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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幕全都落下,殿中暗得如同夜晚,只有不远处新摘的九幽花发出很微弱的光芒。东天云沉默地靠在泉池边,不知道是在看她,还是在想什么出神。香苏在水里有些费力地走向他,几十年了,她终于可以心无挂碍地靠近他,脸上潮潮的,不知道是池水的雾气还是眼泪。东天云只是安静地看着,刻在他心魂里的身影近在咫尺,他一时分不清是幻是真。香苏在水里,身体有些漂浮不稳,她靠过来扶住东天云的肩膀,“你受伤了没有?”周围太暗,她看不清,划了下水,上岸从花瓶里拿了朵九幽花,再回水中漂到东天云身边,照亮他的面庞。她太想他了,他的眉,他的眼,她忍不住用指尖去轻轻触碰,摸到才能感觉真实。东天云突然侧过头去,“很难看吧?”香苏抿嘴笑了,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她手上的九幽花正好照亮了他额头的魔纹,浓密睫毛下如潭水般幽亮的眼睛。她忍不住抬高身体,吻了吻他的额头,“很好看,比以前……还好看。”他的手猛地圈住她的腰,身体紧密的贴合,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看进他的眼睛,以前她总会因为他美丽的眼睛而感到晕眩,那便是迷恋。她吻了那双眼睛,这是独一无二的眼睛,专属于她。她继续下滑,很用力很用力地吻他的唇。太久了,和他分开的太久了,久得她都有些埋怨他了!因为他是东天云,她的爱情变得如此波折,她不过就是棵小花树而已嘛!她忍不住咬了他一口,东天云吃痛却轻轻笑起来。他开始吻她的时候,她再也握不住手里的那朵微亮的九幽花,花朵飘落在水面,荧光便随着水波明明灭灭。香苏热烈地回应着他,她想取悦他,也需要他,若有什么能填满如此长久的等待和伤痛,便是此刻的甜蜜与激情。她喘息着准备好的时候,他却突然停顿,抱着她上了岸,快步走回寝殿,把她放在榻上。香苏感觉到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热情,他压着她,身体的重量也让她感到喜悦。他看了她一会儿,似乎用了些意志力才从她身上起来,亲自去一一打开巨大的帘幕,九幽仙使们已经清理好了幽河,血雨腥风已经散去,带着淡淡花香的空气,让今晚的月色都看起来格外美好。月光洒在她光裸的身体上,香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转身背对皎洁的月亮,肩膀让已经走回来的东天云轻轻按住。香苏仰头看上方的他,眼睛亮得就要燃烧起来一般。“让天地星月都看着!”香苏的心因为这句话骄傲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分离和苦难,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她也想让天地星月都知道,让三寰的所有人都知道!从此她和东天云在一起了,再也不要分开!她柔情蜜意的眼神,对他来说是致命的邀请,“香苏……香苏……”他伏□去。之前他的确是骗了她,可这一刻,他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这是一个最诚心的仪式,他真的祈求,再也没有分离。香苏在他进入的时候,感觉到剧烈的刺痛,如同他们的岁月无尽香苏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西斜,香苏瞧着窗外金澄澄的天空,想不出这是第几个黄昏。起身看看仍旧沉睡的东天云,唇边还带着满足的笑容。他真是累了,陷入了最深也最舒适的睡眠,她俯身吻了他的面颊,不忍吵醒他,轻手轻脚地下榻,洗过澡后随便找了套衣服穿,懒洋洋地走到露台上看风景晒头发。被夕阳镀成金色的幽河比任何时候都华丽,香苏看着,真想大声喊出来,她和东天云的世界怎么这么美!光线暗了下,一只巨大的鹏鸟飞过她头顶的天空,香苏笑嘻嘻地抬头看它展开优雅美丽的双翅,在傍晚的天空划下迷人的弧线,转眼间,鹏鸟化为一个孩童落在露台的宽阔石栏上。几天不见,连鲲鹏都长大了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小脸上流露出疑惑和不满。香苏觉得即使鲲鹏还这么小,欠揍的样子却一如往昔,又好笑又好气地瞧着他。“你这个坏人!”鲲鹏眯着眼数落她,嫩嫩的声音反而显得他无比可爱。香苏以为他还在记恨前几天的事,解释道:“我是有苦衷的,炎及才是坏人。”她又一次毫不犹豫地嫁祸江东。鲲鹏用一副“你不要狡辩了”的表情看着她,“金盏帝君和元厚帝君来过了,等了好久你也不放宫主出来,他们只能失望的走啦!”香苏有点而脸红,想争辩说不是她不放东天云,是东天云不放她才对,他一个小孩子,她干嘛解释这种事给他听啊?!鲲鹏见她哑口无言,更理直气壮地训斥说:“元厚帝君很担心!”香苏一时不解,愣愣地听他继续说。“他说宫主没死在战场上,搞不好会死在你床上。”香苏顿时面红耳赤,大声骂:“下流!”鲲鹏不明白这句话下流在哪儿,比她更高一个声调地回嘴道:“你才下流!”和鲲鹏比谁更下流,香苏自认没有胜算,她干脆以大欺小地去掐鲲鹏的脖子。鲲鹏轻盈地从石栏上跳起来,香苏搂到了他的肩膀,鲲鹏现出原形,他虽然还小,带着香苏翱翔还是绰绰有余的。香苏搂着鹏鸟的脖子,在夕阳中滑翔徜徉,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催促鲲鹏飞得再快些。鲲鹏原本还有点儿生她的气,听了她的笑声,觉得心情也愉快起来,带着她在九幽山顶盘旋飞翔。东天云缓缓从殿中走上露台,香苏和鲲鹏飞得有些高了,看不清他的面貌,他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衫,长发在晚风中发梢轻飞,身形挺拔俊逸,他静静地抬头看他们,离的这么远,香苏似乎也能看见他唇边温暖的笑意。“他很漂亮吧?”香苏骄傲地问鲲鹏,却用肯定的语气,“他是我的呢!”鲲鹏飞过东天云上方的天空,香苏松开手,如一朵轻灵的栀子花般飘落下来,她张开双臂,笑声清脆,“东天云!东天云!”东天云也张开双臂,微笑着接住飘落下来的她。如果五十年的分离等待,是为了让他们知晓此刻相守的幸福,香苏也觉得值了。她圈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俊美的容颜,“这回说话要算话!我们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东天云听了,难得朗笑出声,“好!”他抱她回身向殿中走,在天空盘旋的鲲鹏郁闷地说:“你不要再害宫主了!”东天云莫名其妙,香苏却咬牙切齿地做了个拔毛的手势,鲲鹏不屑地仰头长啸,飞入云霄。“他在说什么?”东天云问。香苏抹黑道:“他说我和你在一起是害你。”东天云笑起来,“虽然我们的一辈子长了些,我不介意你一直害我。”分离的时间显得漫无边际,相守的岁月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百年。这一年九幽花开得格外好,东天云心情愉悦,想起已经很久没见的老朋友,发出邀约请他们来赏花。炎及仍旧仙风飘逸,东天云照例很看不惯他,香苏却觉得这个她嘴里的罪人很可亲,大概她已经太幸福了,对任何人都有了宽容的胸怀。距离上次见面又好几十年了,她追着问炎及有没有找道中意的姑娘。东天云冷眼瞧着,心里有点儿发堵,口气不善地问:“他要是没找到,你有好介绍么?”本是句玩笑话,香苏却当了真,苦思冥想自己认识的女仙里有没有合适的,这几十年随着东天云也去了不少地方,女仙却很少碰见,能配得起炎及的更是没有。东天云见香苏发愁,不怀好意地推荐说:“你们金盏不也没着落么?很好的姻缘。”香苏瞪眼,东天云就是太记仇了,这么多年的旧账还记得。金盏正进门,听了东天云的话,深觉不齿地呲了一声,九幽宫主到底入了魔,比之前更龌龊了。香苏看见金盏,摇头摆尾地跑过去拉他的手,欢迎的话说完,一脸忧色地把他拉到角落,忐忑地问:“如果我有了孩子,会不会是木灵啊?”这个问题最近总困扰香苏,木灵在青岁姐姐统御时期太混乱了,很多该知道的都没普及。她离开司木府这么久,更没人可问了。她问过东天云,东天云根本不在乎,说只要是她生的,花花草草他都喜欢。金盏看了她一会儿,眉梢微微狡黠地挑了挑,很郑重地说:“有可能会是颗种子。”“啊?”香苏大惊失色。金盏很友善地安慰说:“不用太担心,一般其他仙灵与木灵在一起,都是会生下对方灵属的孩儿,也有少数可以生出木灵的,香苏,万一是颗种子不要惊慌,选块好地,种下去就可以了。”金盏微笑着走回桌子,他的位置与炎及相邻,炎及看了他几眼。“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这么奸诈?”他揭破金盏。金盏摇摇头,“只是传道解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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