及时分开便没事了。」「那就好。」一剑松了口气。一剑说话的同时拉开棉被起身,可没想动作过猛的结果,竟又让他跌坐回床上,他忍不住叫了出来。「俺的腰……」一剑死死拧紧眉。「呵!」莫秋笑。一剑恼羞成怒,一掌又往莫秋脑袋搧去。莫秋被搧得眼冒金星,晃了晃脑袋后倒也没生气。「都怪我把持不住,才叫你吃不消。舅舅你趴下吧,我替你揉揉好了。」没等到一剑答应,莫秋便把他翻了个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而后一把坐到他腿上,双手握住那削瘦却坚韧的腰,替他推拿。一剑刚开始有些不习惯,这手势本是之前他对莫秋做过的,怎现下竟用回了自己身上。可后来看莫秋也是老老实实替他活络经脉,一剑便慢慢松懈下来。只是……半刻不到……「……」趴在床上的一剑阴阴说道:「小秋,俺是腰疼,你从刚才就使劲揉俺屁股是干啥?」莫秋俯身到一剑耳边呵气,声音万般无辜。「都怪舅舅这臀实在太结实了,让人看了就想碰,碰了就不想放了!」莫秋上半身贴到一剑背上的同时,一剑便感觉到他下半身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剑脸色当下全部黑掉,跟着一个翻身,单手擒住莫秋双腕——这时他眉皱了一下,腰还是很酸——而后伸手掐住莫秋那根不安份的小棒子怒道:「昨晚折腾了一个晚上,今儿个倒眞是精神!」莫秋低低叫了一声,抬眼瞟了一剑一下,又媚又挑衅地问道:「对着你,想不精神都很难。」一剑一愣,大大的铜铃眼瞪住莫秋。「你这孩子眞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这么对舅舅说话,都骑到舅舅头上来了!」一剑掌心猛地攥紧,突如其来加诸的力道叫莫秋身子一颤,难耐地弓起了腰,泄出沙哑慵懒的低吟。「舅舅你要不乐意让我骑,我还骑不上呢!」莫秋脸色潮红地调笑着一剑,看着原本想教训他的一剑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神情,心下大好,遂又将腰往上抬了抬,昂扬的分身在一剑握紧的手里磨了磨,声音更加低哑诱人地道:「还是舅舅……想骑回来……嗯?」一剑被莫秋风情万种地一「嗯」,「嗯」得骨头酥了一大半,他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松手不敢再握莫秋那越来越精神的小棒子。他奶奶的这小子也不知哪学来这等淫声浪语,弄得他的心一跳一跳地,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谁知一剑才放手,莫秋又一个饿狼扑羊把一剑给扑倒在床。「俺的娘啊……」莫秋整个压在一剑身上,一剑的腰酸得简直要掉了。「小秋你快下去,俺的腰……俺的腰……」「不下!」莫秋恶狠狠地盯着一剑。「除非……除非你亲亲我!」一剑拿这小祖宗无可奈何,他一把将莫秋的头颅按下来,用尽全力将人给亲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一剑昨儿个夜里吃解药的时候已经意识不清,根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所以当莫秋说解药分到最后只剩一份,他还与那个做了解药的少年抢起来时,一剑瞪大了眼一整个不敢相信。「俺居然做出这等事来!」莫秋同一剑出了厢房,说道这段时神色也沉了下来。他低声道:「你只是急过了头。一般而言那种淫药只要交合便能化解,我虽然能帮你解毒,可你连碰也不想让我碰,所以拼了命也要得到那份解药。」一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摸摸莫秋的脑袋说道:「昨晚那么多人在场,俺怎么也不能毁了你的名声。」「哼,」莫秋不悦。「可俺高兴让你毁。」一剑拿莫秋没办法,摇了摇头,又紧张地问:「我抢了人家的解药,那你可记得那人是谁,对方现下如何了?」莫秋睨了一剑一眼。「那人叫赵八,听这名字便知是化名,小二口中接到蝙蝠镖的那女扮男装的客人便是他的友人,擒回蝙蝠的也是他。」「啊!」一剑对莫秋说的人有点印象,击掌笑道:「原来是那人,看他样子不比你大,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本事。」莫秋可不爱一剑在自己的面前称赞别人,他道:「我倒不觉得他哪里本事,想救人,也得看别人让不让他救,被他那么一搅和,简直白白浪费号称天下第一淫荡的药。我本来可以把你……呃……」莫秋瞧一剑脸色迅速黑掉,立即改口道:「是说那赵八我眞不晓得他如何了,舅舅你要担心,我陪你去探探他。」最后他们去赵八厢房敲门求见,可里头的人只说了声:「还在睡。」便不理人了。一剑想那应门的该是小二口中那女扮男装的赵八友人,可声音怎么听怎么奇怪,女子的声音有这么低沉吗?因为莫秋喊着肚子饿,所以他们便下了楼。这天起得早的人有,起得晚的人也有,只是不管谁看到谁都很尴尬,打尖的江湖汉子们结了帐,几乎都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几个曾经在大厅里同一剑痛快喝酒的汉子甚至选择对一剑视而不见,抓着包袱便从这蝙蝠作恶的客栈里落荒而逃。一剑想当面向赵八道谢,是以留在客栈内等人醒来。莫秋咬了几口面,见把飞天蝙蝠押去官府的几个铁剑门弟子回了来,囫囵把那碗比脸还大的面条全吞下肚,说什么不打扰他吃饭的兴致,便把人招到一旁说话去。一剑正疑惑莫秋带了八个弟子出来怎么只剩下三个人,正在同莫秋说话的丁丁瞥见一剑朝着他们看,心念一动便抛下他们门主,朝一剑这里跑来丁丁在一剑身旁坐下,一反常态无比认眞地对着一剑说道:「师叔祖,你能不能跟门主说说,叫他别再讨厌我!」「咋?」一剑喝酒的大碗递到嘴边,停住。「门主说少林弟子在往写意山庄的路上发现几个乌衣教的秘密分舵,怕他们意图不轨,便要八大派在附近的弟子前去相助。门主要我们都过去帮忙,可乌衣教是魔教耶,这么一去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丁丁说了一堆话后吞了口口水润润喉,这才开始说明来意:「我已经跟门主说了,以前在他碗里放青蛙、把他筷子藏起来、偷捏他脸颊肉、还老是绊倒他。压在他身上捶他脑袋,都是因为我不懂事。我其实只是想找他和我们一起玩儿,可他老不理人,所以我才会对他生气。后来我姐同我说这叫『因爱生恨』,我姐她对我哥也是如此,我问她该怎么做,她说一是和好,一是她同我哥那样相看两相厌,最后随便找个人嫁掉。我姐是个失败的例子,她就要嫁给门主,从此和我哥不相往来了。门主一直不理我,还说他一见着我就讨厌。这可怎么办,他以后会不会也去找人嫁了,从此和我不相往来?我们要怎么才能和好呢?」丁丁一脸严肃地道。一剑被丁丁的话绕得晕头转向的,他没听太明白,就只听懂了丁丁想同莫秋和好当朋友,可莫秋不理会他。一剑皱眉。「你在他碗里放青蛙?」「……我还在他菜上放过蚯蚓。」丁丁一脸懊恼。「他不会和我作朋友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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